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與孽緣!
第六十七章、一場關於愛的辯論
有人說,愛人者愛返,福出者福回。
我認為它是個話題,而不是肯定的存在。現在想一下,這就是給善良人的心靈雞湯。它一定會使受傷的人得到安慰,或者鼓勵這些受傷的人們繼續愛彆人,從而再接著去無私幫助彆人。如果你倒過來想一想,是不是那些在交往中被愛或者那些既得利益者故意傳播出來的呢?!這就會使那些人心安理得地享受彆人的愛與付出,還不必心存愧疚呢?
一句話,對於一味地付出而不明對方品行的盲目付出,絕對是毒雞湯!要不為什麼《厚黑學》會暢銷這麼多年呢?所以隻有看清彆人的人性方能無私地付出自己的愛與福。這可是古今的最大難題啊!俗話講,這就是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麵不知心呢。
一味兒善良的人一定要小心“毒雞湯”啊!
“毒雞湯”喝多了就會被彆人貼上比如“好人”的標簽,這可不一定完全是好事兒。
三堂會審過後,我還真的失眠了。因為我不但沒有覺得輕鬆,而是更難受了。
我應該去追求城裡人更好的幸福生活呢,還是選擇管少童被寵愛一生呢,還是繼續遵循自己的諾言努力去做一位聖人呢?
顯然最後一個最難,可是就目前來看,最切近;而前麵兩個都需要勇氣,做一個敢愛敢恨的人,不顧一切地衝破世俗束縛去追求自己的幸福,而其中選擇王朔就是最具冒險精神的選擇,可也是離世人眼中幸福生活最近的一個選擇。
女人往往就是一個理論家,一旦遇到一個男人的猛烈追求就好像又變成了白癡,甚至任人擺布,迷醉其中。這可能就是人們所說的“戀愛腦”吧。毋庸置疑,我就是其中一個。
第二天,我起了床,還像往常一樣。早早地推著自行車就去上班兒了。腦子裡麵還是那麼亂糟糟的。
當我行至秦寨村外的時候,忽然看到高誌剛正等著哩。
“你這是等我嗎?”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也是啊。”我笑著說。
“我們一起走吧。萬一某些人再摔跤怎麼辦?我得好好照顧好你,這可是我的責任,義不容辭的責任啊!”
“很會說話嗎?”
“我這麼關心你,你就不感動嗎?”
“感動什麼?就你在路上等我這事啊?”
“一個人做一次好事往往是很容易的不是嗎?”
“你什麼意思?懷疑我的執著態度啊?”
“我可沒說。你自己心虛吧!”
“我發誓,如何我高誌剛一輩子不對你一個人好就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他竟然發此毒誓了,還舉起手指著天,很嚴肅地樣子。
我噗嗤一下笑起來。“你就發個狗啊貓的誓言就行了。”
“那怎麼行!我發自內心深處的啊?”高誌剛說。
“萬一你有一天……”
“不許烏鴉嘴!”
“有一個事兒,你今天給你媽說去我家吃晚飯的事了嗎?”
“對不起,昨天一忙就忘了呢?改天吧。”
高誌剛顯然有點失落,說道“什麼時候你把我的事兒也放在心上呢?你是不是不愛我了呢?”
“我說過愛你嗎?”
“你沒說過嗎?那感情就是我自作多情了是吧?”
“你說什麼是愛呀?”我問道。
“這可不好說。因為愛在每個人心裡含義都不一樣。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時間裡也會不同,我覺得反正就是在一起高興開心吧?”
“我覺得愛一個人就應該為對方著想,對方的快樂就是自己的快樂,那才是最美的愛,也是最高尚的最純粹的愛情模樣兒。”我真心說道。
“女人往往都是理想化的,你就特彆典型,我們又不是聖人!”高誌剛說道。
“做聖人不好嗎?”我反問他。
“好當然好了,就是沒人會做到。隻有一個孔子被我們稱為聖人,還大成至聖,可是一輩子活得苦哈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