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大人他畫風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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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要死了嗎?聽說臨死前人會回憶自己過的一生······
我渾身難受,昏昏沉沉。一股內力極緩極緩地輸入我體內······
那天好像也是這樣。
我是在回憶?還是在經曆?我就這麼死了嗎?······
“······苒苒,你不會死的,安心睡吧······”一個極溫柔的女子口音輕輕的在耳邊響起。陌生的聲音,那語氣仿佛一個大姐姐在照顧妹妹,心疼極了。從來沒有這樣一個姐姐照顧過我······
淚水滑下······
我就陷入了回憶······
當時我沒有問沐雲慧姊怎麼樣,因為作為祭司,她是除我之外出席在祭祀典禮上唯一的女子,沐雲自然知道我倆關係親密,慧姊應該還好吧?······
三月初八,一個消息震驚了帝國,葉子安聖使在一個幽暗的草棚中被謀殺了。
所以在這種消息麵前,一個叫柳如的女子自殺的消息未免微不足道。
柳蓮月的小姨。
我去學舍住下,柳憐玥也在繞梁坊安頓下來。
上學的都是些和我大致同齡的貴族男孩,課程內容無非那些四書五經等,我早已翻來覆去讀過好幾遍,很輕鬆就能掌握,至於法術,衛士已交給我九卷寒玉經書,讓我自行修習,我也沒有想到修習寒玉功就像學會呼吸一樣簡單自然。
學堂先生是一個不苟言笑的家夥,先生不知何許人也,亦不詳其姓字,宅邊有四楊樹,因以為號焉。好事多言,甚慕名利,誦“學而優則仕”,雖斥為俗流,心甚然之。自詡文士,有高世之才,屢試不中,憤而執鞭。
我第一天來,他就把我拉到走廊無人處,一臉憎惡地看著我,痛斥一頓,並嚴禁我說臟話。
他唾沫橫飛,手中戒尺在空中威嚇的揮得呼呼作響“唐棣之華,曷不肅雍?(指我穿著量身定製的絲綢衣衫嗎?我心想)雖狐裘蒙茸,何掩汝之蘧篨不鮮?汝之虺蜴成性,朽木不可雕矣,大人猶自擢汝於市井之中,當感激涕零,日後若再汙言穢語,老夫必重笞汝,知否?“
我唯唯而諾,在這種環境中,我也不會隨便罵人的吧······我也沒有什麼忸怩不安,很快就和那些眼高於頂的貴族少年打成一片。
如此數月,我寒玉功已有小成。
早上神清氣爽地來到教室,就看到了唐雪慧。
一個玉雪可愛的女孩穿著華美的裙衫,文文靜靜的坐在前排中央看書,她眼角一個極細的小痣,更增嫵媚,笑起來的時候有兩個深深的酒窩,但她不常笑,小小年紀已經有了溫婉柔和的大家閨秀風範。
大家交頭接耳,竊竊私語,都不知道她是誰。
第一堂課總算告終,先生回辦公室歇息,我和少年們打鬨,卻無時不關注著女孩的動靜。
女孩從書上抬起頭來,不悅的看向我們的方向,仿佛嫌我們幼稚愚蠢,過於吵鬨,她又低下頭來,纖細的手指指著書上的字句,一行一行慢慢閱讀。
我們訕訕住手,我走上去斂衽道”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