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納回答道。
“那個河穀部落受了傷的祭司呢?”
達澤問起的,就是被君芊芊親自乾掉的天音,她下手有分寸,瞄準了天音的肩膀,隻要不傷到動脈是不會死的。
“我本想幫他縫合,不過阿納已經用火給他止過血了。”
佩洛感歎一句丈夫的凶殘。
當初君芊芊將這個辦法教給族民們的時候,是因為他們沒有更好的治療手段,現在明明已經有縫合的條件了,她懷疑阿納就是故意疼死人家。
沒看那個小祭司的雙胞胎兄弟都要被嚇傻了嗎。
“死不了就行,芊芊說留著還有用。”
達澤點了點頭,反正傷口已經處理過了,他才不管用了什麼處理方法。
“那個族長死的是真慘啊,我看他臉上插著弩箭,不會也是芊芊乾掉的吧?”
紫花族民們風中淩亂。
君芊芊是被他們捧在手心裡的女孩,但她的殺傷力貌似有點凶殘。
“我懷疑計算紫花不出兵,芊芊也能一個人把河穀滅了。”
然後一個人舉著一把弩,乾脆自己從成立衝出來了?
“聽地牢的守衛說,應該是叫鈴蘭的藍草族民殺掉的。”
佩洛翻了個白眼,嫌棄的瞪了丈夫一眼。
達澤覺得想喝水,這狗糧有點噎人。
此時,在河穀部落空的地牢,幾天前還空蕩蕩的地方,現在倒是熱鬨了起來。
勇叔年紀大了,被叫去問話後又知道他也是對紫花有功勞,就安排他先回自己家休息。
其餘被關進來的都是河穀的戰士,在人員清點完成之前,為了防止嘩變,最好先讓他們失去行動能力。
“聽說芊芊在裡麵被關了很多天。”
看到地牢潮濕陰冷的環境,紫花族民都咬牙切齒,要不是河穀族長已經死了,真想把他拖出來鞭屍一百遍啊一百遍!
“不要惡意報複。”
佩洛也很想暴走,但她還是拍了拍族民們的肩膀,他們要公事公辦,才能顯出紫花的專業範兒。
他們都是有規矩的人,和這群野蠻掠奪的強盜人渣不一樣!
君芊芊和羅澤回來的時候,河穀部落已經恢複了安靜,雖說場麵算不上祥和,但一切也都井井有條。
“我還以為你們會留在領地休息。”
佩洛心想這兩人也是太敬業了,隻是此時的君芊芊,正縮在羅澤懷中睡的額頭都出汗了,佩洛伸手,輕輕將她額前的碎發拂開。
“留在領地她也安不下心。”
羅澤看向懷中睡的香甜的女孩,恐怕這段日子,她都沒有安穩的睡上一覺吧。
“像個小豬一樣。”
看著羅澤抱著君芊芊的樣子,佩洛突然想起了君芊芊曾經說過的一種動物。
也許羅澤上輩子是個袋鼠。
“我帶來了帳篷,結束後你們自行安排紮營,我先帶她去休息,等她醒了再說。”
比起清點戰利品,羅澤先安排了自家族民的食宿問題,不過這些都不如讓君芊芊接著蒙頭睡大覺重要,他這個族長再次理直氣壯的翹班了。
“我知道了。”
佩洛仰天長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