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種田族長夫人是學霸!
被留在哈羅姆村的小筐和月靈,這些天裡也沒閒著。
月靈倒是因為擔心其他人,有點無法集中注意力,但小筐認為,如果留守的的人可以什麼都不做,那等著同伴們帶回來勝利果實的時候,他們就太丟人了。
被比自己年紀小還比自己能打的女孩用鄙視的眼神看著,月靈也隻好站起來跟她一起滿村子轉悠起來。
他隻是一個醫生啊,沒有病人的時候,為什麼他不能等著?
月靈走的腳底板都磨出了水泡,內心瘋狂流淚,算了,處理水泡也算是處理傷口,總算讓他有點正職可以乾。
小筐即便很崇拜君芊芊,算起來她並不是君芊芊的徒弟,也不是祭祀台的人。
在最早上啟蒙課的時候,也都是羅澤黑著一張臉教課的,她不算聰明,沒有聽過祭祀台的進階課程。
不過君芊芊一直都很關心她,也許是當初她編出了筐子,也許是後來她在偷襲中受了傷毀了容。
更也許沒有那麼多理由,隻是君芊芊看著這個女孩覺得順眼罷了。
小筐成長為一個優秀的女孩,大家對此都不意外,隻是這孩子成長的速度極快,經常能給大家不少驚喜。
比如留在哈羅姆村的時候,小筐就在到處打聽著這裡發生的一切,她不是那麼聰明的人也沒有過目不忘的記憶,她拿著一支筆,記不住的就用筆寫下來。
最開始,她是想多收集一些消息,等君芊芊他們回來之後,她可以把有用的整理出來告訴他們。
後來不知怎麼,就演變成了全村一起湊在中央空地上的訴苦活動。
而且場麵一度十分失控,最後竟然所有的人都湊過來了。
村民們有的哭天搶地,有的捶胸頓足,大家細數著一條條城主的罪狀,連路過的其他村的人也湊了過來,人越聚越多。
這些村民平時是有多壓抑啊。
小筐的記事本都要用完了,她沒有君芊芊那樣從大量信息中篩選有用信息的能力,乾脆就全都記了下來,但是寫著寫著,她都搞出罄竹難書的感覺來了。
“既然大家過的這麼苦,為什麼不起義呢?”
紫花部落選擇族長的方式,是強者為尊。
他們對領導者沒有盲目的崇拜,畢竟瞅瞅羅澤那副樣子……
當年要不是打不過他,也不至於淪落到天天被鄙視境地。
但羅澤能為部落帶來利益,他的領導合理高效,他就是一個合格的、值得尊敬的領導者。
然而他們的城主作惡多端,那麼這人顯然就不是他們的領導者,而是敵人,麵對敵人要怎麼做?
打回去啊!
“可是城主可以降下天譴……”
村民們十分害怕那種淒慘的死法。
“就算被天譴了也不是馬上死,對吧。”
小筐的思維沒有那麼縝密,經常都是直來直去的。
“確實是這樣。”
村民們不知道她要說什麼。
“既然不會馬上死,那就可以拚一把,弄死那個城主,你們以後的子孫後代至少可以平安的生活,像現在這樣懼怕天譴,等著女人一個個成年後像韭菜一樣被割走,時間長了你們不就沒有後代徹底滅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