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巴掌大的一塊生薑,或者是半拉白菜。
那三大爺能美的大鼻涕泡都出來。
就上個月,
許大茂下鄉放電影,回來拎著兩串蘑菇。
路過前院的時候,
愣是被三大爺搞走了一串,
這也是三大爺自打住進四合院以來,最大的收獲,
美得他連著半個月,
晚上睡覺做夢都喊著許大茂。
這會兒見張成飛自行車筐裡放著那麼多好東西。
激動的他搓著手就過來了,剛想開口討要。
張成飛卻趕在他前頭說道,
“三大爺,不是我說你,那花兒入了冬,不能老澆水!!”
“您想啊,這大冷的天兒,澆了水那土不得上凍?那花兒在凍土裡,能受得了?”
“就跟人似的,您穿個大棉襖,暖暖和和的,我非得給您潑濕了,讓它上凍,您還能熱乎嗎?”
啊?
是這樣嗎?
三大爺頓時若有所思。
他平時花兒養的不錯,但一入冬,就死翹翹。
之前一直找不到原因,
原來根源是在這兒嗎?
看閻埠貴的注意力被轉移,
張成飛推著自行車就走。
三大爺愣了老半天才回過神。
不對呀,
我來找他也不為探討養花呀!!
不對,
丫車筐裡可放著韭黃呢!!
想到這裡,
他慌忙小碎步跑到已經到了中院的張成飛麵前,
“大成子,呦,你這車筐裡裝這麼多東西?”
“這都什麼呀?給三大爺開開眼,看看唄。”
說完。
眼巴巴的看著車筐,等著張成飛拿出來東西給自己看。
這要是碰到彆人,他直接上手就翻了。
但遇到張成飛,還是不敢。
張成飛,“”
好你個閻老西,
真是有叫錯的名字,沒有喊錯的外號。
我都走到中院了,你丫還能追過來呢?
他從車筐裡取出那盒子大洋釘,打開,
“這不家裡有東西壞了嗎?我買盒子釘子,給固定下。”
我把釘子給你看,你丫總不能薅羊毛了吧?
我臥槽!!!
張成飛心裡話都沒想完,
就看到三大爺迫不及待的伸手,從那盒子裡抓出一把鐵釘。
“嘿,正好三大爺家裡櫃子鬆了,拿你幾個釘子,回去用用”
動作太急,紮到手了,閻埠貴忍著刺疼說道。
張成飛看著閻埠貴被鐵釘紮的通紅,貌似浸出血珠的手指頭,
默默的在心中給他豎了個大拇指。
你牛,
你是真牛!
我甘拜下風。
終於薅到羊毛,
三大爺這次總算心滿意足的看著張成飛離開。
隻是,
瞅著他的背影,眼神突然一動。
警服?
肩上扛的,好像是一杠兩星?
嘶!!
這好像是個乾部啊!!!
隻是,是什麼乾部來著?
閻埠貴一邊走,一邊往前院自個家的方向回。
因為心裡有事兒,
沒看路,跟與一大爺一起回來的二大爺迎麵撞了個滿懷。
“我說老閻,你走路怎麼不看路啊?”二大爺皺眉。
“啊,是老劉啊。我這不在想事情嗎?”閻埠貴朝著二大爺歉意的笑了笑,“你說,一杠兩星在警察裡,是個什麼級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