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毒後很傾城!
轉眼,又是月明之夜。明月皎皎,整座雲羅山籠罩在銀白色的月光下,顯得靜謐而又美好。
郭旭對一旁的藍毓敏道,“公主,從進山到出山我們隻有簡短的時間,所以讓你們的人跟在我身後一定要小心行事,千萬不能私自行動,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藍毓敏轉過頭看了看一旁戴麵具的男子,隻見那男子身材頎長,有一種不露自威的氣勢。
那男子對藍毓敏微微晗首,於是她轉過頭道,“郭旭,你有過進山的經驗,我們自然是會聽你的小心行事,絕對不節外生枝。”
“那就好。”郭旭道,“大家這就隨我入山吧,一定要小心腳下,切莫踩到毒蛇和大蟒。”
言罷,一群人便跟在郭旭身後,浩浩蕩蕩地進了山,宛若長龍。
經過一段時間艱難的保胎,趙清揚腹中的胎兒趨於穩定。王禦醫醫術精湛,從脈象便能推斷她腹中胎兒十有八九是男孩,這可把趙清揚和雲裳高興壞了。要知道,這可是蘇君言的第一個孩子。
此次一舉得男,從此地位更是穩固。
當王禦醫把這個消息告訴蘇君言的時候,他隻是淡淡地應了一聲,臉上並未多少高興之意。因為有了當初高婉婉懷孕時的前車之鑒,所以王禦醫並不驚訝,匆匆告了辭。
蘇君言想了想,立刻喚來管家,讓他把各類好的東西悉數送到趙清揚彆院。
見蘇君言送了那麼多好東西過來,雲裳心中更是得意。她忍不住笑道。“公主你看,三皇子把最好的東西都送到你這裡來了,你果真是她心尖尖上的人。那李蓁蓁就算跟三皇子有故人之誼,還不是淡了。”
聞言,趙清揚雖然心中也很高興,但是忍不住提醒道,“雲裳,你又忘記了,禍從口出。”
雲裳臉色微變,立刻打了自己一個耳刮子,“公主,奴婢知錯了。”
趙清揚原本也不太在意,隻覺得外麵陽光甚好,於是道,“雲裳,陪我去花園轉一轉。”
“好。”
現在已經入了冬,原本天氣寒涼,是花敗之際。然而蘇君言府上的花園有地龍,所以花園裡仍是百花爭豔的樣子、趙清揚原本心情就好,看到這些嬌豔的花朵時,心情就更好了。
突然間,隻見阿離匆匆而過,連個招呼都沒有打便急匆匆地跑走了。見狀,雲裳怒道,“這個阿離,當真是太不懂禮貌了,見了公主也不請安,看來李蓁蓁素日待她太好。”
“不對。”趙清揚道,“雲裳,這阿離雖然素日性格直爽,但終究是蘇侍衛的妻子,也不是如此不講規矩的人,我看她走得急,莫是有什麼緊要事。”
雲裳明白過來,“阿離對長安公主忠心耿耿,若是有什麼要緊事,恐怕也就是她的事。”
聞言,趙清揚心中一動,道,“我們去李蓁蓁的彆院看一看。”
趙清揚帶著雲裳來到李蓁蓁彆院的時候,被門房紫蘇攔了下來。紫蘇上次受了教訓,所以這次哪怕是趙清揚親自來,她也不敢再輕易放行。不過,她的話倒是說得討巧。
“清揚公主,長安公主感染了風寒,你現在腹中懷著小公子,還是改日再來看她吧。”
趙清揚道,“哦?昨日我還見過長安公主一麵,怎麼今兒個就感染了風寒?”
“長安公主是昨夜感染的風寒,”紫蘇道,“今天高熱不止,剛剛阿離姐姐已經去請醫生了。”
難怪阿離剛才跑得那麼快,原來是李蓁蓁染了病。
既然李蓁蓁是染了風寒,又在發熱,趙清揚為了腹中的胎兒,自然不會堅持進去看她。於是道,“誠如紫蘇所言,雖然我現在很想進去探望長安公主,但我現在腹中有著胎兒,實在沒有辦法。所以,就先離開了。待會兒,我會打發人過來。”
聞言,紫蘇道,“奴婢會轉告長安公主。”
趙清揚帶著雲裳離開後,紫蘇終於鬆了一口氣。其實李蓁蓁根本未曾有過風寒和發熱,這一切都是阿離離開前交代她的話。她實在是不明白,為什麼長安公主為了不見清揚公主竟然能拿自己的身子來編排。
李蓁蓁坐在書桌前,不停地練字,心中卻異常低煩躁。後來,她把手中的筆一扔,推開窗戶,看著庭院裡的風景,心中的不順情緒才稍微有所排解。
若是自己猜測的那件事情是真的,自己究竟該何去何叢?
朝堂上,那些臉上被烙了“奴”字的使者帶著那顆頭顱快馬加鞭地趕了回來。在一五一十地講訴了在雅國所受的屈辱後,便紛紛撞柱而亡,以表自己的衷心。
他們帶著“奴”字回國,不是貪生怕死,而是想把當時的情況一一告訴楚帝,讓他做主。既然事情已經做到,那麼便是以死明誌的時候。畢竟,沒有人願意帶著那樣的屈辱再活下去。
見此慘烈的情景,楚帝自然大怒,即刻決定對雅國出兵。至於領兵的人選,自然是蘇君言無疑。
攻打雅國,雖然現在不是最好的時機,但也不算為難,所以蘇君言即刻領了命。
一旁站著的蘇君諾此時露出了淡淡地笑意,蘇君言要離開會池,這實在是太好了。
當蘇君言回府的時候,聽聞王禦醫正在李蓁蓁的處所,心下擔心,於是立刻找來奴仆,想要問究竟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