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不過這確實是我吃了解藥之後第一次喝酒。”
君芊芊想著刷鍋洗碗什麼的明天在收拾吧,兩人趕緊睡覺,這要是吐了都白瞎晚上這頓飯。
然而醉酒的餘韻依舊影響著兩人。
睡覺前,即便手發麻眼發花,君芊芊還是十分敬業的檢查了爐子,確認煤炭燒的差不多了,又熄滅了油燈,將一切防火隱患都排除,才爬回床上,鑽進羅澤的懷裡。
羅澤的酒量沒她好,此時已經睡著了,君芊芊也很快睡著,一片黑暗的帳篷中,沒有人發現有一群綠色的螢火在悄悄的聚集。
君芊芊做了一個夢,夢裡她劃著一條小船,手中拿著長長的竹竿,在一片荷葉中穿行,這些荷青翠欲滴,但沒有看到荷花,直到她劃了很久很久,才終於看到了一朵粉紅色綻放的荷花,她用竹竿想把荷花弄過來,但一直不成功。
直到她累的渾身酸痛,她才終於把荷花摘到手中,然後她就把那朵荷花給吃掉了。
吃掉了?
這什麼奇怪的夢?
“這意味著你將來會生下一個女兒。”
突然,一個聲音仿佛能聽到君芊芊內心的吐槽一樣,在她的身後響起,把她嚇了一跳,轉過身去,看到一個少女坐在一片巨大的荷葉上。
這是做夢,就不糾結什麼合理不合理了,荷葉哪可能經得住一個人的重量?這少女應該掉水裡才對。
“你說什麼?”
看著君芊芊傻呆呆的樣子,少女笑了起來,她就像夢裡的仙子一樣,輕輕一揮手,滿池子的荷花都開了。
當了這麼多年的神棍,君芊芊頭一回有種輸了的感覺。
“你不想要個孩子嗎?”
少女輕盈的落到君芊芊的船上,仿佛沒有重量一樣側坐在船舷。
“怎麼現實生活中沒人催我生孩子,反而夢裡有人催了?”
君芊芊翻了個白眼,要不是眼前這個少女讓她一眼看著就感到十分親切,她早就一句話懟回去了。
生不生關她屁事?
不過從來都是彆人看她覺得親切,這還是她第一次覺的彆人看著親切。
這個夢好神奇啊。
君芊芊覺得仿佛置身於清醒和幻覺的邊緣,有時候知道這是在做夢,有時候又會忘記這一點。
“我沒有,我隻是有點好奇……”
少女看起來有點委屈,她伸手想扯扯君芊芊的衣袖,又小心翼翼的縮回了手。
說實話,場麵看著這妹子挺白蓮花的,但君芊芊內心忍不住感歎,她怎麼就有點心軟了呢?
“我目前還沒想過要孩子,以後可能會要吧。”
君芊芊看著她,語氣仿佛在教育一個失足少女。
“對於一個種群來講,生育成本本來是應該整個種群一起承擔,但我生活的地方把這個成本都推給女性了,這讓我有點抗拒。”
在君芊芊的認知中,孕育生命對於種群來講是神聖的,但對於個體來講,要付出的代價則太大了。
“不過還好我的丈夫對我很好,他願意和我一起承擔生育的成本,也許將來我會想著生個孩子。”
隻是他們兩個對孩子也沒什麼特彆的喜愛,君芊芊覺得現在她還年輕,可以再多玩兩年慢慢決定。
“畢竟生孩子是一回事,養孩子是另一回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