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放覺得,現在找秦淮茹要錢,老爹辦的這事兒也忒不靠譜了,四合院誰不知道秦淮茹家裡麵過的困難,肯定是得不出來什麼好處的。
老爹而且還說的那麼隱晦,很明顯就是想得到個人情,根本就沒有真心想要錢的意思,這事兒弄的他真是太迷糊了。
要好處!秦淮茹不由的臉色一變。
她都活了這麼一大把歲數了,光是孩子都生了三個,要是再聽不出來閻埠貴話裡麵的意思,她這些年的飯可就算白吃了。
但閻埠貴說這些是什麼意思,四合院誰不知道她現在日子過的難,根本就沒有存心幫她的意思,但話是這麼說,她還是要看閻埠貴的臉色,誰讓她現在沒有辦法了呢。
“三大爺,吃飯喝酒這事兒,我可以理解,但您也知道我現在的情況。”
“等回頭我真要和何大清成了兩口子,我肯定是忘不了給您好處,但是現在的話,我確實是沒什麼辦法。”
“您就行行好幫我這一次,算是我求您了,我的工資都給了棒梗了,我家裡麵真是一點兒閒錢都沒了。”
秦淮茹站起了身,可憐巴巴的說道。
她也知道閻埠貴算是一個老好人,她現在哭哭窮,說不定閻埠貴就同意幫忙了。
事情弄到了這個局麵,也隻能死馬當成活馬醫了,閻埠貴要是不幫她的話,她可真是一點兒辦法都沒了。
這。。沒想到秦淮茹這麼坦白,把不要臉說的那麼直接。
閻解放整個人也有點無語,這不給錢就讓辦事兒,他活了這麼大歲數也是第一次見。
不好好的說說這事兒,秦淮茹還以為他們一家子好糊弄呢,老媽雖說要幫幫秦淮茹,但也沒有這麼幫的道理。
“秦淮茹,你家裡麵沒錢,這也不是我們家造成的吧,按理說你的工資雖說不多,但養活你們一家子,也算是沒什麼問題。”
“你呀就是太慣著棒梗了,哪兒有當媽的把工資全給了的道理,你可著四九城打聽打聽去,看看有沒有和你重樣的。”
“這事兒想讓我爹幫忙也行,最起碼你也得實打實的拿出來誠意,不然這事兒咱們就彆說了。”
閻解放皺著眉頭,不耐煩的說道,索性跟秦淮茹直接攤牌了。
有些話老爹不好意思說,他這當兒子的可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必須把話給秦淮茹說清楚。
把棒梗都慣成了那熊樣,現在日子都快過下去了還慣,秦淮茹走到現在這樣,還真是自己作的,甭說是老爹了,他都不想讓老爹再摻和這破事了。
解放的突然出聲,讓閻埠貴也是瞬間眼前一亮,感覺到兒子說的這些話,可真是太合適了。
他怎麼說都是四合院的大爺,說話也不能夠說的太難聽了,不然秦淮茹要是說出去,彆人可是會說閒話的,這麼解決可算是最合適的了。
但話是這麼說,該做出來的表示他還是要做的,省的被秦淮茹給記恨到了心裡。
“怎麼說話呢解放,你這時候說這些話可是太不合適了,。秦淮茹人家要不是真有難處,也不會找到咱們的家裡。”
“都是在一個四合院裡麵住著,你這麼說話可是太不講究了,咱們四九城的人,最講究的可是一局氣。”
“平常咱們過日子該省的省,但是真要到了這種幫忙的事情上麵,那做事兒可就不能太小氣了,省的彆人說咱們四九城的爺們不局氣。”
閻埠貴猛的拍了一下桌子,氣呼呼的說道,用言語嗬斥起了閻解放。
他這麼做也是有目的,先穩定住了秦淮茹的情緒再說,隻要秦淮茹一鬆嘴,那接下來的事情可就好辦了。
其實說白了,他覺得現在,那就是要有一個人唱紅臉,一個人唱白臉,這才能夠讓事情繼續往下麵進行下去。
秦淮茹本來都麵如死灰了,但聽到了閻埠貴的話語後,眼中再次迸發出了神采。
感覺到再次來了希望,閻埠貴不會無緣無故的說這些,肯定事情還能有商量的餘地。
想到這些的秦淮茹,神色也是越來的越激動。
“三大爺,彆彆彆,你也彆這麼說解放兄弟,他這時候說的也對,我確實是拿不出來什麼錢。”
“讓你幫忙還讓你花錢,我心裡麵確實是挺過意不去的,但我也是實在沒辦法了,所以才這麼厚著臉皮說的。”
“但我向您保證,隻要我發了工資後,我肯定是第一時間的過來還你的錢,不能讓你白幫忙,不然我這心裡麵肯定過意不去。”
她這麼說其實也是有自己的打算,閻埠貴真要說出馬了,還辦不成事情的話,她就算不給閻埠貴錢,那她可就成了冤大頭了。
為了保險起見,還是等著閻埠貴把事情辦成了,再把錢給閻埠貴,這樣子事情才保險。
她現在日子都過的難成了這樣,每一分錢可是都要花到刀刃上麵,可不能糊裡糊塗的就打了水漂。
被老爹這麼一數落,閻解放的臉上立馬就難看了,他怎麼說都那麼大的歲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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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還當著秦淮茹的麵兒,這麼說他可真是有些太過分了。
但老爹的心思他也知道,肯定不會無緣無故的說這些,肯定還有什麼沒說的,再等等看老爹剩下說的話,不然他這一通數落,可就算是白數落了。
見解放和秦淮茹的情緒都穩定了,閻埠貴也覺得事情可以繼續進行了,做了這麼久的鋪墊,他可不是為了數落解放。
他要是不把心頭準備好的想法說出來,剛才數落兒子的那一通,可就算是白數落了。
閻埠貴扶了扶眼鏡,這才扭頭滿臉認真的看向了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