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這樣上門來砸場子,她們移花宮不要麵子的啊?
但比起邀月來說,憐星還保有一點兒理性,沒有盲目出手。
看著李尋歡問道。
“你說來要人,是何許人也?”
李尋歡向前兩步,慢慢俯身撿起地上那枚被邀月隨意丟棄的撲克牌。
“他姓白。”
是他?!
憐星眼中閃過驚奇。
她和白修竹自見麵開始便感覺其很是神秘。
對方話中明裡暗裡透露著,他對當年之事似乎有所了解,之後更是放言能治好自己的殘疾。
而此時竟然更是有大宗師級彆的李尋歡上門來要人。
他到底是什麼人?
“看起來,憐星宮主已經知道我說的是誰了,我且問一句,這人,移花宮放是不放?”
李尋歡身上大宗師的氣勢綻放開來,一副誓不罷休的模樣。
不過放人與否。
從來不是憐星能決定的。
她瞥了一眼自己旁邊的邀月。
心中暗道,以姐姐此刻的暴怒程度,要想讓她放了白修竹無異於癡人說夢。
“放人?你還是先想想自己要怎麼離開吧!”
邀月的聲音有些陰森,讓人不禁從心底裡升起寒意。
李尋歡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盯著對麵的邀月和憐星。
似乎在思考著自己該怎麼動手。
隨著一陣風吹響移花宮內的樹木。
李尋歡的嘴角方才掀起一抹笑意,慢慢收斂自身的氣勢,開口說道。
“也罷,我不欲與兩位宮主拚死一搏,既然你們不願放人,那我也不強求了。”
他說完便是準備轉身。
“等等,你把我移花宮當成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
邀月說完便是朝著李尋歡衝去。
雖然不知道李尋歡為什麼突然服軟,但邀月又豈是你服軟就會放過你的那種人?
然而這次,李尋歡沒有絲毫和她戰鬥的意思,他施展輕功往繡玉穀外而去。
眼角瞥了眼窮追不舍的邀月,李尋歡的手輕輕揮動。
一張撲克牌在空中劃過寒芒,直奔邀月的脖頸。
又是這招?
邀月眼中閃過一絲冷色,體內真氣開始在手掌中彙聚,一掌拍出。
《移花接玉》的強橫掌力使她周圍仿佛升騰起巨大的龍卷風。
李尋歡打出的撲克牌也在這龍卷風中化為鐵屑。
可正當邀月想要繼續追擊之時,才發現李尋歡的人已經消失。
憐星此刻急忙上前來到邀月身邊。
“沒事吧?姐姐?”
邀月低頭看著自己右手上的一條白痕,那是被李尋歡剛才那張撲克所傷,此刻被她以冰封止住鮮血的傷口。
“李尋歡……”
過了半晌,邀月才再次開口。
“我改主意了。”
憐星聞言心頭一驚:“姐姐,改什麼主意?”
“那姓白的既然和李尋歡這種薄情寡義之輩在一起,定然不是什麼好人,等他治好你,我便殺了他!”
“可是姐姐,李尋歡既然為他而來,如果殺了他,李尋歡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他敢再出現在我麵前,我連他一起殺掉!”
邀月說完一揮衣袖,轉身離開。
“現在,我先去問那姓白的要點利息。”
憐星心中一抖,趕忙跟上邀月的腳步。
“劈裡啪啦!”
白修竹和小魚兒居住的閣樓外,一排精美的樹木在邀月駭人的掌力之下齊齊斷裂。
“人呢?!”
邀月的冷眸死死盯著幾個宮女。
“我問你們?人呢!”
“大宮主我們也不知道”
這幾個被她吩咐監視二人的宮主此刻已經嚇得渾身打顫,說話的嗓音裡全是顫抖。
她們也不知道為什麼閣樓裡的兩人就突然消失不見了。
但可以預想到,邀月定然不會輕易放過她們。
甚至有個膽小的宮女,已然是被嚇得褲襠處都有些濕了。
“姐姐,你看!”
從閣樓中出來的憐星手裡拿著一張紙條。
邀月連忙將其奪了過來。
隻見紙條上寫著:“近些時日勞邀月宮主照顧,今日一彆,隻盼再也不見。”
而落款處則是“天下第一聰明人”七個大字。
邀月看完之後氣的已經是不行。
又是抬眼看向那座白修竹和小魚兒居住的閣樓,是越看越礙眼。
“轟!”
隨著她一掌轟出,這座不大的閣樓轟然倒塌,化作廢墟。
憐星在旁邊默默站著也沒有說話。
她的懷裡此刻還揣著另一張紙條,那是白修竹給她寫的治好殘疾的方法。
憐星心中暗暗念叨,或許這樣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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