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道起源!
聽到慕容雲清毫不推脫的拒絕,陳翰的眼中,閃過了一絲陰霾。
他是誰?在整個臨津學府都能橫著走的人,再放肆的了人,見了他,還不是得老老實實的尊稱一聲‘翰哥’。
而今天,就在這裡,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先是被歐陽玉軒毫不留情的挑釁,現在甚至連一個娘們都敢毫不留情的拒絕。
這簡直就是對他的侮辱,而且是奇恥大辱。隔著十數米,陳翰仿佛都能感受到圍觀眾人眼中的戲謔。這讓一向自傲的他,如何能夠接受。
再次回想慕容雲清剛剛的話,就像一個巨大的巴掌,狠狠扇在了他的臉上,而且還是他主動貼上去的。
一時間,陳翰的麵色變得通紅無比,顯然,已經被憤怒,充斥到了極致。
“賤人!”陳翰高喝一聲,根本不管歐陽玉軒,直接向著慕容雲清抓去“今天,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老子今天要定你了。”
眾人見狀,也不由驚呼出聲,沒有人想到陳翰居然會這個時候直接動手。
見到陳翰動手,獨孤勝握著黑色大傘的手,不自禁的緊了緊,他的眼中,不經意的閃過了一抹凶光。
但是,他並沒有動手,隻是用一種宛如看死人的目光,看著上前的陳翰。
歐陽玉軒原本還想動手阻攔,但剛準備動手,才想起來,慕容雲清也是一名修行者,對付一個普通人,哪裡需要他保護啊?
不由得,歐陽玉軒的嘴角也微微翹起,像看傻子一樣看著陳翰。
原本擔心歐陽玉軒出手阻攔,以範陽為首一幫人,在陳翰動手的時候,快步上前,站成一排,直接將歐陽玉軒擋了起來。
然而,讓他們感到疑惑的是,歐陽玉軒似乎一點動手的意思都沒有,隻是用一種極為戲謔的目光看著他們。這讓範陽等人的心中,突然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
“啊!”
正當範陽等人那一絲不詳的預感剛剛升起的時候,一聲慘叫傳入了他們的耳中。
範陽大驚,回頭望去,卻見陳翰捂著小腹,慘叫連連的跌倒在離著慕容雲清四五米的地方。
見到這一幕,範陽趕緊上前,將陳翰扶起“翰哥,你怎麼樣了,沒事吧?”
陳翰哪裡顧得上回答的範陽啊,此時的他,已經疼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在範陽的攙扶之下,勉勉強強的站了起來。雖然是勉強站起來了,但他小腹間傳來的絞痛,讓他根本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隻能從喉間隱隱透出一陣陣痛苦的嗚咽之聲。
而目睹了剛剛發生一切的圍觀者,皆是狠狠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就在剛剛,在陳翰即將要觸碰到慕容雲清的時候,慕容雲清突然一腳踹出,狠狠踹在了陳翰的小腹之上,隨即,陳翰便被慕容雲清的這一腳,踹出了足有四五米的距離,站都站不起來。
那個動作,那個速度,那個力道,看的在場的人,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下意識的緊了緊褲襠。
“我靠,慕容雲清這麼猛,不會是練過的吧!”
“靠,這還用懷疑,肯定是練過的。看上去柔柔弱弱,一下子差點沒把陳翰給踹死,這也太狠了。估計陳翰這次,不死也得成太監了。”
“幸好我沒對慕容雲清用強,要不然,恐怕怎麼死的還不知道。”一名圍觀的人用手擦了擦額頭並不存在冷汗,有些悻悻的說道。
“切,就你,信不信人家慕容雲清,一腳把你蛋都踹碎。還用強?就你也配?”站在那人旁邊的朋友,不屑諷刺著自己這位愛說大話的哥們。
那人聽了朋友的話,也覺得脊背發涼,整個人都是涼颼颼的。天上仍舊在飄雪,溫度已經很低了,然而,他隻感覺,自己的心,溫度比外麵還要低,拔涼拔涼的。
慕容雲清看了一眼在範陽竭力攙扶之下,才能勉強站起來陳翰,眉目之間閃過了一絲厭惡。隨即轉身,也不在管圍觀眾人的議論,向著宿舍的方向走去,未曾多看一眼。
盧瀟靜和獨孤勝,自然也跟著慕容雲清一起離去了,在眾人的目送之下,三道身影漸漸隱沒在漫天的白雪之中。
“翰哥,你沒事吧?”範陽關切詢問。
“呸!”陳翰這個時候,也終於緩過了那一口氣,吐出了一口淤血,望著那已經隱沒在飄雪之中的身影,惡毒的咒罵著。
“我們走,先回去,媽的,這個賤人,婊子。總有一天,老子要把她抓過來,老子要不把她蹂躪至死,老子就不姓陳!他媽的!晦氣!”
說著,陳翰便帶著範陽一群人離開了。
剩下的,就隻有一群圍觀的人了。他們目睹了剛剛發生的一切,每個人都很清楚,以陳翰的性子,這件事,恐怕不會這麼容易就過去。
不說陳翰能不能咽的下這口氣,單單是被慕容雲清打了,這個場子若是不找回來,他怕是也沒臉再在臨津學府混下去了。
而且,聽著陳翰臨走之前的話,就知道,他根本沒打算就這麼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