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著邱彪的身邊坐下,薑琳紅著臉低聲問他剛才看到了什麼?
沒想到邱彪驟然青春性起,一把扯掉她身上的浴巾,趁勢就把她按進沙發裡。
她半推半就,當時就把身子給了十六歲的邱彪。從此一連好幾個月,薑琳背著哥哥和嫂子,偷偷與邱彪承歡。
終於有一天,他們的私情,被薑登捷的妻子在上班中途偶然回家時,意外撞破。
兩人當時正津津有味地看著一部a版影碟,赤身坦體,在模仿著電視屏幕上的男女姿勢。
薑登捷接到妻子的電話,驚嚇得半天說不出話來。他深怕邱明清怪罪是妹妹勾引了年少的邱彪,很快找個借口把薑琳送回縣城裡的父母家中。
沒過多久,家裡就匆匆忙忙把薑琳給嫁了人。
邱彪此時已開始在社會上混世,乘機搬離了範家,並漸漸把薑琳忘得一乾二淨。
薑登捷把邱明清托他轉交的錢放在桌子上,對邱彪說“你父親最近心情不好,沒有精力多過問老弟的事情,要你好自為之。”
邱彪說“這全是被那個瘸子華念平給害的,我哪天定要出了這口惡氣!”
薑琳說“我聽人講,瘸子專員與七度女老板秦欣茹兩個人好上了,經常大庭廣眾之下出雙入對,顯是親密得很。”
薑登捷罵說“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沒想到打狼引來狐狸,倒是成全了他們這一對狗男女!”
薑琳說“我就是看不慣秦欣茹那副趾高氣揚的摸樣。不良男女搭勾為奸,一個當官,一個有錢,這淮上市和恩源集團,豈不成了他們兩人的天下!”
邱彪目露凶光,說“真恨不得有天,把他們兩人一並剁了!”
薑登捷重重地歎了口氣,說“你父親已和華念平結下了很深的梁子,發誓今後不共戴天。下一步的人事調整,我也勢必遭受株連。恐怕以後,大家對邱彪老弟很難再有所照應。”
三個人吃完飯,薑登捷和邱彪告彆薑琳,離開了小酒館。
邱彪在路上對薑登捷發狠說,他不能眼睜睜地看著父親煎熬,更不願意自己十年的辛苦付諸東流,總有一天,他會讓瘸子華念平付出代價。
他尤其後悔當初華念平被王正一弄進拘留所時,沒有及時下手拔掉他那一嘴牙齒。
“瘸子專員的這滿口牙原本就該屬於我,早晚要還!”
邱彪不止一次這樣地暗自發著毒誓。
薑登捷對邱彪說,始終相信他會是一個錚骨好漢,定然不甘就此萎靡不振,等著看他做出一番驚天動地之舉。
兩個人走了一段路程,薑登捷回家,邱彪借口有事,走向另一條路。
但薑登捷向前行了幾步,再回過頭來看邱彪時,見他又折回頭拐進了小酒館的方向。
他的心裡雖然有些不舒服,但想到妹妹如今孤苦一人,今夜若是有個男人相伴,也許並不一定是件壞事。
況且薑琳還說不定如薑登捷所願,枕頭風吹進邱彪的腦筋細胞,讓他增加幾分對華念平和秦欣茹的痛恨,有一天斷然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