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毒後很傾城!
再一次來到大皇子府中的花園,白日一見,跟昨夜不同,倒是另一番意境。
李蓁蓁不得不感歎,與一般府上的雕梁畫棟相比,她更喜歡這裡曲徑通幽的感覺。看來,蘇君淩不經擅古琴,還是一個風雅的人。
突然間,不遠處有琴音緩緩而來,李蓁蓁微怔,這分明是那日蘇君淩教自己彈奏的曲子。然而意境又有所不同,肯定是另外一人,難道就是他曾提及的藍國琴師?
想到這裡,圖大步上前,想要尋找那彈琴之人。
琴聲源自花園裡的涼亭處,李蓁蓁發現,彈琴之人不是彆人,而是大皇子妃曾素素。她忍不住在心中思付,既然蘇君淩能教自己,自然也能教枕邊人。剛才,是自己太過於激動了。
李蓁蓁來到了涼亭,自顧自地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一時間,案前熏香繚繞,琴聲高雅,清風陣陣,不遠處春花搖曳,倒是好風光。
隱隱約約中,李蓁蓁能在曾素素的琴音中聽到一絲若有若無的思鄉情緒,不禁覺得詫異。她娘家國公府明明就在這會池城中,怎麼會有這樣的琴音。
李蓁蓁看著她,隻見她臉上平靜如水,倒也看不出什麼異常來。
一曲畢,李蓁蓁忍不住感歎,“皇嫂,你的琴音實在是妙極。”
她說的是實話,除母親之外,再也沒有人的琴音如此讓她沉醉。
母親?李蓁蓁突然反應過來,剛才曾素素的琴音,和昔日母親彈奏時何曾相像?突然一個大膽的想法閃入她的腦海,也許並不是蘇君淩教她曲子,而是她教他。會不會,她就是他口中的那名藍國琴師?
曾素素淺笑道,“長安公主,你的琴音何嘗不是妙極?”
“皇嫂,我年少時曾聽母親道,藍國有一種花,名喚藍語花,每年四月,盛放於整個藍國,不知道你曾見過沒有?”
曾素素點了點頭,“我自然是見過的。藍語花花開白色,每年四月,藍國的田野間,山林裡,都是這白色的小花,就像天上的白雲一樣好看。”不知不覺中,她的雙眼放空,變得悠長悠長,似乎在回憶著些什麼。
看曾素素這個表情,李蓁蓁心中已經明白,她定然跟昔日藍國有關聯。
隻是,李蓁蓁沒有想到,她竟然會回答得如此乾脆,這究竟是為什麼?
“蓁蓁,你現在是不是很疑惑?”曾素素不再喚長安公主,而是喚她的名字,又拉進了一絲關係。
李蓁蓁並不否認,“是。”她既疑惑曾素素為什麼這麼乾脆,也疑惑她與藍國,甚至自己的母親是什麼關係。
曾素素突然笑了笑,“桃之夭夭,其葉蓁蓁。之子於歸,宜其家人。蓁蓁,你的名字還是我起的。”
聞言,李蓁蓁睜大了雙眼。她道自己的名字是她起的,難道她是母親一母同胞的妹妹——藍毓婉?
年少時,李蓁蓁曾聽母親提及,她剛懷孕的額時候,妹妹毓婉曾去宋國探望,一時興起,道她日後若是生下女兒,便起名蓁蓁。母親覺得這個名字寓意好,也便同意了。
後來,母親身懷六甲,入趙國為質,果真生下了自己,於是便有了李蓁蓁這個名字。
隻是傳聞中,藍國公主藍毓婉早在十年前藍宮破那一刻葬身火海,此時她卻是死而複生。
曾素素早已經站起身來,輕輕地摸了摸她的頭,低聲道,“老天有眼,雖然不能再見姐姐一麵,但見到了你,也算是彌補了心中遺憾。蓁蓁,你跟姐姐長得很像。”
“小小姨?”
聞言,曾素素柔聲道,“蓁蓁,我知道你心中有很多疑惑,比如我為什麼會死而複生,又為什麼會變成國公府的嫡女,又為何會嫁給大皇子。這些,我都可以詳細地說與你聽。隻是在那之前,我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你。”
李蓁蓁終於從震驚中緩了過來,低聲道,“你問。”
“當年,你的母親是怎樣死的?”傳言中,藍毓羅是誤服毒藥而亡。曾素素自然是不相信,因為外人可能不清楚,但藍毓羅浸淫毒藥多年,怎麼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況?這其中,必然有隱情。
李蓁蓁想了想,也不瞞她,“當初有一批殺手進了我們住的彆院,母親替君言哥哥擋了一箭,傷了根本。後來,死於風寒。”
果然不出所料,那背後有隱情。
“你可知道那殺手是何人派去的?”
李蓁蓁搖了搖頭,“不知。”
想來她當年年幼,自然是不知道的。
曾素素接著問道,“姐姐臨死前,可曾交予過你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