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種田族長夫人是學霸!
“您說他叫什麼名字?風信?”
這兩個字對於鈴蘭來講,簡直再熟悉不過了。
“小姑娘,你認識他嗎?”
勇叔看到鈴蘭神色有異,心下一動。
風信這個名字不是特彆明顯,外族人可能不知道這也是一種植物的名字,不然恐怕早就能聯想到他是藍草部落的族民了。
“哈,認識?我們還很熟悉呢。”
鈴蘭一時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才好。
風信,不就是她失蹤的弟弟的名字嗎?
鈴蘭抱住發痛的腦袋,無數的思緒在其中穿梭,她簡直想要慘叫。
在她為照顧父母的雜事而抱怨的時候,她的弟弟曾經被關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每日忍受著痛苦嗎?
她的世界一片眩暈,對自己的厭惡和對河穀部落的憎恨迅速滋生,勇叔立刻看出這個女孩的不對勁。
“他果然是藍草部落的人?”
勇叔聽到鈴蘭的回答,也是嚇了一跳,當初他沒有將這個人的名字上報,除了出於同情心以外,內心也有過一個隱秘的念頭。
“藍草部落從來沒有派出過探子。”
鈴蘭回想起弟弟小時候漫山遍野亂跑的身影。
“他隻是個不聽話,喜歡亂跑的傻孩子罷了。”
鈴蘭的聲音有些哽咽,這麼多年來,她一直不相信弟弟已經罹難,在內心的深處,她總還是有一絲希望,也許弟弟還活在哪個角落中。
可是事實來的這樣猝不及防,她從未想過竟是在這樣的境地,得到了弟弟的消息。
得到弟弟確認已經身亡的消息。
冰冷的夜色下,鈴蘭的眼中一片死寂。
此時,祭祀台的塔樓上。
“給你!吃飯了!”
天音將房間的木門打開一條縫隙,將君芊芊的食物塞了進來,又十分警惕的關上門落了鎖。
“要不要這樣?我隻是個還沒成年的弱女子啊!”
被如臨大敵一般的防備著,君芊芊也忍不住吐槽了。
這家夥現在都不讓月靈和她說話了,她待在房間裡無聊的要死,看著床單和窗簾,她的逃生的計劃都想到第二十個版本了。
這麼無所事事下去,她能徒手把這個高塔拆了信不信。
“我沒有警惕你,隻是馬上就到交易的時候了,你最好不要出任何意外。”
講道理的說,祭祀台的居住條件比地牢還是好很多,柔軟的床鋪,每天早晚洗漱的清水,還有乾燥通風的環境,都讓睡地板睡的腰酸背痛的君芊芊好好休整了一下。
“我能出什麼意外,跳樓嗎?”
君芊芊拿了食物依舊蹲在門縫,和天音隔著一道門說話。
“你們的祭祀台也有兩層樓的高度了,就算摔死人的幾率不高,但要是落地失誤摔斷脖子,高位截癱是跑不了了,我才沒那麼傻。”
天音連房間的窗子都緊張兮兮的用木條封住了。
“你不會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