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種田族長夫人是學霸!
夏蘭想和君芊芊單獨說兩句話,羅澤看君芊芊對他點了點頭,就將傘留下,一個人先走進城門去了。
君芊芊帶著防身的武器,城樓上又有人放哨,夏蘭這個水準的還不是她的對手。
羅澤難得的承認了一下,君芊芊或許沒什麼戰鬥力,但她的殺傷力可不是說著玩的。
“你要和我說什麼?”
君芊芊就那麼一個人撐著雙人傘,然後放任夏蘭在城門底下淋著雨。
“我要把白岩部落的祭司傳承告訴你。”
夏蘭不滿的翻了個白眼,開門見山地說道。
“如果你是為了感謝我,那我可就心安理得的收下了。”
君芊芊一臉笑眯眯。
“隨便你怎麼想。”
夏蘭仿佛卸下了什麼重擔一樣,也不再在乎君芊芊對她的態度,乾脆把她發現密室雕像的過程,和其他贗本就知道的線索,都講給了君芊芊。
“回去後,我會將白岩的彩衣給你送過去,族中會一起討論接下來要不要和紫花結盟。”
白岩部落的結盟,對於紫花來講,意義十分重大。
“你怎麼突然想開了?”
君芊芊終於露出了驚訝的神色,她覺得夏蘭就算想開了,也有點想的太開了吧?
這一副乾脆放棄治療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你曾經和彆人說過,領導一個部落並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對嗎?”
夏蘭的臉上還帶著打架的傷口,身上也有好多地方隱隱作痛,她側著臉仿佛不經意的問道。
“現在的你,多少也能感受到這句話的意思了吧。”
擁有權力,本來就是很沉重的事情。
“我也突然想要把這些東西就交給你了,既然天下終究會歸在紫花的手中,我也不想像河穀部落那樣,最終被你們乾掉。”
夏蘭顯得前所未有的意趣闌珊。
“你這樣子可真的夠嚇人的。”
君芊芊感覺此時她應該安慰夏蘭一兩句,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這些預言可真夠討厭的,仿佛我所想所做一切都是沒用的東西,無論怎麼掙紮,最後還是要按照預言那樣實現。”
夏蘭突然抱怨了一句,終於恢複了一點女孩曾經的嬌嗔。
“我其實也是預言中的一環,和你們也沒有差彆。”
君芊芊有些被夏蘭的話觸動,她知道不僅僅是自己,還有天音和月靈,大家都有種被預言束縛著的感覺,特彆是自己,她連生死都不能握在手中。
“對,所以我突然發現和你爭來爭去也沒什麼意思。”
轉變了想法的夏蘭,也感覺到了內心有一種詭異的平靜。
“有時候不是大喊一句要逆天而行,就能做的到的。”
君芊芊也輕輕地歎了口氣,她不知道為什麼要在城門下麵,和夏蘭討論這種哲學的問題。
命運這種東西,信或不信,終究還是會被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