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來搖頭,意思是沒事。
胖子看見自己血肉模糊,怎麼戰哥不關心自己有沒有事,反倒去關心明顯沒事的那人。
當下不高興地要叫嚷起來。
眼鏡哥眼疾手快,捂住胖子的嘴巴,叫人把他拖了下去,好好包紮。
戰哥指了指被拖走的胖子和眼鏡哥,小心翼翼說道
“我叫張良,張良計的張良,大家看得起我,叫我一聲戰哥,我們三兄弟合稱戰無敵,江湖上略有名頭,兄弟怎麼稱呼?”
“徐來。”
戰哥聽到這位報出名字,心裡有了思量。
這就是冷麵閻羅的名字嗎?絕對不是,這個肯定是其行走江湖的化名。
不然這位隻要報出冷麵閻羅四個字,比什麼名字都管用。
不過,既然冷麵閻羅不想透露自己身份,那肯定是不想讓人知道。
既然如此,他必須十分小心,不能表現出知道這位身份的樣子。
否則讓這位殺神知道,那後果不敢預料,可能在場所有人……
戰哥想到這裡,平複內心情緒,心裡有了想法,整理一下措辭,開口說道
“能成為張總的座上賓,必然有過人的本領,兄弟的身手真的了得,實在衷心感到欽佩。
兄弟,你在一旁也看見了,船長莫名其妙死在墓裡,這可不關我們兄弟的事。”
戰哥趕緊把話題轉移出去,以免繼續在這件事上麵糾纏,徒惹這位不快。
徐來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阿水船長,剛才阿水船長曾經和他通話,現在不明不白的死了,他也糊塗了。
他不是驗屍官,不知道阿水船長的死因和死亡時間,但看著阿水船長七竅流血的模樣,極有可能是戰哥他們在爆破的時候,無知覺地震死墓中的阿水船長。
既然死了,這也沒有辦法。
阿水船長是張啟程他們公司的員工,到時候自然有張啟程他們處理。
徐來想到這裡,便不再作聲。
戰哥意外的沒有過多糾纏,仿佛知曉他的脾性一般,不再多說話。
至於墓中出土船長這件事,戰無敵和其追隨者圍在一起討論許久,依舊沒有答案,沒人能說出個所以然,最後隻能作罷。
這座詭異的古墳也沒人敢再下去,隻能在原地靜靜等待張啟程他們。
徐來按耐不住,這座墳墓越詭異,就越有東西,至於是好東西還是壞東西,那就另說。
張啟程叫戰無敵一行人過來炸墓,肯定有其道理,裡麵肯定有什麼東西是他想得到的。
徐來並不想要墓中遺物,隻想要取得任何和白玉京有關的信息。
既然,他們不敢進,那就自己進吧。
他想了想,動身鑽進墓穴裡麵。
……
眼鏡哥在戰哥耳邊嘀嘀咕咕,說著話。
“戰哥,那人的對講機和死掉的船長的對講機設置在同一個頻道,不排除,他們之間一直處於聯係狀態。”
“一直在聯係?”戰哥看了看不遠處,正在盯著洞口看的徐來。
“或許他們想要搶先一步,結果讓我們的炸藥震死一個在墓中。”
戰哥說出他的初步判斷,隨後心裡震驚,震死冷麵閻羅的同伴,如果這位怪罪下來,他們如何還能有活路,現在還能怎麼做,才能平息這位的怒火?
戰哥臉色變幻,心思百轉,想不出有什麼補救方法,要錢,他們沒錢,隻剩下一條爛命。
思前想後,隻能說道
“拿個東西,把船長蓋起來,不要讓他曝屍荒野。”
這樣至少能夠取得那位些微好感吧,或許能夠爭取一線生機。
戰哥眼神偷偷瞄了一眼站在洞口前的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