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係統王妃萬福!
成歌看這兩個人你儂我儂的,還是不要打擾他們了。成歌想了想就去花園逛了逛,正巧看到慕容薇一個人坐在湖邊發呆,似乎心情很不好,於是成歌走上前去。
“慕容姑娘,怎麼好像心情不太好呢?”成歌摸了摸她的頭發,憐愛的說道,“是不是想家了?”
“不是。”慕容薇輕輕地歎了口氣說道,“我原來以為,在戲樓裡可以接觸到好多的人,應該會很開心,可是為什麼我現在覺得,生活有一點平淡了呢?”
成歌聽完瞬間了然了,其實沒有所謂的平淡不平淡,隻不過她習慣了自由,已經沒有了初到京城時候的新鮮感罷了。如果是這樣的話,她還是比較適合在江湖上奔波。
“如果你想離開王府繼續遊曆江湖的話,你就去吧,我尊重你的選擇。”成歌認真的看著慕容薇說道,畢竟她還是個孩子,很多事情自己做主她沒有辦法做出最好的選擇。
“繼續遊曆江湖嗎?”慕容薇有些迷茫,她其實很喜歡江湖的快意恩仇,但是不能食不果腹,風餐露宿,尤其是在吃過了成歌做的美食之後,嘴都變刁了。
“若是玩夠了,你還可以回王府,我們會很歡迎你的。”成歌笑著說道,這段時間的相處讓她覺得慕容薇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子,單純善良,和她在一起完全不用藏著掖著,做自己就好,感覺很舒服,“不過,你記得要和家裡說一聲哦。以免他們來這裡看你,卻找不到了。人生最難過的就是擦肩而過了。”
慕容薇重重的點了點頭,她還是很喜歡在王府的環境和生活,若是還可以再回來,那就再好不過了。
兩個人又聊了聊,慕容薇決定再過兩日就離開京城,再去遊曆江湖,要是路過成州的話,還要幫成歌看看那邊的孤兒院怎麼樣了,畢竟紙張上的彙報和真實的情況多少還是有一些差彆的。
回到院子的時候,風與已經離開了,夜雨正在窗下縫製荷包,手上的那個是一副君子蘭的繡樣,她完全沒有察覺到成歌回來了。
“夜雨。”成歌聲音一出,夜雨就嚇了一跳,針差點紮在了手指上,連忙站了起來,“是在繡荷包嗎?”
“是啊,王妃。”夜雨連忙將手上的花樣遞給了成歌,然後介紹道,“奴婢不知道您喜歡什麼圖案,就自己做主繡了一個君子蘭,裡麵還放了一個平安符,王妃若是想要放一些草藥什麼的也可以繼續放。”
成歌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夜雨,接過了荷包的半成品,假裝不經意的說道,“這個繡工真是長進了不少啊,怎麼看著這個繡工似乎在哪裡見過呢?”
夜雨緊張的提高了警惕,以為是自己給風與荷包被成歌發現了。
“我剛剛回來的時候,似乎看到風與身上也有一個荷包,繡工和你的很相似誒。”說著,成歌把目光就移到了夜雨的臉上,隻見夜雨的臉刷的一下子紅了。
“是嗎,還挺巧的。”夜雨連忙打著哈哈,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樣子。
“也不知道是哪家姑娘繡的,眼看著他也到了適婚的年紀了,過幾天我就和王爺說說,先給他指個婚事,這回家之後就有人陪著,知冷知熱的。”成歌一邊說著一邊悄悄打量著夜雨,見她臉色越來越不好,就繼續說道,“風與跟在王爺身邊,就算是一般的官家小姐也是配得的,看來要好好的琢磨一下人選了。”
夜雨臉色煞白,牙齒緊緊地咬著下唇,好像都要哭出來了一般,但是就是不開口。
這個丫頭也是倔。
“夜雨,你和風與熟悉,了解他喜歡什麼類型的姑娘嗎?”成歌很是故意,她就不信今天夜雨這個丫頭不說。
夜雨看了看成歌,沉默了片刻,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皺著眉頭,猛地抬起頭來,同時直接跪在地上,“王妃,奴婢喜歡風與,不想他娶彆人。”
成歌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夜雨疑惑的看著成歌,滿臉不解之色。
“我早就知道啦。”說完,成歌悠哉悠哉的坐到桌子旁邊,“你若是喜歡,一定要努力去爭取,可沒有人會給你留著你喜歡的東西,說不定,彆人更喜歡呢。”
夜雨恍然大悟,才明白過來成歌是在逼自己把心裡話說出來,瞬間臉紅了起來,好像一隻煮熟的蝦子,“王妃,您真的會把我許給風與嗎?”
“那我可不能強買強賣啊。”成歌嗑著瓜子說道,最近被張子陵傳染的喝奶嗑瓜子是怎麼回事……“若是風與也喜歡你,我自然會給你們指婚的,若是他不喜歡……”
說到這裡,夜雨低下了頭,她也不是很確定風與的心意,兩個人都沒有明確的說過這個話題,也不直到風與是不是真的喜歡她。
“他若是不喜歡的話……”夜雨咬著下唇,不敢將“那就算了”這幾個字說出來。
“他若是不喜歡,我就讓他喜歡上你再娶你。”成歌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她一點也不擔心風與不喜歡夜雨,這個時代的男子哪有隨便收姑娘荷包的,既然收下了,必然是有好感的。
夜雨聽到成歌這樣說,心裡溫暖了不少,就算是不能在一起,她也已經很滿足了。
“奴婢就知道王妃是最疼奴婢的了!”
成歌用手指戳了戳她的額頭,兩人商量著明日去普陀寺上香許願,張子陵這幾日心情不好,正好可以叫上她一起。想到這裡,成歌就去書房寫了一張請柬,讓夜雨送去了張府。張子陵此時正在家中被張夫人逼著繡花,她及笄之後,張夫人一直給她相看人家,張將軍正在青州不能給參考意見,就全權由張夫人做主了。
若是往年還是比較好相看的,今年張將軍升職,又被皇上重用,張公子也在朝中站穩了腳跟,張子陵和長安王妃很是要好,很多原本張家攀不上的人家都派了媒人前來。張夫人也不是那種嫌貧愛富的人,考慮起來很是慎重,一直拖著沒有選到合適的。張子陵則被張夫人逼迫著學習女紅、管家之類的。
“明日去上香?那太好了!”張子陵接到請柬的時候高興得都快要跳起來了,終於可以脫離?母親的魔爪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