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修風這句話出口的瞬間,李修風立刻便感覺到一陣冰冷的煞氣升起。
李修風撇了撇嘴,又特喵的一個築基修士,真是不知道什麼時候,築基修士變得這麼不值錢,哪兒哪兒都是。
“嗬嗬,周叔,李公子愛開玩笑,還請周叔見諒。”
淨霜寒見身後老者動怒,連忙說道,她可不想過來求證,結果還搞出一個流血事故。
“哼……”
老者冷哼一聲,隨後便站到了一邊去了,淨霜寒這才對著李修風歉意一笑“李公子不好意思,周叔脾氣大,還請見諒。”
“嗯,老人家嘛,可以理解。”
李修風說道,隨後淨霜寒便表明了她來此的目的。
她乃是同福酒樓的一名巡查使,在接到太平城同福酒樓掌櫃得到消息之後,便馬不停蹄的趕來了,正好她離得近,僅僅半日的功夫,便到了太平城。
她要詢問的,自然是有關於同福酒樓如何坍塌的事情,已經那幾個鬨事者的模樣。
當然,李修風也算是鬨事者,不過同時也是受害者,同福酒樓倒也沒有準備對李修風采取什麼處罰措施。
李修風對此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反正實話實說對他也沒有什麼影響,唯獨他擊殺築基修士的事情,被他三言兩語給糊弄過去了。
“至於那個築基修士,我可不知道他死沒死,我當時已經暈厥,再醒來的時候,那一幫人便已經消失不見了。”
李修風說道。
淨霜寒和李修風聊了半天之後,確定酒樓掌櫃說的基本屬實,那麼接下來,就是要找少陽家族算賬了。
少陽家族可不是一般的小勢力,否則,他家的子嗣,也不敢直接毀了同福酒樓,這一次,同福酒樓可能真的要吃啞巴虧。
不過淨霜寒知道,同福酒樓的幕後大老板,或許好說話,但是幕後老板娘……那可不是一般的母老虎,就算是勢力龐大的少陽家族,此次有把柄落到老板娘的手上,隻怕也要脫了一層皮。
酒足飯飽,女子淨霜寒和那位老者自然是已經早早離去,而酒樓掌櫃,卻是老老實實站在一旁,準備收拾碗碟。
天見可憐,這一個堂堂酒樓掌櫃的,如今竟然淪落到了一個替人家收拾碗碟的下場。
“掌櫃的,認識這麼多天,還不知道您叫什麼呢。”
李修風幫著掌櫃的手勢碗碟,準確說,是直接將碗碟酒瓶什麼的,一個個的全都丟進了池塘裡。
掌櫃的看著,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
池塘是他的,見李修風這麼糟蹋,他自然是心疼,不過李修風這麼做,顯然是給他保全了麵子,這兩相比較之下,池塘當然顯得不是那麼重要了,而且,就那麼幾個碗碟而已。
“嗬嗬,公子嚴重了,小可方大元,現在已經不是什麼掌櫃的,隻是一個下人罷了。”
方大元說道。忽然,方大元好像想到了什麼似得,忽然開口對李修風說道
“對了李公子,此次隨著我們巡查使一起前來的,還有這一代同福酒樓大掌櫃的公子,此人是我們這位巡查使的未婚夫,心眼極小,方才公子巡查使的事情,隻怕瞞不過他……”
“哦?你們的那位公子,實力可是非常高強?”
李修風問道,他就擔心是築基期修士,不過他看淨霜寒的歲數還不大,想必他的未婚夫年歲也不會太大,總不至於這麼小,就築基了。
“呃……這是當然,小公子的天資絕倫,年紀輕輕,便已經是練氣巔峰了,隻差一步便可築基。”
方大元說道。
“哦,練氣巔峰……”
李修風放下心來,管它練氣一層還是練氣巔峰,隻要還未築基,對於李修風來說就都不成問題。
“嗬嗬,公子可彆掉以輕心,我知道公子實力強橫,但是我們這位小公子,最可怕的,可不是他的實力,而是他那狗皮膏藥一般的性格,被他粘上,嘖嘖嘖……公子您可就得自求多福咯……”
“額……”
聽聞此言,李修風心中忽然有了一種不太妙的預感。
“對了公子,你床頭有一袋銀子,是我同福客棧賠給您的,您走的時候不要忘了……”
方大元說道。
“走?往哪兒走?”
李修風看著方大元一臉認真的說道。
“大元同誌,不是我說你,你一個開客棧的,怎麼能把客人往外麵趕呢?行了,我也不挑,就這個湖心小築就挺好的,我先包一個月,床頭那一包銀子算是定金,不夠我再補……”
“這……”
方大元愣住了,他本是想告訴李修風可以走了,可是萬萬沒想到,劇情的發展有些讓他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