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毒後很傾城!
聞言,蘇君諾冷笑,“李蓁蓁,你以為我會信你的話?”
“你既然讓他們住手,心中自然是忐忑不安。二皇子既然有所懷疑,大可以請軍醫前來診治一番,確定我究竟是不是在說謊。”李蓁蓁似笑非笑,“我有必要提醒一下,這解藥隻有我才有。”
蘇君諾看了看其中的一名侍衛,示意他去請軍醫。哪知道剛走到門前,就看見執劍過來,一臉震怒的蘇君言。
他大步走到李蓁蓁麵前,攬她入懷,聲音裡是克製的滔天怒火,“誰碰了她?”
三名侍衛麵麵相覷,不敢說話。這三皇子是殺伐決斷的將軍,讓人怕極。
李蓁蓁靠在他的懷裡,慌亂的心終於安定了下來,“君言哥哥,是那三名侍衛。”
“二哥,我要他們的手。”蘇君言冷冷地道,“希望明天早上,能送到我麵前。”
蘇君諾冷笑,“三弟,如果我不呢?”
“這是軍令,如果你不遵從,我隻有按軍法處置。”
“蘇君言,你敢對我動手,父皇一定不會放過你。”
“二哥,你彆忘了,我才是此次出征的主帥。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你敢違抗軍令,我就敢殺之以儆效尤。”
言罷,蘇君言抱著李蓁蓁緩緩地離開,在擦肩而過的瞬間,扔下了一句話,“明天早上。”
“站住!”蘇君諾自然不會這樣輕易低放他們走,“李蓁蓁,解藥呢?”
躲在蘇君言懷裡的可人兒淡淡地答了一句,“明天早上我見到了他們的手,自然會把解藥奉上。”
二月的天,空氣中還是透著寒意。李蓁蓁在蘇君言的懷裡,心中卻覺得火熱。哪怕今天經過了蘇君諾那麼一遭,她還是回到了她身邊。
蘇君言緊緊地抱著懷裡的女人,心中是無儘的後怕。幸好他今天及時醒來,尋了過去,不然便會經曆這一生最深的痛。
幸好,蓁蓁還完好無損地在他懷裡。
回到房中,兩人看著對方,明明有千言萬語,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時隔三年,李蓁蓁長開了不少,已有傾城之姿,越發讓人移不開眼睛。
而蘇君言,黑了瘦了,棱角更加分明,眼中滿是肅殺之氣。昔日在趙為質的皇子,如今已經是名動四國的將軍,是多少的傷痛與鮮血換來的?
“蓁蓁,對不起!”
那一年,他許諾護她一生喜樂安無憂,可是這個諾言似乎一直都沒有實現。哪怕今天他已經是手握重兵的楚國將軍,也差點兒連累她受傷害。
李蓁蓁緩緩地走到蘇君言麵前,靠在了他的懷裡,“君言哥哥,我知曉你的心意,所以永遠都不需要說對不起。”
窗外,明月皎皎。四周,蟲鳴寂寂。
是夜,蘇君言和李蓁蓁相擁而眠,睡得格外香甜。
第二天早上,哪怕再不甘願,蘇君諾都親自把那三名侍衛的手送到了蘇君言的麵前。如今蘇君言是主帥,他不得不低頭。
李蓁蓁看到那三雙血淋淋的手時,臉上沒有一絲懼意,反而露出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蘇君諾終於意識到,這個女人真的很特彆。
昨夜回去以後,蘇君諾立刻讓軍醫替自己診治。李蓁蓁沒有說假話,他果然中了‘秋瑟’之毒。生得絕色,出生高貴,會使毒,心也夠歹毒,這樣的女人的確有點兒意思。
李蓁蓁說到做到,把解藥給了蘇君諾。其實,按照她平時不願意吃虧的性格,怎麼也不想給他解藥。但是為了蘇君言在楚國的處境好過一些,她不得不妥協。
服下解藥以後,蘇君諾笑了起來,“長安公主,我們後會有期。”
李蓁蓁冷笑起來,“我希望是後會無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