“對,您還認得我。”周義說著,走近這位中年女人。
“你應該沒有買這裡吧?”周義看到中年女人猜到了大概,但不敢肯定。
“我是後悔當初沒聽你的呀。”中年女人說著,表情已經說明,她腸子都悔青了。
“我記得我是讓你先等兩個月看看,市場風向有變化。”周義說,這位李老師是他的小組開發的客戶,但李老師更加相信的時周義。
“哎,現在都晚了,因為這個事情,我老公要跟我鬨離婚。”
此時拉橫幅的人當中,除了臥龍,還有鳳雛。
周義衝另外一人打招呼,說“哎,你是周律師?”
“啊,周經理,好久不見。”回話的是一位年輕律師,兩年的時間沉澱,此時怎麼也得是律所精英了吧。
“難不成你也?”周義問得已經很不好意思了。
懂法的人給自己申冤維權,對維權的人來說是夠難看的了,若非當初這位周律師買房心切,此時這個周律師定然不會以這樣的身份。出現在這裡。
周律師隻是歎了一口氣,悔不當初。
“你沒有找其他中介公司吧?”周義接著問。
“沒有。”
周義怒上心頭,拳頭緊握,憋出三個字,“王八蛋!”
之後的事件,周義全程看完,結果是保安驗傷,維權衣服臟。小區的意思是不追究業主責任,周義隻是提醒楊馨“回去了”,便沒有一句話,無論楊馨怎麼逗!
兩個多月來,在楊馨的印象裡,他都是一個能說能聊能笑的人,今日此狀,完全是頭一遭。
周義怒火的原因在於,這兩個客戶都沒有通過彆的中介公司了解華裡公館,那麼問題明顯發生在內部——有人泄露客戶資料,甚至有可能,還在此中推波助瀾,他猜到了大概,除了當時的“雌雄雙股劍”,不會處在第三個人的可能性。
但周義也隻能一時氣不過,如今怕是要仰望這“雙賤”,這二人古今過得比他好,他去找這二人麻煩,也拿不出證據。
還是臨近下班高峰期,周義來到了地鐵站。
每一天都是新的不錯,但舊的還是比新的多。
“嘿~哥們!”一個人從周義對麵走過來。
周義差點就認不出來了,前幾天的旅行者已經搖身一變成了騎行者,頭盔、護肘、護膝一應俱全,腳上的運動鞋都是騎行裝的配套色,更猜不到的是這個“騎行者”臉都做了美黑,他的“求助卡”歡樂一張新的,跟那天一樣擺在地上,旁還有一台可變速自行車。
“要不怎麼說,三百六十行,行行出人才呢?”
“那是”騎著者說,轉而操起了塑料廣東話“說你不行,行也不行。”
“那天你的作案工具——”
“喲,小乞丐!”
自動步梯傳來了聲音,先出現的是臉——地鐵警花,兩人同時望向她。
“是她給你沒收的。”
當警花全身出現時,雙手還捧著一個便當,她走到了二人麵前,眼睛都沒掃視騎行者。
“還挺準時哈。”
“那是,約會嘛,遲到不好。”
警花捂住嘴笑了,另一隻手把便當抬起,伸向周義,騎行者此時拾取地走回他的“攤位”,悄悄地收起作案工具。
周義接過了便當,定睛一看,再抬頭時,騎行者溜了,一手駕車,一手“拜拜”,警花順著周義的視線看了一眼。
“你好像一口沒吃吧。”
“肉太肥,吃了不得胖死。”
“瘦都沒人要,還怕胖?”周義說之前刻意眨了幾下眼睛。
警花一拳捶到了周義的肚子上,但是有收力的,周義也適時地“嗷”了一聲。
“不過現在裡麵有人吃飯,你得自己找地方了哦,尊敬地看房經理——周滿義。”警花假正經地說道。
“這都不叫事。”
“那我先走咯。”
地鐵的警務室,周義已經輕車熟路了,警花在門外站著,沒回崗,看到周義走來,自己也迎向前去。
周義將一杯奶茶遞給警花,“哪~一杯奶茶,換你一盒飯,咱們誰也彆欠誰人情。”
“沒看出來,你還挺講道義。”
“廢話,名片上也的啥,滿義!”
“我看好你喲。”說罷,警花抽出習慣,插進奶茶,直接就喝。
“不過奶茶喝了容易肥。”說著,警花又喝了一口。
“放心吧,連我都看不上,還擔心什麼彆人嫌棄。”
“噗~”奶茶噴到了周義的身上,他倆的高度,穿上靴子的警花,幾乎跟周義平時,當然,警花沒噴到臉上。
周義一隻手拿著飯盒,另一隻擦了一下胸膛,完後沾有奶茶的手,給警花亮出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