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師父苟成狗!
師徒二人在大街上慢悠悠的走著,薑天越拉著薑銘鈞的衣角,調皮的像一個小孩子一樣,薑銘鈞則摸著薑天越那不長不短的頭發,一臉的慈祥。
他們二人走在大街上,在路人看來,就像是一個普通的爺爺牽著自己的孫兒一樣。但是,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這看起來普通至極的兩個人,未來竟會將這蒼風國攪得天翻地覆。
沒過多久,一所氣勢恢宏的學院便出現在了師徒二人的眼前,隻見學院大門處屹立著一座十多米高的石質雕像,那雕像身披鎧甲,一雙堅韌的眼睛俯視著熙熙攘攘的人群,雙手握著的一把寬大的重劍直插地麵,劍上刻著兩個龍飛鳳舞、緊中見放的大字蒼雲!
“師父,那是誰的雕像?”薑天越指著那個巨大的雕像問到。
“蒼雲劍聖!”薑銘鈞神色肅穆地說到。
“蒼雲劍聖?那是誰?”薑天越又問道。
“蒼雲劍聖是三百年前蒼風國內叱吒風雲的人物,他曾經駐守青玉城抵禦西域諸勢力的入侵。當時西域的主宰勢力還不是神劍宗,蒼雲劍聖曾獨率一千多名四階的士兵打退了西域勢力近三萬高手的猛烈攻擊,還斬殺了敵方的首領,也就是當時的西域霸主,九階七星的絕世高手。不過蒼雲劍聖也因此身負重傷,沒過多久也便匆匆辭世了。這蒼雲學院,便是蒼雲劍聖曾經講學的地方。”薑銘鈞耐心地解釋道。
“原來如此,”薑天越露出了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隨後又趴到薑銘鈞的耳邊悄聲問道“師父,那你和他比誰更厲害?”
“你這個小兔崽子,就知道瞎打聽事。”薑銘鈞又給薑天越的腦袋上來了一巴掌。
“走吧!該去報名了,不然人越來越多了。”薑銘鈞用手指了指那長長的人群,催促道。
“這麼多人呀,要不我們插個隊吧,師父。”薑天越悄悄地問到。
“在蒼雲劍聖的雕像麵前,要遵守秩序。”薑銘鈞淡淡的說。
“那好吧。”薑天越一臉無奈,隻好乖乖去後麵排隊。
“這小孩,你怎麼自己來排隊,你家大人呢?”排在薑天越前麵的一個發福的中年人問到。
隻見那人滿臉胡子拉碴,一隻手提著一隻大袋子,另一隻手則拉著一個比薑天越要高大不少的男孩,一臉疑問的看向薑天越。
薑天越則滿臉的無奈,用手指了指正在一旁的樹蔭下乘涼的薑銘鈞,歎了口氣“呐,在那呢。”
那中年人順著薑天越的手指的方向看去,遠遠的便望見一身著黑袍的老頭斜倚著大樹乘涼,那中年男人回過頭來,小心翼翼地對薑天越問道“那個穿黑衣服的是你後爹吧?”
薑天越眼睛瞪得老大,一臉吃驚的望著那中年人,心想這貨不會腦袋抽風了吧,那老家夥的年紀都可以當我爺爺了,還我後爹?
那中年人看到薑天越這吃驚的樣子,還不等薑天越說話,便以為自己猜中了,隨後一臉的興奮,提著包的那隻手也止不住的亂顫,直到他一旁的孩子拉了一下他的衣角他才意識到自己的失常,隨後一臉歉意的笑了笑,便拉著自己的孩子回過頭去。
過了大概半個時辰左右,排在薑天越前麵的人越來越少,最後,隻剩下了那個發福的中年人和他的孩子在薑天越的前麵。
隻見那中年人對著一個年邁的白胡子老頭討好的笑了笑,那老頭也是感覺挺受用,對著那父子倆點了點頭。隨後,那老頭便指著一道白色橢圓形光芒,對那中年人的孩子說道“看到那個光門沒有,走過去再回來。”
那孩子掙脫父親的手,向前走了幾步,隨後一隻腳便跨入那道光芒之中,隻見那光芒由白色逐漸變為淡淡的紅色,正上方也出現了一束星芒。
“嗯,不錯,不錯,最近剛剛進階吧?”那白胡子老頭捋了捋胡子,在招生表上修為一欄寫下了二階一星,不由得對那個中年男人多看了一眼。
“老師您真是慧眼識珠呀,犬子的確是一周前剛剛突破二階。”那中年男人對那白胡子老頭恭維道。
那白胡子老頭點了點頭,問道“姓名?”
“陳江”
“年齡?”
“16歲”
那白胡子老頭皺了皺眉,眼中的光芒不由得暗淡了幾分。
“好了,去旁邊繳納500金幣的學費,拿著這個表,明天來報道吧。”那老頭指了指旁邊的一個位置,對中年男人說道。
那中年男人微微一愣,隨後一臉尷尬的問道“這位老師,不是說突破二階之後就有資格免學費嗎?”
那白胡子老頭雖然有點不耐煩,但還是對中年男人耐心解釋道“蒼雲學院的學費減免標準是未入學之前突破二階的十五歲及十五歲以下的學生。你兒子已經十六歲了,達不到學院減免學費的資格。”
後麵排隊的人聽到這番話,都忍不住笑了出來,薑天越更是呲著個牙,笑得合不攏嘴。
那中年男人一臉的尷尬,氣呼呼的看了薑天越一眼,灰溜溜的便拉著自己的兒子離開了報名處。
隨後,薑天越則一臉嬉笑的站到了剛剛那個中年人站過的位置。
那個白胡子老頭略微詫異的看了薑天越一眼,問道“你家大人呢?”
薑天越撅了撅嘴,向大樹底下望去,回答道“在那兒呢。”
白胡子老頭順著薑天越的眼神望去,果然看見一個身穿黑袍的人在樹蔭下若無其事的乘涼,還和幾個路過的老頭一塊有說有笑的。
那白胡子老頭歎了口氣,指了指一旁的光門,對薑天越說道“進去吧。”
薑天越一臉的不在意,屁顛屁顛的便進了那道光門,隻見原本白色的光門顏色忽然變成深橙色,八束璀璨的星芒出現在光門上方。
“哇!”周圍排隊的人群忍不住發出一陣驚呼,一旁的白胡子老頭的眼睛則瞪得像牛鈴一般,嘴巴恨不得能夠塞下兩個雞蛋。
“三階八星!”那白胡子老頭咽了口口水,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