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撓撓頭,“跟大成子,許大茂喝酒,喝完了就直接睡了”
剛才跑回來的路上他都想過了,那漢子肯定把自己當成變態或者偷牲畜了的。
即便是自己把事情解釋清楚,估計也得被大家當成笑料在廠子裡,街道裡取笑個年的。
到時候名聲敗了,就更甭想娶媳婦了。
所以還是乾脆抵死不認最好。
反正驢沒丟,警察估計也不會嚴查。
傻柱想的很完美,但他忽略了張成飛的存在。
張成飛走過去,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彆裝了,指甲縫裡還有血呢。”
傻柱立刻把雙手舉起來,仔細看著,“怎麼可能?我洗了五遍,仔細檢查過的。”
張成飛勾唇一笑,“要不說你傻呢?就算有,黑燈瞎火的我能看清?”
啊這個
傻柱臉色頓時漆黑如墨,被涮了。
其他人見他這副樣子,立刻開始譴責。
什麼變態,混蛋,狗東西之類的層出不窮。
傻柱平時在四合院因為嘴賤,惹了不少人,此時這夥人便成了罵他的主力。
傻柱想解釋,抬頭就看到了秦淮茹,秦京茹姐妹倆站在一起,滿臉鄙視的看著自己。
“秦姐”
秦淮茹往後退了一步,“傻柱,是我看錯你了。”
傻柱嘴唇顫抖,看向秦京茹,“京茹妹子”
秦京茹直接躲在了賈張氏背後,“我跟你不熟,你彆叫我。”
賈張氏指著傻柱,“傻不拉幾的,打你小時候我就看你腦子有問題要不你爸何大清跑了呢?”
“不過話說,許大茂怎麼還不出來?”
許大茂和傻柱可是死對頭,怎麼不出來落井下石??
見自己成了眾矢之的,傻柱真的崩潰了,拉著張成飛就開始哭,“大成子,你得相信哥哥啊,我不是那種人啊!!”
“怎麼都誣陷人啊,還讓我活不活了啊!!!”
潘子見狀立刻嗬斥,“禽獸,放開我們科長!!”
張成飛看事情越來越離譜,擺手示意大家安靜,“傻柱,我給你個機會,把事情解釋清楚。”
到了這一步,也不怕被人恥笑了。
傻柱抹著眼淚,把事情給說了一遍。
末了,說道,“我是真的想做好事,真沒有怎麼著啊!!”
“我一黃花大閨男,連劉玉華我都不舍得給她,我能給一驢子嗎?”
眾人聽罷,麵麵相覷。
那驢主人卻是不信,“我不信。我明明看到你壓著它”
“它老朝我尥蹶子,我不壓著怎麼揍它??”傻柱反駁。
“行了,彆吵了,事情到底如何,讓一大爺和二大爺去好好兒檢查一下驢子yz不就行了嗎?”張成飛說道。
俗話說,凡走過必留下痕跡。
傻柱如果做了什麼,即便沒有牛奶,也肯定有痕跡。
一大爺,“???”
二大爺,“”
我們能拒絕嗎?
張成飛看向一大爺,“一大爺,你難道不想還傻柱清白嗎?”
又看向二大爺,“你要是放心一大爺一個人檢查,那你就不去。”
五十年代分地後的產權證,想找城市房子的產權證的,百度了半個小時沒找到,義父們湊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