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著秋存墨開始懷疑人生的眼神,孟東流徹底泄了氣。
“沈師兄是風字堂的核心弟子,但是他晉級核心弟子去不是天賦和修為,而是……一個男人!”
幻海宗的入門資格一向嚴格。
像方寸這種熬了多年的人,都沒進入外門弟子的圈子,沈月狼卻輕易進入了核心弟子。
為什麼?
當這一切和一個男人前扯起來,再聯係上“奇恥大辱”的姿勢,一切似乎就明白了。
——這是在內涵沈月狼靠著男色,用身體上位呢!
怪不得剛才一提到扛起腿這個詞,他會惱羞成怒。
“不過,風寬師兄真的是太壞了,竟然讓你做這樣的事,也幸虧你沒做,要不然,們就是觸到了沈師兄的逆鱗,他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看他對風寬的出手就能想象,這一巴掌落在身上,得是多麼的疼。
沈月狼畢竟是風字堂的核心弟子,而風寬更精修的是醫術,戰鬥力明顯差一截,很快就被打的鼻青臉腫,不甘心的認輸。
同門比試,一旦一方認輸,贏的一方必須停手,這是規矩!
沈月狼顯然沒打夠,最後一拳沒有打在風寬的身上,怎麼都不解恨,憤恨的又是一拳落下,打爛了路旁的基石。
“風寬,若是再有下次,就算你再求饒,我也不會饒了你!”
“下一次,咱們倆誰饒不了誰還不一定呢!呲……”風寬硬著舌頭強嘴,但是牽扯到臉頰上的淤紫,疼的直抽氣。
沈月狼在口頭上不是風寬的對手,又是恨恨的踢飛碎石頭,轉身離開。
“看什麼看,滾開!”
圍觀的人們立即收回視線,生怕與他的目光對上,再引來一身騷。
孟東流避開目光的時候,發現秋存墨還盯著沈月狼,立即拉著她的手臂轉了半圈,手掌擋住她的眼睛。
“彆看了,再看小心挨揍!”
“你們幻海宗養獸人嗎?”秋存墨突然沒頭沒尾的問了一句。
“啊?什麼?獸人!”孟東流疑惑的三連問,一種看白癡的眼神“啞殺,你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人族和獸族不共戴天,那是血海深仇,跨越種族的仇恨,怎麼可能養獸人?”
他凶狠著臉,做了個砍殺的手勢。
“前些日子的獸潮,我還斬殺了不少的獸族呢,誒,你問這個做什麼?”
“沒事!走吧,幫忙了!”
秋存墨若無其事的轉身做事,離開時,卻再次看了一眼沈月狼。
——難道,是我的錯覺!?
不知道為什麼,在他出手的瞬間,她感知到了獸族的氣息。
——可是,他明明是人啊!!
她清楚記得,當初獸潮來襲,那些人族變異成獸人之後,全都沒了人族的樣子。
甚至於連人族最基本的情感和心智都沒有,都變成徹頭徹尾的半人半獸。
但是沈月狼不同!
他的出手,儘是獸族的氣息,可是半點獸人的痕跡都沒有。
——這家夥,有古怪!
沈月狼回到之前睡覺的地方,足尖挑起地上的一個包裹,斜挎著背上。
看形狀,像是一把兵器。
“啞殺,你對他好像很有興趣啊,”孟東流調侃著壓下聲音“從一開始,你就的目光就盯著他,小心點,男人的目光看他看的久了,也是要挨打的!”
“他背的兵器是怎麼回事?我記得,修煉到他這一步的,兵器都可以神隱了!”
就像斬神刀一樣。
用的時候出現,不用的時候自己隱身。
很少再有人這樣背著兵器跑。
“都說了,這個沈月狼和咱們不一樣,他的功法很奇怪,兵器可以用,但是駕馭不了,可是使用兵器打起來以後,又基本上是無敵的……你說,這個家夥怪不怪!?”
“無法駕馭?”
“是,說了都沒人信,我也不信,但事實如此,他們都說,可能當初宗主看上他,就是因為他的古怪呢!走吧,咱們去那邊幫忙……”
孟東流將秋存墨拽到傷兵那裡,為他們端藥遞水,一邊也聽著他們的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