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劍清已然明了,看著我咬牙用力,調侃道“聖使大人大可不必拿樓梯出氣。”
“你!”
他伸手將我橫抱起來,柔聲道“我倒忘了你不常騎馬。腿很酸嗎?”
我怒道“你······彆管我!乾嘛要這樣讓彆人誤解?我們隻是朋友罷了!普通朋友!放我下來!!!”
風劍清笑容微斂,歎了口氣道“蔥苒,我們可不是朋友,聖使大人和我可是世仇。”
我哼了一聲“哪有那麼多世仇啊,世交啊,都是······”我及時地忍住一句臟話,改口道,“······瞎說。我說是就是了。”
“是,”風劍清忍笑道,“謹遵台命。
見風劍清橫抱著我走上來,老板娘站在門口,一臉心領神會的微笑“看小娘子身材苗條,想必體質甚虛。”
房間內陳設和當年沙漠邊小客棧的風格大有異曲同工之妙。老板娘笑得身上肥肉直顫,小眼睛眯成一條細縫,急忙走出去,帶上了門。
風劍清將我放在床上,我一沾到床,立刻齜牙咧嘴地跳了起來。
怎麼坐著的時候腿更疼呢?
“你要是坐在硬板上不舒服,可以坐在我······”
“滾啊!!!”
“你真是個小傻子。”風劍清評價道。
房內沒有點燈,一小團火焰虛虛地飄在半空,直視並不覺火光耀眼,但把整個陋室照得很明亮。
他坐在床沿,一條腿懸在床邊,雙手抱膝,悠然自得,床尾掛著那裡木劍,真不知道他準備拿木劍乾什麼。不過如果不知道是柄木劍的話,佩他身上還真蠻帥的······
我趴在另一張床上。
三言兩語就變成他問我了,我憤憤地想,他剛才怎麼說的來著,“來而不往非禮也,今天我問你,明天你再問我。”得,反正不過,再等一天。
我原原本本的把唐夙告訴他。
“什麼?”我瞪他一眼。
“諾,你看,”風劍清懶懶道,“他要我一命換你一命,我卻壓根不知道這回事。
”
“啊?”是啊,唐夙在那個荒郊野外,怎麼可能把訊息傳給風劍清呢?
“何況他書房裡掛著你的肖像,他對你傾倒還來不及呢,說什麼一命換一命,無非是飾詞罷了,”風劍清不無諷刺地道,“而你居然就這麼傻乎乎的信了,居然就這麼通過他的幻境來了這裡。”
“我······”我支吾道,“我覺得他沒有惡意啊······”
“沒有惡意把你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