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毒後很傾城!
自從懷孕後,蘇君言待高婉婉就更好了。一旦得了好的東西,絕對是讓人送往她處。
府上的人原本也是見風使舵的人,見李蓁蓁失了寵愛,便亦是事事以高側妃為先。不過,也有少於受過李蓁蓁恩惠的奴仆,總會用同情的目光注視著她。
李蓁蓁乾脆閉門謝客,一心隻想搗鼓自己的蠱蟲。那治病的蠱蟲她已經試驗過,能夠食腐肉且沒有太大的痛感,對腐爛的傷口倒也是極有好處。從此,用蠱蟲食腐可以代替剜肉療傷這一方式。
而趙無言那邊,卻是風平浪靜,極為反常。王府下人隻道聘婷郡主深受打擊,終於開始修身養性。然而蘇君言,李蓁蓁,還有高婉婉三人都知道這隻是表象。
如果趙無言就這樣消停了,那她就不再是她了。
更何況,蘇君言期待激怒趙無言,然後抽絲剝繭引出趙王府。
至於高婉婉,因為知道趙無言的心思,所以也是格外用心。無論是在吃食還是用度上,甚至用人上,都步步小心。
這一日,王禦醫替高婉婉診過脈以後道,“高側妃,腹中胎兒一切安好,隻要好生將養著就好。而且,臣要恭喜側妃。”
“哦?”高婉婉有些詫異,“敢問王禦醫喜從何來?”
王禦醫頷首笑道,“回稟側妃,從脈象上來看,是雙生之像,而且龍鳳呈祥。”
竟然是龍鳳胎?高婉婉實在是喜不自禁,沒想到自己這一懷孕,竟然便是如此喜訊。看來,日後自己在三皇子府的地位定然穩固。至於那趙無言,會直接被自己踩在腳下。哪怕李蓁蓁,也不在話下。
當王禦醫把這個消息告訴蘇君言的時候,他臉上的表情並沒有什麼變化,著實讓人看不明白。無論怎樣,這是他第一次有子嗣,還是龍鳳胎,應該是高興的。
如此看來,要麼是他少年老成,隱忍了自己的情緒。要麼是他和高側妃,並非傳聞中那麼要好。
無論是怎樣一個情況,都與他一介禦醫無關。他既然選擇了效忠蘇君言,便不再多問。
王禦醫正準備離開三皇子府,卻遇見早已經等候在外的阿離。
阿離淺笑道,“王禦醫,我家公主有請。”
聞言,王禦醫倒是覺得詫異。長安公主在這當口想要見自己,究竟是所為何事?
莫非,與高側妃這胎有關聯?
想來這長安公主也是居後宅宮闈的女人,恐怕也會有些心思,自己倒是要好生應付為妙。
哪知道,待他見到李蓁蓁時,她即刻讓人奉了茶,與他品茗聊天,談論一些山河風景之事,卻絕口不提高婉婉懷孕之事,讓人詫異。
突然李蓁蓁話鋒一轉,“王禦醫,我聽聞你曾跟君言哥哥去邊關,入營長為軍醫。待楚國沒戰事以後,才回都城會池為宮廷禦醫?”
雖然不知道她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但這眾所周知的事情,王禦醫還是據實回答,“是。”
“昔日在軍中,將士們受傷後,是否遇見過傷口腐爛感染之事?”
“自然是有的。”
曾經,有不少將士不是死於戰場,而是死於受傷後的感染。
李蓁蓁接著問道,“若是遇到傷口腐爛感染之事,一般作何處理?”
“自然是剜肉療傷。”
“王禦醫,那樣是不是極痛?”
“自然是的。”
那滋味,自然是苦不堪言,生不如死。甚至有原本就虛弱的將士,因為剜肉療傷,活活地痛死。
李蓁蓁回過頭看了他一眼,問道,“王禦醫可否找到解決之法?”
聽她這個口氣,倒是在跟自己談論醫術的樣子。王禦醫心中有猜測,自然實話實說。
“說來慚愧,雖然臣想要找到應對之策,然而到如今也沒有好方法。唯有在剜肉療傷之後,給傷者開一帖止疼藥罷了。”
聞言,李蓁蓁笑了起來,“說到這個,我倒是有個法子,不知道王禦醫是否感興趣。”
“哦?”王禦醫作為醫者,自然是對此感興趣的,於是道“不知道長安公主有何好辦法?”
“還請王禦醫跟我過來。”
李蓁蓁帶王禦醫來到了暗房,把自己培植的蠱蟲拿給他看。當然,她不會直接道這是蠱蟲。
“王禦醫,這是一種奇特的蟲子。口中能噴出麻醉的體液,然後食腐肉,整個過程中沒有太大的痛苦。”
言罷,李蓁蓁就把那隻蠱蟲放在了一隻腿上是腐肉的小狗上。
約莫一刻鐘狗,小狗腿上的腐肉皆除。而整個過程中,它竟然沒有過任何響動,看來的確是沒有什麼痛苦。
李蓁蓁把那隻蠱蟲收回了盒中,遞與王禦醫,淺笑道,“我想,你需要這隻奇特的蟲子。”
王禦醫看著李蓁蓁,一時間忘了去接盒子。
他實在是沒有想到她竟然會擁有如此奇特的蟲子,更沒有想到她竟然如此大方地把它送給自己。
“長安……公主,君子不奪人所好,這樣恐怕不妥。”
聞言,李蓁蓁笑道,“沒有什麼不妥,這隻奇特的蟲子算不上我所好。更何況,我久居後宅,擁有這樣的寶貝並沒有多大的用處,還不如贈與王禦醫你,物儘所用。畢竟身懷寶藏,卻不能提現它的價值,反而讓其蒙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