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把張主任給撂出來了,棒梗的眼裡充滿了不屑。
他還以為閻埠貴能想出來什麼樣的好辦法呢,最後不還得拿出來張主任的名頭,說白了就是扯著雞毛當令箭,剛把話說的那麼慢,把功勞都弄到了閻家的身上,現在不還是得實話實說。
但現在這麼弄也好,奶奶和老媽,對閻家不怎麼待見,但是對張主任說的話,還是比較相信的,尤其是老媽,那就更不用說了,隻要從老媽身上有了突破口,奶奶那頭問題也就不大了。
感覺到越來越有希望的棒梗,立馬關注的看向了秦淮茹。
做生意,這根本就是沒影的事兒,秦淮茹不樂意了。
閻埠貴就算是想把棒梗給帶過去,最起碼也得想出來一個合適的理由,現在居然拿著張主任當擋箭牌,簡直就是把她給當成傻子了,現在她要是不把閻埠貴的麵目給拆穿,還真以為她好忽悠的。
這事兒可是關係到棒梗的以後,肯定是不能夠馬虎的,趁著現在人都在這兒,她也不怕得罪人了,不跟閻埠貴把話說清楚,她這寶貝兒子就得被忽悠了。
秦淮茹皺著眉頭,嚴肅的說道:“三大爺,話可不是你這麼說的,雖然我是一女人不懂什麼,但是關於做生意的事兒,我還是清楚的,畢竟廠裡麵也有例子。”
“你看王科長,不也是工作著下海做生意,結果被廠裡麵直接給辭退了,證明這事兒根本就是行不通,張主任這麼大的領導,肯定不會犯這種原則上麵的錯誤,這種明知道是錯的事情還乾,張主任才不會那麼沒腦子。”
“你編瞎話也編個合適的三大爺,你說這事兒我根本連一個字都不帶相信的。”
張主任那麼守規矩的人,根本不會為了這點小錢犯錯的。
真要是像是閻埠貴說的那樣,也就不是張主任了,科長那麼大的領導說辭就辭了,張主任還真是不好說,雖說在廠子裡麵,除了正主任就是張主任,但上麵可是還有彆的領導呢,一個不小心,說不定還真會把張主任給辭了。
在事情沒搞清楚之前,她根本就不能夠相信老閻說的話,省的回頭把棒梗給害了,她這當媽的,心裡麵一輩子都過意不去。
張主任,下海做生意,怎麼好意思說的出口,賈張氏都聽不下去了。
她覺得自己都能夠瞎扯了,沒想到閻埠貴比她還能夠瞎扯,張主任帶著人一塊兒去做生意,除非是工作不想要了,誰不知道在軋鋼廠裡麵,主任的工資是最高的,根本就沒有人再多了。
真要是像是秦淮茹說的那樣,冒著被開除的風險去做生意,除非張主任真成了傻子,這話還真是好意思說的出口,閻老西根本就是把她們一家子人都當成了傻子。
賈張氏看不下去了,冷冰冰的說道:“得了閻老西,你說這話你自己信不信,張主任帶著做生意,你編瞎話也編個合適的。”
“你要是再這麼說下去的話,你也就彆在我們家裡麵待著了,趕緊的從我們家裡麵離開,省的在這兒害我們,真要是有這麼好的機會,你肯定可著親戚來乾,這種好事兒根本落不到我們的頭上。”
“你還是彆說那麼多的閻老西,你現在說的話,我根本就是一個字都不帶相信的!”
秦淮茹不敢說的話,索性就讓她直接來說。
她現在是土埋脖子的人了,根本就不怕閻老西,而且老秦還是在公安局裡麵乾著,閻老西這種人根本就管不著,既然都這樣的話,她對閻老西也就沒什麼忌憚的,現在說出來了這些話,也能夠獲得大孫子的好感,以後大孫子也會對她好一些。
怎麼算都是穩賺不賠的買賣,她憑什麼不乾。
這。。事情怎麼越來越不對勁了,棒梗傻眼了。
本來以為拿出來了張主任的名頭,老媽和奶奶肯定就不敢多少貨什麼了,現在倆人都懷疑上了,讓他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根本不敢上趕著去解釋,不然不就徹底的暴露了嘛。
現在老閻都過來說了,他現在要說這事兒是真的,老媽和奶奶的心裡頭肯定不舒服,覺得有事兒瞞著了,所以事情弄到了現在,他也隻能夠走一步看一步了。
感覺到不對勁的棒梗,對著閻埠貴急忙的眨巴起了眼。
這倆什麼都不懂的娘們!閻埠貴都快要氣瘋了。
他也是沒想到,說出來了那麼多之後,居然會起到這樣子的效果,合著說了這麼多,完完全全的就當做是白說了,早知道是這結果,他真的還不如不說呢。
但現在都已經把話給說出口了,也隻能夠繼續把這出戲給繼續的唱下去,省的落個丟人現眼的下場,秦淮茹和賈張氏越是質疑他,他現在越是要快點兒澄清,省的讓這倆人覺得,他嘴裡頭沒實話。
閻埠貴也沉不住氣了,一臉認真的說道:“這事兒也不是什麼小事兒,我會拿著棒梗的前途開玩笑嘛。”
“咱們都是在一個院裡麵住著,棒梗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再加上我和老閻的關係,肯定不會看著孩子這樣我不管,我說了這麼多,肯定是事兒已經有了完美解決的方案,我才會說出來了那麼多,不然我根本就沒必要在這兒浪費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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