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一日飛黃騰達做了王妃,宋畫祠竟然囂張至此,日後宋枝瑤入了五皇子的府邸,看她宋畫祠還能如何放肆!
五皇子,五皇子……
姚夫人心中一動,宋畫祠如今是王妃,動她不得,但是不代表沒人可以動的了她。
五皇子那般憐惜瑤兒,知道了此事定然會將宋畫祠好好整飭一番,叫那宋畫祠再端不出氣焰來了。
想到這些,姚夫人立馬就往自己院裡走,暫且將身後宋枝瑤淒楚的叫喊聲放下。
姚夫人不能明目張膽地聯係五皇子,但是當初五皇子為了討好宋枝瑤也派了暗線給她,故而傳遞消息沒有這麼麻煩。
姚夫人心知老爺是不會幫瑤兒的了,這件事就隻能瞞著他。
叫人揣好了信,調開守衛,從宋府後門出去,姚夫人放下一樁事,拿上府裡最好的金瘡藥,叫人請了郎中,再去了祠堂。
宋畫祠這邊,執鞭之人叫人遞來了信,宋畫祠用銀針試了試嫦雲新煮好的藥,叫嫦雲端了過去,聽人這麼一說,不禁冷笑道:“嗬,我我就等著,看她能按我怎麼著!”
宋畫祠揮退下人,跟著嫦雲後麵去了宋喬淑的房裡,宋喬淑心中不安,就算躺在床上也是翻來覆去地睡不著,看著燭盞一寸一寸消融,她心裡的惶恐也被慢慢放大,直到嫦雲端著藥進來了。
“嫦雲,你快跟我說說,祠兒在外麵怎麼樣了?”宋喬淑連忙起身,麵上焦急,問著嫦雲。
嫦雲被宋畫祠支去煮藥,對發生了什麼一概不知,此刻也隻能茫然地搖頭,宋喬淑眼中黯淡,卻驀然聽到宋畫祠的聲音傳來。
“姐姐若是想知,不如直接問我啊!”
宋喬淑望著門口,直到宋畫祠進來,慢慢笑道:“祠兒沒事,姐姐就放心了。”
宋畫祠也笑道:“我能有什麼不放心的,姐姐放寬心,我這次可是幫你好好教訓了宋枝瑤一頓!”
“她沒對你做什麼吧?”
“怎麼會,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我現在是王妃,他們怎麼敢動我!”
宋喬淑一窒,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宋畫祠未注意她的異樣,從嫦雲手裡接過藥碗,道:“姐姐將藥喝了吧,我吩咐嫦雲重新煮的,試過毒,沒有問題,你放心喝吧。”
宋喬淑點頭,接過來道:“祠兒有心了。”
宋畫祠笑著看她喝下藥,叫嫦雲服侍宋喬淑休息,自己就慢慢退出來了。
忙活了一晚上,此刻已是很晚了,想起今天一天的事情,宋畫祠隻有無限的悵然,宋府內事,嫡庶不分,私下打壓,再至草菅人命,真真叫人心涼。
宋枝瑤的鞭子已經被打完,此刻下人將其放在祠堂前麵的蒲團上就沒有再管。
姚夫人見了立馬叫郎中上去為其診治,宋枝瑤已經沒了意識,看到人就迷迷糊糊道:“宋畫祠,我定叫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