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鬥破開始當老板!
“罪犯敖烈,你可知錯!”
北天門前,一聲叱喝響徹天宇。
定睛看去,隻見數千天兵天將有序站立。為首的一名仙官,手執一根鐫刻螺紋的棍棒正在揮舞,在他的身旁,那是一個長有龍角的中年男子。
“一個明珠,無心毀之,你卻將我告上天庭!你這父親,不要也罷!”
兩根通天巨柱的中間,一根根鎖鏈穿插束縛著一條白龍,其口中發出不甘的龍吟聲。
“不知悔改!四海星君,請您嚴懲此逆子!”西海龍王麵露凶狠。
四海星君搖了搖頭,手中棍棒揮下,這一次,伴有雷霆,氣勢滔天。
“就此打住吧。”
然而,眼看著螺紋棍棒就要落在白龍的身上時,一道淡漠的話音自空氣中飄蕩開來。
隨之,虛空漣漪蕩起,一道身影從中走出。
“你是何人!竟敢管本王家內事!”
見到來人,西海龍王怒斥,他常年待在深海,從未見過楚北。
不同於西海龍王,此刻的四海星君與一眾天兵天將,在看清楚北模樣時,一個個先是一愣,接著身子莫名顫抖起來,臉上浮現恐懼之色。
“星君大人,你怎麼了?難道說,這人他有什麼來頭嗎?”
察覺到四海星君的表情,西海龍王像是意識到了什麼,再次看向楚北的目光中出現了些許凝重之色。
“大人,您…您怎麼來了……”
四海星君十分恭敬的看著楚北,顫音中帶著緊張,其手中的棍棒消失不見。
當年對方打上天庭,他可是全程親眼目睹,其中被殺的太乙真人更是他的師叔!
“為他而來。”
楚北探出手指向敖烈,指尖一縷光芒射出。
頓時,轟隆一聲巨響,兩根通天巨柱以及那束縛著敖烈的鎖鏈同時化成粉末,消散於虛空中。
“這……”
望著眼前一幕,西海龍王驚恐,那可是能夠束縛太乙金仙的鎖仙鏈啊,竟然在對方點指間就化成了飛灰。
“多謝相救!”
白龍一聲龍吟,飛到楚北跟前變化成一名年輕男子模樣,眸中帶著感激“不知您是?”
“你現在可以稱為我楚老板,不過很快你將要改口。”楚北聲音平靜。
“楚老板?”
“你是諸天商鋪之主!”
聽到楚北口中的話語,這一刻,無論是西海龍王還是敖烈,表情均是猛地一怔,瞳孔迅速擴大,就像是被九霄雷劫轟擊一般,一副麻木的表情。
他們雖沒有見過諸天商鋪之主本人,但這個名諱卻是在三百年前便已經響徹人間界與仙界!
一個戰勝玉皇大帝的無上存在!
咕嘟!
西海龍王連忙後退兩步,想起先前的態度,臉色唰的一下慘白,沒有絲毫血色,目光中隻剩下了恐懼。
“敖烈,本座欲收你為徒,你意下如何?”楚北並未理會瑟瑟發抖的西海龍王,目光落在了敖烈的身上,直奔主題。
“願意!徒兒願意!師父在上,請收徒兒一拜!”
敖烈先是一愣,反應過來後,欣喜若狂,連連點頭並拜倒行禮。
他做夢都沒想到,這樣的好事會突然砸到他的頭上,他竟然拜入了諸天商鋪之主門下,還是親傳弟子!
“那就跟隨為師走吧。”楚北揚手,帶著敖烈離開。
望著楚北消失的方向,四海星君以及一眾天兵天將從恍惚中回過神來。
“快…快去將這個消息傳出去,消失三百年的諸天商鋪之主又回來了!”良久,四海星君朝著身後天兵天將下達指示。
收下敖烈後,楚北第一時間便與對方簽訂了契約,從而又多了一次小黑之力使用權!
————
蓬萊,碧遊宮。
這裡是截教的大本營,也是通天教主的住所所在。
所謂的碧幽宮,並不是建立在地麵上,而是漂浮在天穹中。
它不是單純的一個宮殿,而是一座龐大的城池。
它像是自成一方小世界,雖然就在蓬萊的上方,但卻似乎又與之隔著數萬星域。
尋常人想要進入碧遊宮,隻有一路可走,那便是通過蓬萊的傳送仙陣。
抬眸看去,碧遊宮四周有真龍、神凰、玄武、麒麟、天鶴等神獸虛影繚繞,無數顆星辰沉浮,各種異象紛呈。
由於論道大會舉辦的原因,近日來的的碧遊宮處處都是身影。不過,這些人中,修為最低的都是散仙。
論起人群最集中的地方,莫過於城中心的碧遊廣場了。
因為,這裡是論道之地。雖然,每次論道的過程都會被投影至碧遊宮的各個角落,但這並不影響眾仙對碧遊廣場的追捧。誰不想近距離感受一下那些講道的大佬?
這是論道大會的第三天,相較於前兩天而言,今天的論道大會熱鬨了數倍。
不同於前兩天的大羅金仙講道,今日,如來佛祖、菩提老祖、太上老君、通天教主還有玉皇大帝,這五位當世至高存在都會現身。
“這還是我第一次來論道大會呢,一想到能夠見到那些傳說中的存在,就是萬分激動啊!”
“是啊,要是真的能夠從這些大羅混元大仙的講道中悟出點什麼,那可就真的了不得啊,對以後的修行大有幫助啊!”
“可惜,少了一個人,要是那人也在,這次的論道大會可就完美了。”
“若我猜的不錯,你說的應該是消失了三百年的諸天商鋪之主嗎?”
“除了他之外,還有誰能夠與那幾位相提並論?”
“今天論道大會何時開始啊?都有些等不及了!”
……
碧遊廣場座無虛席,甚至無數人隻能站著,若不是禁止飛行,恐怕這上空都已經遍布人影,黑壓壓一片了。
轟隆隆!
就在廣場上一眾仙人萬分苦等,議論不斷之際,碧遊廣場中心位置的最上方,一個巨大的圓台轟然落下。
這圓台不知是何材料所鑄,釋放九色妖異光芒,其中隱約可見有形成在流轉。
哧、哧、哧!
圓台落下,天穹中又有六把精致豪華的椅子從空間豁口掠出,重重落在了圓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