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開局警司,老婆熱芭!!
“不想釣魚?那你來乾嘛?”張成飛挑眉。
熱芭一雙美目中頓時出現一抹慍色。
我大冬天的穿的這麼漂亮,陪你出來,你說我來乾嘛??
真是個鋼鐵直男!!
張成飛見熱芭不搭理自己,摸了摸鼻子,扭頭找三大爺搭訕。
“三大爺,您釣了多少?”
閻埠貴頓時驕傲的不得了。
平時釣魚總是小孩巴掌大的小魚,今兒了不得了,一上來釣了一條成年人巴掌大的鯽瓜子。
這還不得顯擺一番?
他立刻把自個兒的鐵桶往張成飛麵前杵,“瞅瞅這鯽魚,最起碼得四兩!”
張成飛撇撇嘴,“就這?吃的時候不怕塞牙縫裡?”
三大爺一張臉頓時拉的比許大茂那張驢臉還要長,“不是,你知道在這後海釣魚多難嗎?你這看不起誰呢你!!”
“有本事你自個兒試試啊,看你能釣到多少?”
“肯定釣的比你多!”張成飛嗤笑,“三大爺,您敢不敢跟我賭一把?”
“賭什麼?”三大爺眼一瞪。
“就賭一台麵包,啊不,”差點說漏了,張成飛慌忙看了眼熱芭,把話又拐了個彎兒,
“就賭一份鼓樓東大街豫菜館子裡的麵包雞!!敢不敢?”
麵包雞?那一份兒可不便宜啊!
豫菜館子量大,所謂的一份麵包雞,其實是一大盆。
裡麵是一整隻小雞,足足夠一家五口吃,當然,價格也不便宜。
閻埠貴猶豫著,按說張成飛他爹老張打了一輩子空軍。
從遺傳學來講,張成飛應該是不會釣魚的。
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要是真輸了,自個兒不得半夜咬著枕巾哭啊!!
這麼想著,他就想拒絕。
張成飛今兒是卯足了勁兒要過一把釣魚碾壓彆人的癮的,此時怎麼能讓閻埠貴臨陣脫逃?
他乾脆又加大了賭注,“要不這麼著吧三大爺,您要是贏了,我除了請您吃麵包雞以外,再給您兩塊錢!”
“成啊!這感情好!”三大爺這下樂了。
兩人開始k,
熱芭見有熱鬨看,樂得跑過來嚷嚷著要當裁判。
“開始!”她脆聲喊道。
張成飛和閻埠貴立刻各自就位,激烈的釣魚比賽就此展開。
也就分鐘的功夫,
閻埠貴釣上了一條黃辣丁,雖說隻有小孩子大拇指大小,但也算是收獲。
他用雙手捧著魚,得意的看向張成飛。
但笑容還沒有消失,
張成飛那邊的水麵上便忽然蕩起一陣漣漪,魚漂也時不時的抖動著。
閻埠貴臉色頓時變的很難看。
他有預感,
張成飛這杆子隻要上了貨,就肯定比自己的黃辣丁要大。
畢竟這後海裡比自個兒魚小的應該沒幾隻。
熱芭看到張成飛的魚要上鉤,也禁不住激動的握緊了小手,
恨不能搶過張成飛的魚竿,替他起竿。
張成飛卻站了起來,開始溜魚。
閻埠貴見狀,心道難道是條大貨??
熱芭則是一臉懵逼,“不是,張副你乾嘛呢?一會兒魚跑了,你趕緊上啊!!”
張成飛沒搭理她,隻是專心的溜魚。
就這麼持續了不知道多久,水中那條魚的力氣已經被卸的差不多。
張成飛才猛的揚起魚竿,
嘩啦一聲響。
一條甩著尾巴的大鯉魚,被張成飛提出水麵,拽到了陸地上。
此時陽光正好,
跟一個嬰兒差不多大的魚兒迎著陽光躺在地上,不死心的甩動著尾巴。
它碩大的魚尾,仿佛被鍍上了一層金光。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