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毒後很傾城!
經蘇君言這麼一提醒,李蓁蓁心中警覺,立刻回過頭去看,原來是一條約莫三尺長的黑白花蛇。
李蓁蓁知道這蛇沒毒性,心中突然閃現過一個想法。她死死地盯著那條蛇,看它慢慢地爬過來。突然間她尋了一個空檔,鉗製住七寸,把它拎了起來。
蘇君言不知道她究竟要做什麼,隻覺得她這是在冒險,心中焦急萬分,“蓁蓁,你在做什麼?”
李蓁蓁並未回話,拿起蘇君言身旁的長劍,直接削掉了蛇頭,蛇血立刻噴灑了出來。
她立刻拿到蘇君言麵前,低聲說,“君言哥哥,你把這蛇血喝掉,會好一點兒。”
蘇君言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張嘴喝完了那條蛇的血。喝完以後,因為失血過多和饑餓造成的無力感終於緩解了不少。
李蓁蓁扔下那條蛇的屍體,撕下自己的裙角,輕輕地替他擦拭嘴角和臉上沾染的蛇血。他向來喜潔,自然要替他擦拭乾淨。
蘇君言支撐著起來,“蓁蓁,我們快離開這裡,此地不宜久留。”
昨夜,雖然迷迷糊糊,但那群狼的嚎叫聲他是聽得清清楚楚。那狼很有靈性,估計今夜還會來這裡,所以他們必須在傍晚之前離開這座密林。
李蓁蓁扶著虛弱的蘇君言,按照他的指引,一直往前走。她知道,他判斷的方向肯定沒有錯。
一路上,但是能看到一些野果野蘑菇之類的食物。李蓁蓁識毒,所以在確定沒毒之後,她便采來兩個人分食。餓了一夜,又要趕路,他們必須吃一些東西來保持體力。否則在走出這片密林前,不被群狼咬死,就是被餓死了。
野果味道還好,那些野蘑菇之類的便是食不知味。不過為了活下去,吃一些又何妨。
走到後來,蘇君言有些支持不住。李蓁蓁想要背他,但他生得過於高大,而她還未徹底長開,身高懸殊太大,難以進行下去。
“蓁蓁,你聽我說。”蘇君言有氣無力地道,“放我下來,一直往東走,那裡就是我們來時的營地。”
李蓁蓁自然不會願意獨自離開,“不,君言哥哥,我必須帶你出去。生,一起生,死,便一起死罷。其實,這也沒有什麼大不了。”
蘇君言摸了摸李蓁蓁的臉頰,笑道,“蓁蓁,你又在說什麼糊塗話。我讓你先離開,是想讓你去搬救兵。隻有你安然走出這片密林,我們才都能活下去。”
“君言哥哥,我不管。”李蓁蓁決絕地道,“我絕對不可能丟下你一個人在這裡,因為我我真心愛慕你。”
曾經,哪怕表現得再明顯,李蓁蓁也未曾親口說出過這樣的話來。可現在生死未卜,她咬一咬牙,終究決定趁著這個機會把自己的心意說出來。哪怕最後麵臨的是死的結局,她也心甘情願。
蘇君言看著一臉決絕的李蓁蓁,心中無比震撼,她比自己小四歲,可卻那麼勇敢地說出了自己的心事。相比之下,自己反而是有些怯弱。
“蓁蓁,如果我能活著出去,一定娶你為妻。”
還沒來得及細想,這句話就說出了口。然而,李蓁蓁卻一臉的詫異。
因為他說,他一定娶她為妻。她刻意地避開了那一句如果能活著出去,因為他們必須活著出去。
她這一生,一定要做他最美麗的新娘。
蘇君言還要堅持讓李蓁蓁離開,然而她置若罔聞。後來,她用山中的樹枝和藤蔓做了一個簡單的拉車,把虛弱的蘇君言放了上去,然後一步一步地拉著他離開。
很快,她美麗的手就磨出了血泡,蘇君言看在眼裡,疼在心裡,卻沒有說一句話。
從小生活在一起,蘇君言自然知道她平素看著聽話,其實骨子裡有多執拗。
罷了,若是上天注定他們要死在一起,那同年同月死也可。可但凡他們離開了這片密林,那麼她注定是要做自己的女人。
漸漸地,暮色沉了下來,李蓁蓁和蘇君言兩人心下皆是一沉,恐怕今夜凶多吉少。
正在此時,遠處傳來了馬蹄聲,由遠至近。兩人對視一眼,眼眸裡有了欣喜之意,動靜這麼大,絕對是趙國的人,看來,他們是有救了。
果然沒過多久,趙啟疾馳而來。看到蘇君言和李蓁蓁的那一刻,他欣喜異常。
原來,不久自己幸運留下了一名,而他們兩人也足夠幸運。
回去以後,蘇君言在床上養了大半個月才能下床。每日,李蓁蓁衣不解帶地照顧他,消瘦得很快。
蘇君言有意讓她去休息,畢竟趙啟送了奴仆過來,完全可以照顧自己,不需要她勞累。
然而,她卻淺笑道,“自古以來,照顧自己夫君都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啊。”
若不是蘇君言素日冷淡慣了,那麼這句話早就足以讓他把自己口中的藥噴了出來。她是女子,這種話怎麼可以隨意說出口來。更何況,有些事情不該女子先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