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隱訴!
“是你”我驚歎道道腦子仍是沒反應過來。
他輕敲了敲我額“傻丫頭,不然為何我要苦苦糾纏於你。”
“那時我就想,這麼一個軟軟糯糯的小團子,怎麼這麼敏捷,三兩下就上樹了,你一定是屬猴的。”
他輕笑地接著說“你當時一邊摘一邊吃,小嘴還嘀咕著什麼,咬了一口把你酸的齜牙咧嘴的,直把果子往下扔。”
你不知道,你扔下來的果子剛好砸到我。”
他彈了我的腦袋。”“這麼酸的青梅,你竟然要給我吃。”我吃痛地捂了捂。
隨後他抱起我往外走。
我問他去哪,他也隻是笑而不語。
到門口時,他放下我,我看著他,順著他視線方向看去。
一片花海映入眼簾。花團錦簇,陽光打在花瓣上,波光閃閃,甚至是動人。
周落見我眉頭深鎖,摟我入懷柔聲說婉婉,那年你已深深在我心裡。”
微風迎麵拂來,吹得人神清氣爽,花瓣迎著風洋洋灑灑地飄落。覺得此刻很是安心。
我大步踏下台階,沿著青石小路踱步前行。
周落長身玉立靜立原地,寵溺著看我。
想想以前對他有偏見時,我對他的態度總是冷冷淡淡,他也從不惱我。
正在我摘花摘得興起,周落已環住了我,他輕柔地把我淩亂碎發彆於耳後,拿起我手中的花,輕輕彆於我鬢邊。
周落說,我先在小院住下。
我肯定是同意的,這裡比那冷冷清清,陰陰沉沉的周府好太多了。
這日閒來無事,我與元兒在院內摘花,嘗試做份鮮花餅,但
說到鮮花餅,想起娘親擺的鮮花宴,很是美味,但那次後娘親便再也沒做過
娘親手藝這麼好,我也沒能繼承,想來還是有點小小的遺憾的。
以前嚷著要跟娘親學,可是廚藝沒學到,手被燙了幾個水泡,從此,母親再也不讓我進廚房。
是以當我拿著食材,神赳赳,氣昂昂地搗鼓半天最後的成果。
“一盤畸形的黑色不明物體。”
我徹底向鮮花餅低了頭,我承認在廚藝方麵毫無天賦。
在一個晴好的午後,我和元兒緊閉門窗坐在裡屋抱頭痛哭。
原因是我們被一群馬蜂追殺了。
半個時辰前,我們摘好了花,坐在亭裡有一搭沒一搭插花。突然一隻馬蜂嗡嗡地蹭了過來了,也不知怎的竟招上它了。
隨後又好幾隻馬蜂朝我們撲過來。抬頭一看,亭邊角處安了窩馬蜂。
萬幸未蟄到臉,可是手臂卻遭殃了,是以當我看到那滿臂紅點時,沒忍住便哇地哭了。
元兒被蟄地滿臉痛苦神情,但還是忍痛找出藥膏給我抹上,果然職業素養,佩服佩服。
給元兒抹藥膏時,她呼天喊地,這兒不行,哪兒不合規矩,被我蹬了好幾眼後徹底低頭。
塗完藥膏後越想越氣。
於是帶上帷帽,裹得嚴嚴實實上了戰場,在馬蜂窩下痛罵了半個時辰才算解氣。
周落來時,看到我手臂一塊塊紅腫,滿是心疼,他小心地給我塗抹藥膏。
我怨聲載道,聲淚俱下,哀怨挽轉,委屈巴巴以及真誠地陳述事情經過,順便抹了幾滴虛偽的眼淚以博取他的同情。
他聽後怒氣衝衝一把火端了馬蜂窩。回來後一臉報仇血恨大快人心洋洋得意之感。
今日出門想尋尋話本鋪子。小院位置不偏,很快便找到一家話本鋪子。
當我正認真挑選,額,我也不知道第多少本話本時。店家走了過來。
他手裡拿著本話本子,撫著他的山羊胡子,熱情地說“姑娘,這本剛上市,獨家喲,限量銷售,售完即止,要不要來一本呀。”
隨之拋了個你懂得的小眼神。
我接過書,翻開瞥了暼隨後目瞪口呆,麵紅耳赤與店家四目相對,麵麵相覷。
店家一臉意味深長朝我笑著。
我做賊心虛,慌慌張張,急急忙忙將書丟給店家,支支吾吾丟出一句這些這本一起結賬。
然後心滿意足地拎著話本走出了鋪子。
“元兒,那邊有糖水鋪子,走過去看看。”
買了杏仁茶,剛準備結賬,突然有人叫住了我。
“喲,這不是婉婉姑娘嗎?”
“不對,現在應該叫周少夫人。”
“什麼少夫人,一個小妾而已。”
隨後發出哈哈大笑,一唱一和,不懷好意,陰陽怪氣。
我裝作沒聽到把銀子遞給糖水鋪子婆婆,徑直往回走。
他們攔住我,我轉身,還是被擋住去路。
“婉婉姑娘性子還是這麼清冷,見到老相識招呼也不打,真讓人傷心傷心呐。”說著假裝抹了幾滴傷心淚。
真是一群戲精,完全可以現場搭台唱戲了。
下巴被人用折扇撩起,我不緊不慢甩開折扇,白了他一眼“請自重。”
“婉婉姑娘這性子我甚是喜歡,不知婉婉姑娘可否賞臉前往酒樓一敘呀。”
我自知惹不起,便隻能保持淡定自然並輔之以微笑“公子好意婉婉心領,眼看天色不早,婉婉得回去了,告辭。”
拉著元兒便走,可路被堵得死死的。
“哈哈哈周少爺手段高明,果然不同凡響,想當初他與我們賭,他有辦法能讓你心甘情願嫁給他。”
“我們就想看看,周公子有多大能耐,能讓你這麼個清高孤傲的大美人心甘情願做他的妾室”
“沒想到啊,沒想到”
我聽後大腦有什麼蹭蹭地湧了上去,是怒火,是羞憤。
我於他難道是一個賭?他娶我隻是為了個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