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也沒有說什麼,隻是將謝池容關了小半年的禁閉。臨近三月春宴了,才被放了出來。
寧家人似乎是到此刻,快要到淮安謝家來提親了,才知道寧六郎和謝池容的事情。“瑩姐姐說,寧六郎似乎是被他祖父親手打了幾板子,又押去跪了祠堂。過幾日還要親自押著寧六郎到謝家來。”
這幾行字,謝池瑩寫的格外的飄逸,字裡行間都透露出快活來。景瑚也覺得高興,寧六郎那張豬頭臉,就該被他祖父打腫才是。
“他那個妹妹寧九娘倒是先到淮安來了,在瑩姐姐麵前好生哭了一場,說是沒緣分同她做姑嫂。話裡話外,是想讓瑩姐姐去她祖父麵前為寧六郎說情。”
“呸!”景瑚滿臉不屑,“還有臉來說這樣的話。寧六郎和瑩姐姐說那些混賬話那天,我也在旁邊,我就從來沒見過瑩姐姐那麼失態過。那一日她和她五姐姐還趾高氣昂的,真是臉皮厚,還好意思到瑩姐姐麵前提。。”
清柔是一個很好的聽故事的人,她適時的追問道:“那謝家八小姐是怎樣說的?”
景瑚便道:“瑩姐姐精著呢,表麵上應了,說她們往後雖然做不成姑嫂,那也是好朋友,她也會幫寧六郎說情的。她還真就去她祖父麵前說了。”
“結果你猜怎麼著,謝家的老太爺笑眯眯的聽了,轉頭便和寧家的老太爺提了這件事。自己家的二郎不出息,養出來的女兒也是這樣,隻知道在背後搞些小動作。”
“寧六郎敢違逆家族的意思這樣行事,他妹妹也是一路貨色,現在他們那一房都不受寧家老太爺待見了。不過謝池容和寧六郎的親事倒是定了下來,定下來就定下來吧,她搶了姐姐的親事,將來她嫁到寧家,我倒是要看看她過的是什麼日子。”
清柔便道:“先彆忙著看熱鬨,你先說說謝家八小姐和你表哥的事情怎樣了。隻喜歡看彆人倒黴,正經事倒是沒說。”
景瑚覺得自己很冤枉,“瑩姐姐也沒和我說,我怎麼能和你說。隻知道過幾日謝家春宴,明慶王世子妃要回謝家去。到底能怎樣,還是要看謝家老太爺的意思。畢竟我大表哥他,實在也是太勢弱了些。”
謝池瑩的姐姐則在去年十月時生下了明慶王府的小世子,將要在三月的時候回娘家,為自己的親妹妹做主。
她身邊的人,無論是清柔,還是謝池瑩,她們的姻緣,哪怕最後未必成功,總是在往好的方向走的。
景瑚站起來,“好了好了,不說這些了。今日是你的春宴,你怎麼能就這樣一直陪著我躲在這裡。雖然說是早就名花有主了,也該叫旁人看一看她們攀折不了的這朵花的模樣才是。”
清柔也笑著站起來,“也是,李宜在滿庭芳放風箏,你應該也許久都沒有玩這些了,我們一起去滿庭芳吧。”
景瑚笑著逗她,“你什麼時候去把你祖母那隻梅鹿迎春的風箏拿出來給我玩,那我就跟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