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師父苟成狗!
秦風巒正坐在宴賓樓五層、一個他獨有的房間裡喝著茶,正為上午的這件煩心事發愁,要是真像服務人員說的那樣,那薑天越真的天天跑來吃飯,那他可就虧大了呀。
“唉!不想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罷了罷了。”秦風巒搖搖頭,端著杯茶水自言自語道。
突然,他房間裡的大門“砰”的一聲便被打開,嚇得秦風巒手一哆嗦,大半杯茶水便傾倒在了褲子上,緊接著一個服務人員氣喘籲籲的跑了進來,秦風巒頓時火從心生,大吼道“慌什麼?懂不懂規矩?不知道進來之前要敲門嗎?”
秦風巒的靈魂三連擊一下就把那服務人員給嚇蒙了,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什麼好。
“什麼事,快說呀!”秦風巒又是一聲大吼,才將那服務人員嚇得如夢初醒。
“老、老板,那個家夥,又、又來了。”那服務人員戰戰栗栗的說。
“什麼家夥,說清楚點!”秦風巒皺著眉頭,大聲問到。
“就是上午那個小孩,還、還有和他一塊的那個穿著黑袍的老頭。”
“他們又來乾什麼?”秦風巒嚇得一激靈,頓時從搖椅上跳下來,也顧不上自己那被茶水打濕的褲子了。
“他們說要吃飯和住店。”一旁的服務人員低頭答道,不敢向秦風巒看去。
一旁的秦風巒聽完立刻給了自己一巴掌,“都怪我這張破嘴”,心想自己怎麼就答應他那無理的要求了呢?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呀!說完,又狠狠地給了自己兩巴掌。
旁邊的那個服務人員早就嚇傻了,一臉緊張的看著秦風巒,不知道他看到了老板這樣丟人的場景,老板會不會將他滅口。想到這裡,那服務人員頓時跪在地上,向秦風巒磕頭求饒“老板,彆殺我呀!您放心,我一定不會說出去的,求求您彆殺我滅口呀!”
看到那服務人員哭的一把鼻子一把淚的,秦風巒頓時覺得有點好笑,我什麼時候說殺他了,他那個樣子搞得我像動真格似的。
秦風巒笑了笑,但還是故意板著臉對那服務人員說道“這裡沒你的事了,你先下去招呼著客人吧!”
“多謝老板,多謝老板。”那服務人員頓時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便離開了秦風巒的房間。
看著那服務人員遠去的背影,秦風巒不禁搖了搖頭。然後秦風巒快速的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對著牆上的一麵鏡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隨後大步邁出,向樓下走去。
就在秦風巒下樓的時候,薑天越和薑銘鈞二人正坐在大廳上的一個空位上聊的熱火朝天,要是秦風巒聽到他們在說什麼,就算氣不死也得折壽十年。
“師父,你說這宴賓樓的菜好吃是好吃,但就是上菜太慢了。這宴賓樓的老板這麼胖,不會是偷吃客人的菜吃的吧?”
“你就彆嫌這嫌那了,不管它上菜快還是上菜慢,他不要錢就行了!”
“對對對,我怎麼把它最大的優點給忘了,它不要錢呀!”
“這宴賓樓的老板真是好人呀,給我們了這麼好的一個可以吃到免費的午餐的地方。說句實話,這免費的東西就是香啊!”
“師父,我們不僅可以吃到免費的午餐,還可以吃到免費的早餐和免費的晚餐呢。”
“傻小子,我這是打個比方。”
“誰是比方?你為什麼打比方?”
“你小子是不是傻,怎麼連這點道理都不懂?”
“我明白了,師父,你說的比方是那個秦老板吧?但我還是有點不明白,你為什麼打他呀?”
薑銘鈞一臉的黑線,實在是跟薑天越談不下去了,於是敷衍的說道“因為他欠揍!”
這時,秦風巒也正好也從樓上下來,遠遠的便聽到那黑袍老頭不知道說誰欠揍,心裡頓時覺得有點好笑,你說那個人惹誰不好,偏偏惹這麼個怪老頭。
薑天越坐的地方剛好正對樓梯口,見到秦風巒來了,頓時大吼一聲“秦風巒,速來領死!”
頓時,整個宴賓樓都安靜了,周圍的人仿佛都定住了一般。原本準備碰撞到一起的酒杯在空中戛然而止,快要到嘴裡的肉也凝固在了筷子上,一旁的滿臉笑容的服務人員扭著脖子顯得頗為詭異,就連薑銘鈞也瞪大了眼睛一眼不眨的盯著自己那缺根弦兒的徒弟。
秦風巒原本準備下最後一階樓梯的腳定在了半空中,腦袋仿佛機器一般的慢慢向聲音發出的方向扭動,直到看見那張他永遠也不想見到的臉。隨後,他臉上的憤怒慢慢消失,逐漸轉變為緊張與疑惑。
秦風巒一路小跑的來到薑天越的麵前,在眾人詫異的眼光下,向薑天越小心翼翼地問道“小友若是對上午的賠償不滿,老朽願意給小友賠罪。”
薑天越指了指一旁還處於懵逼狀態的薑銘鈞,“不是給我賠罪,是給我師父賠罪。其實我也不太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是我師父剛剛說要打你一頓,我就把你喊過來了。”薑天越攤攤手說道。
周圍的人更是覺得不可思議,你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讓彆人過來領死,你這也太作了吧。那宴賓樓的秦老板實力雖然隻有五階,但因為他是這宴賓樓青玉城分店老板的身份,在青玉城那也是響當當的大人物。你把人家呼來喝去的消遣,你還能討到好?
秦風巒一聽薑天越的話,頓時汗如雨下,不知道自己怎麼得罪他這個實力極高的師父了,剛欲開口賠罪,不料薑銘鈞先說到“我什麼時候說要揍他了?”
“師父你不剛才還說他欠揍,要打他嘛。”薑天越撅著嘴,一臉委屈的說。
“我說的那是比方,不是他。”薑銘鈞大吼道。
秦風巒頓時抹了把汗,原來是搞錯了呀,嚇得我小心臟砰砰直跳。那個叫‘比方’的倒黴蛋怎麼得罪他了,都差點怪到我頭上來了。
“秦老板,對不住了。”薑銘鈞向秦風巒拱拱手道。
“前輩言重了,原來是個誤會呀,解開了就好,解開了就好。”秦風巒趕忙說道。
“秦老板真是大度呀,我這孽徒缺乏管教,我一會兒得好好收拾收拾這個小子。”
“前輩這是說的哪裡話,小孩子嘛,都比較活潑。”秦風巒可不敢叫他教訓薑天越,萬一薑天越生氣沒地方撒,那他當出氣筒就壞了。
“這裡人多嘈雜,可否請前輩移步,到二樓包間去吃晚飯?”秦風巒想和薑銘鈞搞好關係,覺得這就是一個絕好的機會,就順勢說道。
“那就麻煩秦老板了。”薑銘鈞也不好拒絕,隻得答應了秦風巒的請求。
“不麻煩,不麻煩。”秦風巒心中一喜,趕忙跑到前麵為這師徒二人引路。
隻留下大廳裡的客人麵麵相覷,絲毫不明白這其中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