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秘密也不能使信口胡謅的,總得和我們都有些相關才好。”
景瑚不了解謝池矜,以為她不過是不好意思贏自己的錢,準備掏銀票的手僵在半空。
謝池瑩卻道:“六姐姐是不看出什麼來了,想套我的話。”
謝池矜手中捏著牌,打出去一張一索,“那自然是看出來了,不然誰同你這樣玩。我要買下個月博彩閣出的骨牌,可還差著幾十兩銀子呢。”
“不如我先說一說我的發現,你再考慮要不要同我說今夜發生了什麼。”
謝池瑩撿進了她那張一索,打出去一張八萬,“六姐姐倒是君子,用這樣的方法叫我開口。”
景瑚手中正好有一對八萬,“六姐姐不如先說一說你發現了什麼。”不過是耽誤了一點時間罷了,她還真好奇謝池矜能說出些什麼來。
謝池矜便道:“你們在風荷渡附近遇見了人,所以在那裡停留了許久,對也不對?”
景瑚並不知道哪裡是風荷渡,不過她們的確在花園中的一處停留了許久。雖然不知道謝池矜說的對不對,可她能這樣斬釘截鐵的說出一個景觀名來,景瑚還是覺得有些驚異。
謝池瑩卻沒什麼太大的反應,隻是舉起手,聞了聞自己的袖子,“六姐姐是聞見我身上夜來香的味道了吧?園子裡隻有那一處種了夜來香。”
“既然不想讓人知道,就該謹慎些才是。看樣子我說的是對的咯?”
謝池瑩瞧著是猶豫了片刻,才繼續道:“的確是在那一處遇見了人,不過這是我們三房的事情,六姐姐其實沒必要知道。”
謝池矜神色從容,一點也沒有想要知道事情的迫切感,“你一提三房,不說我也知道了。”隨手拔了發上的一支玉釵丟到了桌上,“是不是同她有關?”
景瑚看了一眼,那玉釵上雕的恰好就是祥雲的紋樣。
謝池瑩的修為到底是不如她姐姐,“六姐姐怎麼知道的?”
謝池矜把麵前的牌一推,已經是胡了牌了。“你們平日總說二房有錢,二房有錢,難道我們是專門修了庫房放銀子,不往外花的不成?”
謝池瑩比方才就有興趣的多了,“修了庫房放銀子是有的,往外花也是有的。好姐姐,你就告訴我吧,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謝池矜笑了笑,整個人靠在椅背上,“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母親和三伯母交好,那馮雲簪年年都來,你當人家三伯母看不出來她打的是什麼主意?”
“也是偶然從下人嘴裡知道了她和你六哥的事情,所以才按兵不動,隻等著看你七叔母的笑話罷了。”
“你一分錢沒花,買了我這麼個消息,該如何補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