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不長眼的放肆東西?
他歪歪斜斜地走了幾步,揚鞭就朝還沒穿好衣服的衡親王身上抽去:“你也配叫我父親的名字?敢和老子搶女人?看老子抽不死你!”
衡親王連忙要躲,偏偏衣衫還未穿好,半件褂子拖在地上,一個閃避直接踩在褂子上摔了個狗吃屎。
“你要是敢打本王,本王……啊!”
那麼好的機會於緝平哪肯放過,甩著鞭子就抄衡親王猛抽,男人和官兒這種女人的力氣自然是不一樣的。
這幾鞭子下去,衡親王疼的滿地打滾手腳並用的到處逃竄,於緝平卻像是發了狠。
衡親王剛爬兩步,就被於緝平揪著後領子拽回來。
“你個龜孫還敢跑!”
衡親王哆嗦著,連連發出殺豬般的慘叫:“來人!來人啊!來人!都死哪去了!”
官兒哪裡見過這陣仗,直接被嚇得捂嘴驚叫:“啊!”
房內的動靜立刻吸引了大票人的注意,不少被驚擾的嫖客提上褲子就來瞧熱鬨,將門堵了個水泄不通。
衡親王平日作威作福慣了,驟然被圍觀一邊滾打逃竄,一邊麵色青紅交錯,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外頭圍觀群眾倒是有不少認出了衡親王的,可想來被欺壓慣了,這時候都偷著看他的笑話,誰肯出言幫助?
是以一乾衡親王的貼身暗衛快步踏上了樓,卻是被門外的圍觀群眾故意擋著進不去。
“讓讓!我們是衡親王府的!”
“擠什麼擠?這哪擠得進去?”
護衛已經紛紛拔了刀發了狠,明晃晃的刀劍在各人眼前閃爍著。
“再不讓開,我們就要……”
偏偏來這個花樓的也都是有頭臉的。
一個個叫喊起來“呦嗬,殺人了!殺人了!衡親王府的人光天化日下要殺人了!”
這些個人在長安裡頭蠻橫不過衡親王,卻也都是各家的浪蕩子,集在一處就是皇帝也不能沒個名目隨意打殺。
所以那些個護衛拔了刀,到底還是忌憚不敢真傷了人。
往日衡親王奸淫擄掠也就罷了,要是他們動手傷人,一萬個腦袋也不夠砍。
兩邊人互相推搡之際,衡親王發出一聲慘叫。
於緝平抽的起勁,幾十鞭子抽下去,那單薄的裡褲“刺啦”一聲被鞭子上倒刺拉破了道口子。
衡親王扶著桌角想要翻身,卻被於緝平一把扯住那個破洞。
“刺啦刺啦”
衡親王的衣裳瞬間就沿著那個口子被撕了大半,露出了半邊的屁股。
於緝平用力朝衡親王屁股上踹去,“還敢不敢搶老子女人了?”
衡親王再度發出慘叫,栽到了地上,身上蠟油的痕跡和細小鞭痕清晰可見。
一乾圍觀群眾驚了,這老鬼還有這種變態的受虐癖好?
一時間眾人悚然且犯嘔,也沒能說出話來嘲諷衡親王幾句。
倒是衡親王自己心裡有鬼,連忙和官兒扯起了被褥想要遮羞。
於緝平當然不會讓衡親王如願,直接扯住衡親王散亂的頭發,直接坐在衡親王後背上,一拳又一拳的揮去。
平日裡哪有這種熱鬨好瞧?是以周遭哄笑聲一浪高過一浪。
衡親王活像個落水管,又怒又惱,“哎呦!廢物!廢物!你們再敢看……啊!本王挖了你們的眼珠子喂狗!”
衡親王被打的聲音也小了起來,渾身都是青紫傷痕,還有道道同新痕交錯的舊疤。
“你們這些廢物,再愣著都剁了喂狗!”
衡親王掙紮著叫罵聲也逐漸微弱了起來,顯然已經去了半條命。
看熱鬨的人也恐鬨出人命,這才給那些個護衛讓出了路,叫那些人把於緝平從衡親王身上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