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靈發出靈魂的拷問。
“不可能。”
天音斬釘截鐵。
“那說這個有什麼用?”
兄弟兩人一通歎了一口氣。
各個部落中,族長和祭司的職能差彆很大,祭司有傳承這一說,族長也有各種選舉的方式。
但在大部分擁有祭司的部落中,負責決策的都是祭司,族長更像一個帶頭乾活的包工頭,能做到分配工作就足夠了。
隻可惜現在的河穀部落,祭祀台已經沒什麼實權了。
祭司的人選確定的太早,也不是什麼好事。
兄弟兩人從小就接任了祭司的職位,族長趁著他們年紀小好揉捏,試過很多種辦法想要控製兩人。
如果不是天音和月靈天生聰慧,沒準早就被鴻羽握在手中,成了傳話的傀儡。
“我們能平安長大也挺不容易的。”
月靈接過酒壇,鴻羽不會搞下毒這樣低劣的手段,他們嫌棄這壇酒,不過是順帶嫌棄送酒的人。
“大將軍打算什麼時候開戰?”
“等從白岩部落定做的武器都拿回來之後,就馬上開戰。”
“這麼快?”
“總不能拖到秋天吧。”
從白岩部落購買武器的主意,是他們兩人出的,就算再討厭族長,他們也不能看著河穀部落被彆人坑。
隻是兩人對這種幫凶一樣的角色,越來越覺得厭倦了。
“現在南方眾部落,強大的也隻有幾個,除了我部,就是白岩部落了,若把高山部落和紫花部落看做一個整體,他們也可以算作強大。”
河穀部落擴張的心思不滅,就會一直打下去,最後他們要麵對的敵人,會是西南還是東南?
“我不信大將軍能統一南部。”
兩人對族長十分了解,他們也算跟在族長身邊長大,?族長的氣量,就不是個能管理天下的主。
就連同一個部落的祭祀台都被他排擠,他如何能容忍其他部落?
“遲早有一場死戰。”
兄弟兩人隻能在內心做好準備。
離開塔樓的珊珊悶悶不樂的回到了族長那裡,她是族長的侍女,平時都跟在組長身邊。
“你這張臉是這麼回事?”
接著珊珊倒過來的酒,鴻羽不滿的看著她。
在他麵前擺著一副喪氣的臉,看的他都要跟著倒黴了!
“沒什麼,沒什麼!”
珊珊慌亂的放下手中的酒壇,連忙鞠躬認錯。
“到底怎麼回事?”
鴻羽有些動怒。
“我隻是……為族長大人感到心疼。”
珊珊衣一副很難過的樣子,猶猶豫豫不停抬頭看他,鴻羽看不慣這一副吞吞吐吐的樣子,大聲嗬斥道。
“我問你什麼你就回答,難道你要違抗我?”
“不是不是!我不敢的!”
珊珊連忙擺手。
“隻是族長大人好心送到祭祀台的葡萄酒,祭司大人讓我放在門外了。”
珊珊麵露委屈,都要哭出來了。
“什麼!”
族長聽到祭祀台,就知道肯定沒好事,沒想到那兩個臭小子如此不識抬舉,連他送過去的東西都敢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