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種田族長夫人是學霸!
河穀部落的族長,在部落中還有另外一個稱號,就是“大將軍”。
但是這些年來,除了祭祀台和族長對著乾,還會這樣叫鴻羽以外,其他的人已經不再提起這個稱號了。
每次提起,族長都喊打喊殺的,但日月雙子不怕他,依舊在他麵前提起這個稱號。
河穀部落的傳承中,與“將軍”這個稱號相對應的,還有一個“君主”的說法,河穀族長鴻羽不承認他們這一族綿延百年的傳承。
“你說這次的亂子,會是我們一直等待的君王出現了嗎?”
月靈詢問他的兄弟。
“怎麼可能這樣的好運氣,正好到你我這一代?”
河穀部落每一代祭司都在等待著一個人,這個人將會成為他們的領導者,是南方眾部落的君王。
河穀部落是一名守門的人,除他們以外,應該還有一個部落,擔任著和他們相同的職責。
但月靈和天音暗中調查過南方地界,目前存在祭司的所有部落,沒有任何一個,和他們共同擔任著守門的職責。
也許是那一份傳承已經失落了。
“大將軍現在越來越不聽人講話了。”
兄弟兩人對視一眼,同時歎了口氣。
“不知道大將軍會不會對祭祀台下手?”
大將軍也好,守門人也好,他們的任務就是等待和守護,何必去擴張自己的領土呢?就算統一了整個南方地界,當君王出現的時候,他們還是要將權力交還給領導者才是。
隻是現在的河穀族長,恐怕已經沉溺權勢帶來的威風之中,快要迷失自我了。
讓他交出手中的權利?
根本不可能。
“祭祀台已經擋住了他要前行的路,下一步,我們到底應該怎麼辦?”
事已至此,他們隻好多為自己的安全打算了。
即便河穀的族長處處針對祭祀台,試圖削弱祭祀台的影響,但祭司對於部落的影響,已經延續了百年。
現在河穀部落的強大,也經常被族民們認為,是河穀部落這一代出現了兩個祭司的原因。
“你說,一塊石頭,到底是怎麼判斷出誰才是祭司的?”
河穀部落的祭司選擇,是通過一塊晶瑩剔透的圓形水晶球認證,每一個嬰兒在剛出生的時候,都會取一滴血,滴在水晶球上。
如果這個人是下一任的祭司,那麼水晶球就會發出熒綠色的光芒,若不是,則不會有明顯的反應。
河穀部落過去有過不止一任男性祭司,所以雙胞胎的當選,令人驚訝的不是他們的性彆,而是竟然兩人都入選了。
聽說其他的部落,祭司一般都是女性。
“比起這個,我倒是更好奇,為什麼我們總能料到未來發生的事情。”
祭祀台有一塊圓形的盤子,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製作的,這塊羅盤一樣的東西,可以用特殊的方式,算出未來可能發生的事情。
即便算出來的結果,大多是一些模模糊糊的隻言片語,目前為止都是準確的。
河穀部落不知道高山部落有預言的傳承,不然兩族的祭祀台可以充分的交流一下。
“就算知道未來又能做什麼,我們也隻能聽那位大將軍的話。”
說起這個,兄弟兩人麵上都漏出了嫌棄的神色,隻是不知道這份憎惡,是單單針對河穀族長,還是對自己也有那麼一點點。
他們河穀部落,已經滅掉幾個部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