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就彆描了,再描就更黑了,我說吧。你在頭部房企實習時有些錢不是你沒資格掙,而是你悟不到,哪怕跟你說的明明白白,你還是有可能吐出來,甚至耽誤到他們的豐收。”周義說道。
“哎呀我……草。”李曉娜生氣道,那感覺好像錯失了幾個億。
“得虧我跑得快,不然白就給他們跑腿了。”李曉娜說。
“看事情,不要隻看一麵。”周義就著手機開始說教,“就像你剛剛說的一定是你們的物業泄露或者售賣客戶信息了一樣,你怎麼敢斷定就隻有一家在乾這個事呢?銀行是不是有台賬,住建委那裡是不是有數據庫,還有,假如我是銷售顧問,那我不能在客戶裝修過程中也當個九八佬?”
“好吧,義哥,我明白了。”
“真明白了?”周義問,又看一眼主屏幕的梁怡筆。
“真的明白了。”李曉娜回答道。
“這個活動不是一場而是係列場,筆筆。”周義說。
“懂啦師父。”梁怡筆回答。
周義抬頭看了看韓舒妍,又問屏幕,“咱們這麼聊天沒問題的吧。?”
“沒事沒事,領導們都去中如聊事情了。”梁怡筆說。
“張經理呢?”周義問。
“張經理在樓下看著前台呢,這個事情有必要跟她說麼?”李曉娜說。
“不必,大家都在掙錢,她懂的。”周義說。
“張經理每天都在問咱們周助理在外地怎麼樣啊,吃的啥,住的咋樣——”李曉娜說。
“好了。”周義直接打斷,在女友麵前聊另一個女的,這不是“找死”麼?
“這個係列活動,咱們舒欣公司也參與,且務必要拿下。”周義說。
“啊?”李曉娜又不懂了。
周義挑了挑眉毛,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懂的自然會懂。
不多時視頻電話就掛斷了。
“我們這是要競標活動麼?”韓舒妍站立問道。
“競啥標,那就是個流程而已,如果什麼都競標,那哪裡還有小公司的活路。”
“隻是咱們搞活動,要人手沒人手,要材料沒材料。”韓舒妍托著下巴說道。
“不非要自己乾,咱們總包就行。”周義說。
“啥?”韓舒妍聽不懂“總包”啥東西。
“你看施工方,工地裡那麼多人都是他們的麼?也要分包出去,比如打樁,地基,鐵架,防水,貼磚等等,都可以分包出去。”
“九八佬?”韓舒妍問。
“對啊,不是非得有什麼才能乾什麼,都這樣就沒那麼多樓花了,我們銷售也是九八佬吧,賣房拿傭金,我們領的是銷售的費用,開發商賺的是建設房子的錢。”周義說。
“那我們需要回去麼?”
“過幾天吧,出來也有一段時間了,咱們的公司也是時候走動走動啦。”
“那要該做啥?”
“你可是老板啊。”周義笑道。
韓舒妍未言先笑,說,“哪個老板要自己乾活的,球隊老板還得自己上去踢球?”
“哈哈,這就成了一半了。”周義笑說道,韓舒妍的反應已經上道了,就差工作上的銷售型人格了。
一個電話打來,來人是不是馮卓伊,新媒體公司法人。
“周總,你咋不通過我的微信添加呀?”電話那頭問。
“哦……忘記啦,忘記啦,這就通過。”周義說。
“還有一個美女也要加你,就今天那個單身美女蘭陵。”
蘭陵這個妹子人長得高挑,但聲音挺細,也算是能聊愛聊的人。
“單身?”
“怎麼樣,你覺得這個妹子。”
“我隻是想問,她買房了麼?”周義說,這就是工作人格,任何事情都能繞回工作。
“大概率不會買,她都兩三套房子了。”
“沒事沒事,買不買,看看也行,最重要是幫著宣傳,交個朋友。”
“果然是銷售這個嘴能說,那你覺得她咋樣?”
“處麼?”
“你是什麼年代的思想啊,啊非得是處,一副純潔惹人憐的表情才能招你樂意啊?”
“我是說……她能處麼,你呢,吳總跟我說了一下,她好像不太關心自己意外的事情。”
旁邊的韓舒妍又盯向周義,醋意又來了。
“跟你反正能處。”
“處啥處,我們挨不著。”
“你不處不要緊,可以推給你的兄弟朋友啊,對吧,物以類聚,也就是圈層。”
“哈哈哈。”
這確實又一位銷售型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