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鬥破開始當老板!
俯首無齊魯,東瞻海似杯。
鬥然一峰上,不信萬山開。
日抱扶桑躍,天橫碣石來。
君看秦始後,仍有漢皇台。
……
泰山,氣勢雄偉磅礴,有五嶽之首、五嶽之長、天下第一山之稱。
自古以來泰山便是神聖的象征,在古時被視作太陽初生萬物發育之地。
傳說,世界初成,天地剛分,有一個叫盤古的人生長在天地之間。經過漫長的一萬八千年,天極高,地極厚,盤古也長得極高。他的呼吸化作風,聲音化作雷鳴,高興時豔陽晴和,生氣時陰雨連綿。
溘然長逝,盤古巨人倒地,頭變成東嶽,腹變成中嶽,左臂變成南嶽,右臂變成北嶽,兩腳變成了西嶽,這裡的東嶽便是泰山。
山莫大於之,史莫古於之!
轟隆!
天空一聲巨響,漆黑豁口浮現,一道黑影從中砸落。
“總算出來了。”
楚北從深坑中爬起,撣了撣身上的塵土後,立即掏出一麵鏡子。
望著那沒有太大變化,隻是顯得更加成熟了一些的麵龐,楚北長呼了一口氣。
這一次,他沒有變成老頭,隻是看上去成熟穩重了一些,大概二十七八的模樣。
“玉皇頂,這裡是泰山!”
楚北打量四周,當目光定格在一塊巨大的山石上後,眸中詫異閃過。
玉皇頂,泰山的主峰之巔,因峰頂有玉皇殿而得名。
“我這是回地球了?”
望著泰山上來來往往的遊客,那熟悉的穿著方式,楚北先是一愣繼而麵露欣喜之色。
然而,這股興奮僅僅持續了半晌就被失落所取締,因為其發現他竟然無法飛出泰山之外。冥冥中,有一股禁製將他鎖定在了泰山之中。
楚北仰天長歎,若是能夠飛出泰山,他第一件事便是去那被撞死的地方瞧瞧,祭奠緬懷一下。
惆悵過後,楚北很快就平靜下來。腦海中回憶著位麵的人、物以及劇情的走向。
和穿越鬥羅大陸時一樣,他的修為雖然在鬥羅、鬥破兩大位麵已經實現轉換,但當下卻又是變成了0。
有了之前的經驗,楚北立即點開代理界麵,然而,係統界麵上目前隻給了一個一級代理的建議名額,這個名額自然就是遮天主角,葉凡。
“難道劇情還沒開始?”
回想著劇情的走向,再看著地圖上也在泰山的葉凡,楚北心中有了判斷。
九龍拉棺即將到來,而葉凡此刻正在和大學同學們在泰山上遊玩。
看了看還垂掛在高空的烈日,楚北有所沉思,九龍拉棺是發生在傍晚時分,而且降落的地點正是這玉皇頂。
索性,楚北悠哉悠哉的欣賞起泰山的美景來。
泰山無愧於五嶽之首,立於玉皇頂上,俯視腳下萬山,遙望黃河,頓時讓人深刻明了孔子“登泰山而小天下”的真義。古鬆蔥鬱,又多流泉飛瀑,莊嚴巍峨中不乏靈秀,再加上飄渺的雲霧,自然又平添了幾分神秘與深奧。
隨著時間推移,夕陽西垂,各大雲峰之上均是鑲嵌著一層金燦燦的亮邊,閃爍著奇珍異寶般的光輝。如此勝景,更是讓人沉醉。
這時,來來往往的遊客中,一個約莫三十人的大部隊引起了楚北的注意。
“小曼,這次前來你們國度算是來對了。泰山,真是ol!”
走在大部隊最前方的是一個身材高大的青年,相對於東方人麵孔的柔潤平順來說,他具有一張典型的西方麵孔,很有立體感,鼻梁高挺,碧藍色的眼睛微微凹陷,金發有些卷曲,以西方人的審美觀來說很英俊。
“凱德,你能喜歡這裡就好。”在西方青年的身旁是一名身高一米七的苗條女子,女子戴著一副太陽鏡,烏黑長發隨風飄舞,站在那裡亭亭玉立。
……
聽著這行隊伍中的談話,楚北嘴角泛起一抹弧度,很快便從對話的內容中,認出了其中的部分人。
最終,楚北的目光定格在一名身穿藍色襯衫的青年男子身上。
“葉凡,你就沒想過和小曼複合嗎?”林佳指了指走在最前方的李小曼不由得開口道。
“我與她的追求不同,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既然曾經分開過,又何必再來一次呢。”青年男子看了眼李小曼的背影笑的坦然。
“那畢竟是以前的事了,也許現在的她……”
“這位小兄弟,我看你眉心帶煞,凶煞衝宮,必有大劫。相逢便是緣,我這裡有一戒指,可助你破劫,甚至可以帶領你走上人生之巔峰。不知你可否有興趣了解一下?”
就在林佳準備繼續說些什麼的時候,楚北已經走了過來,嘴角帶著笑意,目光落在葉凡的身上。
“眉心帶煞,凶煞衝宮?”
葉凡扯了扯嘴角,爾後從懷中取出在山下花了五元錢買的一本書,對著楚北道:“老哥,我看你天賦異稟,骨骼驚奇,是萬中無一的練武奇才。維護世界和平的任務就靠你了。我這裡有本秘籍,我看與你有緣,就十五塊錢賣給你了。”
望著葉凡遞過來的書籍,尤其是那尤為顯眼的四個大字,這回輪到楚北傻眼了。
真不愧是地球人!
噗嗤!
一旁的林佳已經忍不住笑出聲來,曼妙身姿發顫的拉著葉凡的胳膊“快些跟上前麵的人,都落隊了,彆搭理這個神棍了。”
葉凡笑了笑,繼而看向楚北“泰山之上,遇到太多你這樣的神棍,罷了,多你一個也不多。把你的破災戒指拿出來吧,隻要低於五十元,我就給你買了。”
“不收錢,這是我贈予你的機遇。”
說著,楚北將代理戒指遞給葉凡,道“隻要你將一滴血滴在上麵,這戒指就是你的了。”
“臥槽!還……還要流血!”
葉凡扯了扯嘴角,一臉警惕:“你該不會是要給我下蠱吧。”
“呃——”
聽著葉凡的話,楚北表情一怔,過了數秒醒悟過來後,搖頭笑了笑。
在鬥破和鬥羅待得久了,他都忘了以科學為發展的地球人的思路和其他位麵的人不一樣了。倘若換做是他,也不會就這麼輕易去滴血到戒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