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落起說這話雖然也是一時心急,但是也不是沒有可以敲打一下李鑫的意思。
李雲末就是久旱逢甘霖,好容易遇見一個高手願意加入他的派係,再加上姓李,李雲末簡直對這個李鑫偏心的不得了,這家夥實則就是一個下人而已,可是現在儼然已經將自己當做了李家的人,而且還是重要人物。
一些上不了台麵的李家人,比如說以前的李修風,就是這李鑫看不起的人,遇見了少不了一番奚落,甚至直接出手教訓。
這種小人陳落起是看不起的,但是平時礙於李雲末的麵子,一直沒有說過,今天眼看著這該死的狗奴才居然不知天高地厚到這種程度,處處壞事兒,陳落起才絲毫不留情麵的出言敲打一通。
這一番話自然是一個字不落的落入了李鑫的耳中,中心的臉色頓時是漲的通紅,然而在他的眼裡,陳落起不比李修風,到底是個有身份的人,他就算在張狂,也不至於當著李雲末的麵,和陳落起對著乾。
在一個,他也知道,他的確是打不過陳落起,不過這個仇,他卻是幾下了。
“修風侄兒啊,就不要為了這種狗奴才動怒了,他還不值得你動手,實際上呢,今天你二位叔伯到來啊,其實是有一件好事兒。”
陳落起說道。
李修風疑惑了,他和這兩人本就沒有多大的交集,甚至記憶中的印象都是十分的模糊。
好處?什麼樣的好處能夠落到他的頭上。
“哈哈,修風侄兒定然疑惑,說起來呢,也是有點唐突,不過呢,都是江湖兒女,說話不必拐彎抹角了。”
陳落起說道,李修風卻是有些疑惑了,唐突的事情有哪些,怎麼還能讓陳落起鋪墊這麼久?
“是這樣的,我看修風侄兒如今也已十五歲,是該婚嫁的年齡了,我這有一女,年方二八,不是我這父親自誇,出落的,倒也水靈,從小也是天資聰穎,我聞聽賢侄諸多事跡,當真是少年英豪,今日一見,更是名不虛傳,所以呢……”
陳落起頓了一下,但是李修風卻是全都明白了,這個陳家家主,居然想要給自己說親,而且就是自己的女兒。
“嗬嗬,若是修風侄兒不嫌棄小女比你稍微年長一歲的話,不防考慮一下……”
陳落起說道。
李修風此刻倒是佩服起這個陳家家主了,這絕對是個人物,居然親自給自己的女兒說媒。
一旁的李鑫聞言,頓時就是一驚,陳落起的女而,在整個太平城,可都是有名的美人,而且資質極高,年僅十六歲,便已經是練氣中階的修為,在女子當眾,這個修為已經算是極高極高。
整個太平城,不知有多少年輕才俊,幾乎都快將陳家的門檻給踏破了,這陳落起卻是一直沒有允口,今日沒想到,居然親自上門,想要將自己的女兒許配給李修風,李鑫這心中頓時是一股莫名的嫉妒之情升起。
這陳家的女兒他可是見過,端的是個絕世的美人兒,自然也是垂涎不已,心中早有無數幻想,甚至想要讓李雲末為他提親,李鑫的心中頓時幾乎氣的快要爆炸,總感覺自己的東西,被人搶去了一般。
“這……”
李修風一時竟也不知道說啥了,心中猶在感歎這陳落起的耿直,簡直耿直的可怕,讓人無從拒絕。
“嗬嗬,我知道,這事兒實在是有些突然,修風賢侄倒也不必直接就做決定,不防啊,先見見我的女兒,到時候再做決定也不遲。”
陳落起說道。
“額……陳家主竟是將令嬡也帶了過來?”
李修風問道。
陳落起點了點頭“是啊,小女怕生的很,也是磨破了嘴皮子,才將她叫了過來,此刻正在旁邊廂房,與你雲末伯伯的閨女取暖避寒,畢竟女子,身子骨柔弱,即便已經是練氣中期,卻依舊要避免這天地間的陰寒之氣才是。”
陳落起說道,不經意的也將自己女兒的修為給說了出來,顯然是為了告訴李修風,他的女兒也是十分優秀的,在整個太平城,怕是想找這樣的女子,卻是再也找不到了。
李修風的確也是一驚,修行路途本就艱難無比,一個弱女子能夠修煉到如此境界,就算是天資卓越,怕也是吃了不少苦頭,畢竟這太平城,可不是中州那般的人間福地,擁有無儘資源可以利用。
“嗬嗬,陳兄,你說你,哪個父親嫁女兒如你這般,竟是親自登門提親,讓我這現成的媒人情何以堪?修風侄兒啊,你也不小了,看你堂兄,十五歲便以納妾,你啊如今十五卻連正室也沒有,卻也是時候談一門親事了……”
李雲末本是這一次陳落起請來的媒人,這件事兒本是應該由他來說,結果不僅沒有成事兒,反而差點兒壞事兒,逼得陳落起不得不親自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