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種田族長夫人是學霸!
不過所謂的城裡最好的衣服,在珊珊看來也就那麼回事兒吧。
論材質,見識過夏蘭的絲綢彩衣,就很難在看上獸皮製作的“華服”了。
論款式,看過佩洛把君芊芊當換裝洋娃娃一樣,做的那些個漂亮的衣服,珊珊不認為有任何人能超過佩洛的水平。
特彆是這件衣服的袖子上,還掛著一串串毛茸茸的白色小球,珊珊揮舞了一下手臂,覺得自己像是話本上長了觸須的水母。
“這件衣服跳舞一定會很好看吧。”
那個眉毛很淡的女孩,看著珊珊特殊的待遇,目露羨慕的說道。
“也許吧。”
這些累贅的穗子轉圈的時候沒準會好看一些。
“你的名字是珊珊嗎?我叫瑞秋。”
周圍的守衛沒有限製她們說話,瑞秋主動找上兩人搭話,琳達有些緊張的躲在珊珊的後麵,兩人的人設還挺符合從小一起長大的架勢。
實際上兩人才認識兩天不到。
“我是珊珊,她叫琳達,有點怕生。”
珊珊大方的介紹著。
一群陌生人到達一個新的環境中,會自發的尋找群體容身。
十個人也能分出不少小團體,珊珊和琳達原本就是認識的人,這在一個新環境中十分不利,其他人搞小團體的時候,會防備和排斥原本相熟的兩人。
但這個叫瑞秋的女人特立獨行,向她們主動表達了友好。
她有什麼目的?
珊珊一直有這樣的擔心,她們這些被帶進來的女孩中,也許會有奸細穿插在裡麵,她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快要成為迫害妄想症三號選手了。
有一個太聰明的族長和祭司是種什麼體驗?
大概是出門在外,會不自覺的各種覺得人心險惡吧。
三人沒有聊太多,就到了珊珊獻舞的時候了,她們從集合開始就一直沒有安排吃過飯,此時她們都很餓,宴席上很熱鬨,聞著那些食物的香氣,餓了一整天的大家更難受了。
隻有珊珊和琳達這兩個心裡有鬼的人,還能靠著腎上腺激素吊著精神,一副完全不受影響的樣子。
獻舞的時候不需要琳達打拍子,這裡的人會使用一種類似手鼓一樣的樂器,上麵掛著一串貝殼片,碰撞的時候會發出清脆的聲音。
但珊珊還是非常有優越感的嫌棄著這個樂器,感覺不如白岩部落的獸皮大鼓聲音好聽。
隻是個廣場舞而已,大鼓要是知道自己用這種方式派上用場,怕不是要哭暈在倉庫。
獻舞的時候,珊珊終於見到了那個城主大人的真容。
城主瓦倫坐在大殿正中央最高的位置,他的兩邊站著侍女,又有不知材質的屏風將他所在的地方與其他人稍稍隔開。
這裡的人們在吃飯的時候,和紫花圍坐在圓桌上的習慣不同。
他們的桌子是方形的,麵積很小也十分低矮,每個人麵前擺著自己專門的桌子,飯菜也都是盛裝在單獨的器皿中。
那些石器很精致,但石器的製作很困難,能做出這樣精致的器皿,肯定耗費了不少力氣。
為什麼要把桌子都分開呢?
珊珊想不通,就算是食堂的桌子,也都是六個人坐在一起的,一個人一套餐具多浪費啊。
難道這就是城裡人的排場?
看到那位城主大人更是如此,他一個人的身邊就圍著四五個人伺候著,他手中的杯子表麵光滑,顏色瑩白,應該是某種玉石雕刻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