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覺得也是好事兒,真要是說起來這些事兒,最起碼可以把張主任一家的注意力,完美的給轉移了,不用再計較解放的事兒了。
既然都趕上了這麼好的機會,他可不能夠錯過,老伴兒剛才說話說漏了嘴,為了顯擺把事兒都攬在了他們一家的身上,可不能夠讓張主任覺得,這些事兒都是他們一家子攪合的,在張主任的態度還不明確之前,必須先把責任給撇清出去。
閻埠貴琢磨了一下,這才緩緩的說道:“張主任,其實這事兒吧,也不是我們一家子的宮瀨,四合院的人也都跟著呢,尤其是老劉和老易,也都是出了大力的。”
“你也知道咱們四合院之前,可是有我們三個大爺的,光是我一人說,按照老何的德性,也不會給我這個麵子,四合院的我們都一條心,才能夠把這事兒給辦成功的,而且老何這事兒做的也不地道,白使喚了秦淮茹這幾年,也不能說一點兒好處都不給。”
“所以不單單是我,四合院的人都是看不過去的。”
光他一人來頂這個雷可不行,必須把所有的人都給拽進來。
老伴兒也真是,當著張主任的麵兒,居然上來就把功勞給攬過來,誰知道是好事兒還是壞事,在事情沒搞清楚之前,還是先說的保守點兒,省的回頭收不了場,張主任現在這麼問,他真是沒搞清楚,張主任究竟是真的感興趣,還是故意的套話。
該說的反正都說了,最起碼張主任這樣是找不出來毛病的。
完犢子了,看樣子張主任開始較真了,三大媽心裡也是一慌。
她現在也算是看明白了,張主任突然的問這些,看樣子是對老何的一家子,心裡麵還是有好感呢,不然也不會問的這麼詳細,老伴兒也不會著急把關係給撇清,真要是一個不小心,後麵的事兒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好不容易才讓張主任解除了誤會,願意帶著解放一塊兒做生意,千萬彆再因為她說的這些話,對她們一家子產生反感。
算了算了,話既然都已經說出去了,現在必須趕緊的找補找補,省的讓張主任覺得他們一家子做事兒不對。
慌了神的三大媽,從凳子站起來表態道:“張主任,這事兒可不是我們家自己辦的,可是跟著四合院的人一塊兒辦了,大夥兒也都是看老何一家子不順眼,對他們家早就忍的不耐煩了。”
“你平常這些日子沒出去,你都不知道老何做的事兒,讓大冬天的讓秦淮茹,把老何一家子人的衣服都洗,還有傻柱的褲頭啥的,辦事兒可真是太不講究了,四合院的人都看不過去了,老何本來說的好好的,想著是嫁過去享福的,沒成想成了受罪。”
“我可是看到過好多次了,秦淮茹洗衣服的時候,可都是在那兒偷偷的抹眼淚。”
不把秦淮茹說的慘點兒,她們一家可沒法兒撇清關係。
秦淮茹其實過的慘不慘的,跟她們家可是一點兒關係都沒有,當初秦淮茹可是哭著喊著要去老何的家裡,現在如願以償的進了老何家,成了現在這副模樣,也算是咎由自取,話雖然是這麼說,但張主任怎麼想的,她現在心裡麵還是搞不明白,先試探試探張主任的態度,看看這步棋到底有沒有走對。
張主任真要是可憐起了秦淮茹,不再關心老何一家子的事兒,那可就再好不過了。
誰問秦淮茹了,張成飛挺無語。
秦淮茹的死活跟他一點兒關係都沒有,都是成年人了,秦淮茹既然樂意上趕著嫁給老何,肯定就該做好心理準備,現在過到了這份兒上,也隻能說是自作自受,他隻要過好小日子就得了,秦淮茹哪怕是被老何逼死了,他的心裡麵也起不了什麼波瀾。
他現在好奇的可不是秦淮茹,而是其他的人。
張成飛也不想再磨蹭了,索性直截了當的說道:“秦淮茹過的怎麼樣,這事兒就彆說了,反正也是她自己的事情。”
“老閻,倒是你剛才說的,棒梗跟著過去,到底是幫襯著說了什麼,我想弄清楚點兒,棒梗出去了這幾年,難道說真有什麼長進,連老何都能夠對付的了,這可是稀罕事兒,你趕緊的給我說說,我倒是挺好奇的。”
“以前的棒梗可沒這個本事,最近怎麼突然的就長本事了?!”
他現在最好奇的還是棒梗,突然的就多了那麼多的本事。
現在正是用人之際,棒梗要真是突然的長了能耐,考察考察還說不定真能夠用得上,棒梗這小子他可是從小看著長大的,鬼心思雖然多了點兒,但是心眼也是夠數的,不搞那些歪的邪的,說不定還真是他起步路上的好助力。
但最主要的就是,必須先從閻埠貴的嘴裡麵問清楚,省的把人給弄過來了,回頭心裡麵還是想點兒其他的,沒法兒控製就完了。
棒梗,合著是因為這小兔崽子,閻埠貴笑了。
張主任繞了這麼一個大圈子,目的居然是為了棒梗,早說不就得了,還非得把事兒給說成這樣,他還以為張主任想著幫老何呢,早知道要是關注棒梗,他的心裡麵也不至於像這樣七上八下的,但現在說也不晚,隻要能夠把張主任的注意力給吸引走,那其他的事兒跟他可就沒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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