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立刻假裝四處亂竄,繞到後麵跑進了餘新海的房子。
張成飛又問了餘新海幾個問題,都是一些可問可不問的事情。
他就這麼拖延著時間,直到屋子裡突然傳來小黑炸毛的叫聲。
餘新海一聽,臉色驟變,還沒等他轉身,熱芭已然出手,一把揪住他的衣領,一腳踢在他腹部。
啊!!餘新海立刻捂著肚子倒在地上,跟煮熟的蝦子一般,蜷縮著。
熱芭收回腳,看了看,“不是,是我太強還是你太弱?”
她也沒往要命的地方踢啊?這廝怎麼就不行了?
張成飛對熱芭伸出大拇指,掏出手銬把餘新海給銬上,拉著往屋子裡走。
剛才小黑的動靜很大,熱芭是憑猜測和餘新海的動作猜出他有問題,出的手。
但張成飛可是聽懂了小黑的話,那小貓說的分明是,“棒梗!!”
進了屋子,張成飛看到棒梗躺在一個奇怪的機器上,不知生死,那東西看起來像個小孩玩的蹺蹺板,但又是鐵製的。
死了?熱芭看了餘新海一眼,“你殺了他?”
餘新海卻因為事情敗露,褪去了剛才的偽裝,整個人陰蟄著,不說話。
張成飛探了一下棒梗的鼻息,“沒死,暈的厲害。”
“大嘴巴子都叫不醒?那怎麼辦?”熱芭說道。
張成飛沒說話,從屋子一旁的水缸裡舀出一桶冷水,直接潑棒梗身上。然後揪著他的衣領,二話不說就是一頓大嘴巴子。
嘶!!
雖然是初春,但天氣還冷,棒梗被這麼一激,又吃了幾個大逼鬥立刻醒來。
看到張成飛,他立刻激動起來,“張叔,嗚嗚張叔,有人要殺我,他還侮辱我的人格,嗚嗚嗚”
餘新海要殺人,這張成飛是早就想到了的。但侮辱人格?他倒是沒理解。
想起昨天那半個人的玉米芯子,他不由得拉開棒梗的褲子看了看
他看看棒梗哭的滿臉鼻涕的樣子,安撫道,“這不還在嗎?哭什麼??”
“嗚嗚嗚,就是還在才哭呢張叔叔你不知道,他,他,嗚嗚,他侮辱我人格”棒梗邊哭邊說,跟死了奶奶似的。
原來今天一大早,他在餘新海的哄騙下上了這個據說是木馬的東西,誰知道一上去,雙手雙腳立刻就被束縛住了。
餘新海掏出昨晚他見過的那把刀,說要為他淨身。
“嗚嗚,他說他以前在金h殺了很多人,每次殺人之前,都要把隻因切下來”
“但是,嗚嗚,但是當他看到我的,他改了主意,他問我,這是已經在那啥中的長度了嗎?我說是。”
棒梗哭著說的稀裡糊塗的,張成飛費勁兒巴拉的總算聽懂了,“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