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種田族長夫人是學霸!
鈴蘭見自己被拆穿了,也不再掩飾,而是瞪向鴻羽。
“你還記得地牢中被折磨致死的少年嗎?”
她大聲的質問道。
“少年?地牢中每年都要死幾個人,誰會記得都死了誰?難道我抓住了藍草部落的探子,你要來報仇嗎?”
鴻羽輕蔑的看著鈴蘭。
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要是不想活著被放走,他也不介意現在就扭斷她的脖子,反正另一個被關在祭祀台的女孩才是族長的女兒,眼前這個隻不過是沒有價值的族民。
“他根本就不是探子!你抓了藍草部落的族民!竟然還用這樣話誣陷他!”
鈴蘭渾身抖的如同篩沙一樣,她指著鴻羽,仿佛已經失去了理智。
“你們是什麼關係?親人?未婚妻?”
鴻羽完全沒有把鈴蘭看在眼裡,他大搖大擺的走到桌子旁。
“你倒是提醒我了,你是那個人的姐姐吧?真可憐啊,他都被打的不成人樣了,嘴裡還喊著姐姐去救他呢!”
鴻羽看鈴蘭的臉色漲成了豬肝色,饒有興趣的說著,仿佛在逗弄寵物一樣的說道。
“那個珊珊去哪了?你們殺了她?是痛快利落的扭斷她的脖子,還是把她吊起來,一刀一刀割下她的肉,一塊一塊打斷她的骨頭?”
“閉嘴!不許說了!”
鈴蘭無法控製自己順著鴻羽的話去想象,那些血肉橫飛的場景刺痛著她的心。
“這又是什麼小把戲?你們藍草部落很擅長這個吧,有毒的草?”
鴻羽拿起放在桌子上的蜜水,他仔細打量,果然其中泛著一股青草的腥味。
“可惡!”
見到下毒被拆穿,鈴蘭也隻好放棄,她轉身就想跑,沒想到鴻羽一個健步就衝了上來,如同逮兔子一樣抓住了她。
“既然你用心準備了,沒人喝豈不是浪費了?”
鴻羽原本嘲弄的神情驟然變得猙獰,他一把掐住了鈴蘭的脖子,不顧她劇烈的掙紮,撬開她的嘴將有毒的蜜水硬灌了下去!
“不!咳咳!啊——”
毒藥被灌下去了大半,鈴蘭被嗆的幾乎窒息,生理性的眼淚模糊了她的眼睛,她卻努力的越過淚水,儘全力看清鴻羽的臉。
現在,她和仇人的距離拉到了最近。
“去死吧!”
鈴蘭一聲嘶啞的低吼,瀕死的掙紮迸發了全身的力氣,她手中弩箭寒光一閃,直直的刺進了鴻羽的左眼!
“啊——!”
一個人死掉的速度有多快?鈴蘭來不及體會,隻知道一瞬間爆開在她掌心的液體不知道是血液還是其他,鴻羽如此壯碩的人,竟然來不及掙紮,就這麼簡單的死掉了。
隻留下他的身體還在兀自抽搐著,鈴蘭安靜的看著,屍體半天才安靜了下來。
想活下去多麼難,殺掉一個人竟然這樣簡單。
鈴蘭跌坐在地,突然笑了出來。
勇叔想要幫助她,告訴了她族長喜歡喝蜜水,她找到了一株鈴蘭草,揉碎了兌進了蜜水中,勇叔囑咐她送了蜜水後就回來,這次下毒不成,他們還有下回。
但鈴蘭的計劃中,可沒有什麼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