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來之前緣未了!
“你這麼沒良心!知不知道我在府上做了多少努力?費了多少功夫?傷了多少心情?你不領情也就算了,還叫我死得遠一點!告訴你,我還要和你白頭到老,才不會這麼早就死!”藍禕的情話都是那麼的與眾不同,封遙聽得是目瞪口呆。她整個身子都被藍禕環抱在了懷裡,她的眼和他的眼隻隔著那麼一巴掌的距離,她看得清他的每一寸肌膚,數得過他的每一根睫毛。而他,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一個完整的自己。
時間在此刻定格,空氣在此時凝固,兩個人的心跳都在飛速地加快,世界都安靜了下來,安靜的隻剩下兩個人的心跳聲。
“說這麼肉麻的話也不避諱一下人!我這個局外人聽了都臉紅心跳了!”正當藍禕和封遙四目相對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的時候,小蝶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兩個人的身後。看到藍禕個封遙如此的曖昧,她不但沒有退避三舍反而堂而皇之地站在了一旁。藍禕正對著小蝶,他臉上一陣泛紅尷尬地笑了笑,封遙則麵紅耳赤直到了脖子根。
“怎麼?你們就打算這樣一直抱下去嗎?”今天的小蝶似乎格外地頑皮,她站在兩個人的麵前看著彼此纏繞的手一臉的狐疑。封遙下意識地一個猛推將藍禕推到了一旁,差點兒還將毫無準備的他推倒。
“不用費那麼大力氣!摔傷了還心疼的!”小蝶難掩滿臉的笑意。
“小蝶,你現在怎麼還偷聽人講話了啊?”封遙滿臉地嗔怪道。
“冤枉啊!我怎麼是偷聽?我明明是光明正大地聽的好不好?”小蝶朝著封遙吐了吐舌頭滿臉的俏皮。封遙氣她不過就問道,“說,來有什麼事兒?”
“哦,我有什麼事兒呢?哦,對了,方才蕭老爹好像叫有人過來拿胭脂了,這都過去了這半晌了,還不見有人將胭脂送過去,這蕭老爹急了,叫我來瞧瞧,這有的人呢是把蕭老爹的話給忘了呢還是找不到蕭老爹的東西了呢?”小蝶說話的時候眼睛竟在藍禕的身上掃過,害得藍禕也是滿臉的通紅。他趕忙將地上的胭脂撿起道,“沒忘沒忘,我這就……這就送過去!”
封遙看著小蝶朝她做了個發狠的眼神,可惜小蝶根本不在乎,吐著舌頭故意朝著封遙做著鬼臉。
“算了!還是我拿過去吧。打擾了彆人的良辰美景已是罪過,再這麼沒眼力見兒就是罪上加罪了!這等活兒啊,還是我來的好!你們繼續!繼續!不過我覺得你們最好還是去封遙的房間,這裡保不齊蕭老爹一會兒要回來的。”小蝶打趣道。
“你再這樣兒我就告訴我哥去!”封遙掐著腰噘著嘴巴朝著小蝶叫道。
“哦,對了,你提醒我了,我也得把這事兒告訴你哥去!”小蝶笑得更厲害了。
“你……”封遙氣得直跺腳。
“好了好了好了,我不說就是了!順便告訴你個好消息,外麵的生意很忙,我應該很長時間都不會回臥室的。藍公子,你是不是要謝謝我呢?”藍禕正尷尬地要死不知道怎麼回答,小蝶俏皮地抿著嘴兒離開了。
“之前怎麼沒發現她這麼頑皮呢?”藍禕詫異地盯著封遙道。
“你還說!還不是因為你!”封遙給了藍禕一拳也轉身離開。
“怎麼怪我了呢?這要怪也要怪南風兄啊!你這是要去哪裡啊?小蝶不是說了嘛,要去你的房間的,那裡沒有人!”看著封遙離開的方向,藍禕一把把她抓了過來,連拖帶拽的向封遙的房間走去。
藍禕拖拽著把封遙拉到了她的房間,這裡還是藍禕第一次進來的地方。要不是小蝶提醒,藍禕根本都想不到可以來到這裡。女孩子的閨房,藍禕本來是沒有什麼興趣的,可這裡不是彆的女孩子的閨房,這是封遙的。
“這裡是我的床,你不能坐!”封遙指著一個床鋪對藍禕道。她不說還好,這麼一說,藍禕還是非坐不可的了,不但自己坐了下去,還把封遙拉在了自己的身邊,緊緊地禁錮在了自己的身旁。
“你是不是有點兒得寸進尺了?”封遙彆著一張臉問道。
“來之前我也是這麼覺得的,可現在我覺得似乎還不夠!”藍禕又往封遙那邊用力挪了挪,封遙滿臉的嫌棄道,“你想做什麼?再過分我可要喊人了啊!”
“你喊啊!反正這裡是你家,這裡是你的臥房,你要是不怕丟人我無所謂啊!”藍禕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我怎麼之前沒發現你臉皮這麼厚呢?”封遙咬牙切齒道。
“那就說明我從前臉皮厚得還不夠明顯!”藍禕高冷地麵龐是那樣的俊秀,封遙從側下方看上去,簡直是美得不可言說。看到這裡,封遙不禁歎息了一聲,藍禕道,“為什麼要歎氣?不是應該慶祝一下的嗎?”
“有什麼好慶祝的?”封遙低下了頭去。
“我一個人都把親事給攪黃了,提親的都被我給趕跑了,難道還不值得慶祝的嗎?”藍禕調皮地看著封遙,封遙有些倦怠地看著藍禕,她封遙從來不是這樣的性格,可不知道為什麼碰到了藍禕,最近的她特彆的多愁善感。
多愁善感的何止是封遙,藍禕的心裡何嘗不是膽戰心驚。他是趕走了杜家的小姐,可要想和封遙在一起,眼前還橫亙著一座大山。這座山不是彆人,而是藍禕的母親,雖然封遙還不知曉,可藍禕心中卻滿是的隱憂!
對付彆人,甚至是對付藍宏大,藍禕都不會有絲毫的心慈手軟,可唯獨母親,這是他藍禕的軟肋,碰了就會疼,不疼會更疼的軟肋!藍禕覺得自己被兩個人撕扯著,而他隻能這樣任憑兩股力量撕扯,沒有絲毫的招架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