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開局警司,老婆熱芭!!
駱士賓說完,挽起袖子就要衝過去暴打張成飛,卻被水直流一把拉住,“彆衝動。先看看情況再說。”
雖然跟張成飛隻是小小的見過兩麵,但水之流能感覺的到眼前這個男人身上上位者的氣息,還有那種隱藏不住的氣質。
他覺得,這樣一個男人肯定不會是個當街揩小混混油的人,所以他想看看,這個人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
塗自強聽到水自流的話,眼神中閃過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神色,他在心中掂量一下,說道,“不管這人想乾什麼,跟癩痢頭做對就是找死!!!”
這癩痢頭原本是鋼鐵廠附近的混混,起風之後跟著鋼鐵廠一個zf的小組長混,頓時就支棱起來了。
這波兒他們請癩痢頭出麵,也是花了不少的錢和功夫的。這個不知道哪裡跑出來的人在這兒跟他鬨,純屬給自己找不自在!!!
這麼想著,他便再次朝張成飛幾人看去。
而此時,張成飛已經摸夠了癩痢頭的臉,他光摸還不夠,還用手背在對方的臉上輕輕拍了拍,而後看了看自己的手背,似乎嫌臟似的“咦”了一聲,然後在對方的衣服上擦了擦手。
語氣中帶著調侃說道,“兄弟你的臉可真夠油的,沒事多拿肥皂,實在不行用洗衣服洗洗臉我說青天白日的怎麼能辦出當街調戲婦女這種惡心事兒,敢情是你臉皮足夠厚啊。”
“你說你頂著這麼一張大油臉在街上晃來晃去的,還妄圖調戲少女,多惡心呀。”
說完之後,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又打了個寒顫,貌似真的被惡心到了的樣子。
“你t的,想死!!!”混混頭子被張成飛這麼羞辱,一張臉立刻漲成了豬肝色,他用儘力氣想要把手從張成飛手裡掙脫,可卻沒有成功。於是乾脆抬起右腳,準備朝張成飛胯下兩寸踹去。
眼瞅著對方的腳要踹到自己下半身,張成飛卻以詭異的角度一閃腰,整個人立刻移動到了癩痢頭的後麵,然後又用胳膊肘往後猛懟一下,正中癩痢頭的後心窩子。
他這一下使出了七分力氣,那癩痢頭被狠狠杵這一下,立刻往前踉蹌幾步,變成青蛙狀趴在了地上。
張成飛猶不放過癩痢頭,上前對著他又是幾腳,踢的對方哭爹喊娘。
一旁的小混混們看大哥吃了虧,立刻跑過來要圍攻張成飛。
不過是幾分鐘的功夫,張成飛橫掃一大片。一群混混還沒有愣過來怎麼回事兒呢,就趴在地上,大眼瞪小眼,你看我,我看你,彼此小小的眼中都是大大的疑惑。
不是,這人誰呀?
不是說好的他們來假裝調戲鄭娟,塗自強出來英雄救美嗎?怎麼中途還換人啦?
癩痢頭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揉著屁股衝著水自流三人躲著的方向就喊道,“怎麼還真的打人啊?先說清楚,那這可得是另外的價錢啊!!!!”
聞言,張成飛臉上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朝著癩痢頭說道,“兄弟,你這話跟誰說呢??難道你們還有同謀???”
說到同謀兩個字的時候,他還故意大聲了一些。
隱在暗處的水自流聽到,身子不由得一震。塗自強見狀,不由得牢牢拉住了他的手。
癩痢頭這會兒倒是反應過來了,並沒有跟張成飛糾纏,而是帶著那群小弟們扭頭便呈鳥獸狀散去。
啊,這個隱在暗處的水自流幾人臉上滿是黑線。這癩痢頭是白癡嗎??
鄭娟也不是白癡,見這情形,倆大眼珠子一轉,也朝著剛才癩痢頭喊的方向看過去。
駱士賓見貌似已經暴露,乾脆就要直接走出去,卻被水自流拉住,“先走,事情隨後再說。”
“可是!!”駱士賓還想再說什麼,卻被水自流和塗自強一起給架起來帶走了。
張成飛遙遙看著三人的背影,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鄭娟母女見危機終於解除,走到張成飛麵前跟他道謝。
“不客氣的,小事兒,小事兒。”張成飛慌忙扶起對自己鞠躬的老太太,說道。
“同誌,不管怎麼說,今天多虧你了。我們正好要收攤兒回家,你要是不嫌棄的話,不如跟我們回去,吃一頓餃子。”鄭娟他媽說道。
老太太條件有限,她能想到最好的報答,就是給對方包一頓餃子。
“媽,您彆”鄭娟拉了一下她媽的衣袖,說道。
這人穿著一身羊剪絨大衣,腳上蹬著皮鞋,就這一身行頭,一看就是個當官兒的或者有權有勢的,他們家在太平胡同那土房子,人家見了肯定嫌棄
平生頭一次,鄭娟為自己的家境感到自卑,但很快,她就怔愣起來。自己這是怎麼了??都說兒不嫌母醜,狗不嫌家貧。她以前從沒有因為家裡貧瘠而自卑過,今天這是怎麼了??
再想起剛才看到這個男人為自己出頭的時候,自己的內心想法,她的臉驟然就紅了。
鄭娟他媽雖然不知道姑娘為什麼拉自己,但她依然聽話的不再吱聲,而是開始收拾自個兒的小車和箱子。
鄭娟處理完老媽,扭臉兒看著張成飛,嘴角強扯出一絲微笑,“大哥,很感謝你今天救了我們,但現在有點晚了,我們就不耽誤你時間了”
沒等她說完,張成飛就立刻打斷了她,“沒事兒,不耽誤,我正好沒事兒也沒吃飯。
我一看大媽就知道您做飯的手藝肯定好,那我今兒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完之後,他便直接幫著鄭娟他媽一起收拾好雪糕箱子,然後幫著她推車就往前走。
鄭娟看著一身高檔服裝的張成飛幫著他媽收拾東西,又利索的推車,不知道怎麼的,心裡突然就酸了一下。
她是她媽收養的,又住在整個鞍山最最窮,最讓人看不起的太平裡,從小受儘了人們的白眼,被人冷眼以待。從小,她就期望著有人能救自己,拉自己一把。
今天,在這個陌生男人身上,她似乎看到了一抹名叫救贖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