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前世的親子鑒定,dna的識彆也是需要很多設備的,這個小小的水晶球,真的能在條件如此簡略的情況下,迅速的識彆基因不同?
有意思。
河穀部落有意思的東西還不止這一個,該說不愧是強大了百年的大部落嗎,君芊芊又找到了一塊銅製的羅盤,還有一堆刻著文字的獸皮卷。
“我好想能猜到這個部落起的這些莫名文藝的名字,是因為什麼了。”
君芊芊早就注意到,河穀部落的名字中,包含了很多捕獵時代不會出現的東西,比如天音名字中的“音”,鴻羽名字中的“鴻”,都是比較抽象的概念。
她問了幾個河穀族民,他們大多也都不知道自己名字中的東西,具體指代著什麼。
“河穀部落是有文字存在的,即便不係統,但他們已經在使用的文字。”
羅盤上的圖案如同象形字一樣,獸皮卷上的字倒是和她曾經破譯過的文字相吻合。
君芊芊對文字的形成研究不多,世界七大語係,她隻了解漢藏語係和印歐語係,但她隻知道和其他的語係不同,漢字的形成是從圖案演化來的,漢字的單獨個體,既表形又表意,是極為特殊的語言。
但對於英語俄語這種字母類的語言,她就不怎麼知道了,高考又不考,她隻是聽過一些外語歌,就沒太在意。
“唉,我要是個語言學家就好了。”
君芊芊挫敗的把獸皮卷丟到一邊,決定歇一會兒。
“像你這樣的還不算語言學家?”
羅澤震驚,原來xx學家的門檻這麼高嗎?
在他看來,能使用文字,能解釋和教導彆人,甚至還能破譯未知語言,已經是專家了。
“這才哪到哪,這個世界是很大的!我會的東西也隻是冰山一角罷了。”
如果是專業的語言學家,肯定能從河穀部落的傳承中,找出更多的線索,而不是像她這樣,將故事翻譯出來之後,除了字麵上的意思,其他的什麼都看不出來了。
這樣抓著線索的尾巴,卻不能見到全貌的感覺,真令人不爽!
“看來這下隻能等著天音恢複一些,再問問他們有沒有線索了。”
兩人像收破爛的一樣,在祭祀台折騰了好幾天,雖說也有收獲,但大多沒頭沒尾,還搞得灰頭土臉的,君芊芊都覺得自己對不起佩洛做的新衣服。
然而還在坐牢的天音,不止情況沒有好轉,反而惡化了。
“傷口感染?”
消息傳到君芊芊的耳朵裡,她簡直不敢相信,她下手也沒有很重啊,至於這麼多天過去竟然搞得要死要活了?
紫花接手了地牢之後,就進行了一些改建,之前關押的河穀戰士也陸續被放出來了,那間囚室通風不錯,取暖也良好,其他燒傷砸傷的人都有好轉了,怎麼就他一個人惡化了?
隻能他們親自去看看了。
“求求你救救天音!”
族民們已經將兩人從地牢,轉移到了帳篷中,此時月靈守在哥哥的病榻前,發著高燒艱難的呼吸著,他看到君芊芊和羅澤的身影,連忙撲上來祈求。
“月靈,我會救他的,你放心。”
君芊芊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她真的沒有想讓月靈不得不開口求她,也沒有想讓兩人落入這般境地。
但現在說那些也沒用,隻希望天音能趕快活過來,她可不想祭祀台再多兩個多恩那樣的創傷後遺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