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流放帶嫂夫人們去逃荒!
大楚帝國境內,姓賈的人有很多。
但是,敢在自報家門時候,在自己家族姓氏前頭冠以南境的賈家,大楚境內隻有那麼一個。
那就是,號稱大楚第一商賈世家的那個賈家。
這個賈家,雖然不似四大官們世家那般,有族人高舉於廟堂之上。
在大楚帝國的政界和軍界,沒什麼話語權。
但是,勝在其生意做得足夠大,大到尾大不掉,大到帝國很難動得了的程度。
其家族擁有的財富,那是四大家族綁在一起都難以企及的。
“啊,原來是賈公子,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蘇大誌在得知賈不假的背景之後,那是一萬個不願意得罪他了。
但是,他畢竟是押送隊長,職責所在,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賈不假當著他麵搶人。
在笑著寒暄一句後,話鋒一轉,道
“剛才公子所言,蘇某也是聽到了一二。”
“蘇某作為押送隊長,職責所在,就想著提醒公子一句,這些流民都是罪將陳長絡門下被處以流刑的家眷,每個人都是戴罪之身,強行帶走之,是為大楚律法所不容之事,其罪,等同於欺君……”
聞言,賈不假眼中閃過一絲危險意味,沉聲問道“你在威脅我?”
“蘇某不敢!隻是,我作為押送隊長,對這群流民有看管之責,一旦有失,我等押送人員皆會背上牽連三族的重罪,還請賈公子大人有大量,不要為難我等……”
“你們株連三族,又有我何乾呢?”賈不假戲謔的回了蘇大誌一句。
他欽慕夏詩詩已經很久很久了。
以前,礙於大將軍王的權勢,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心頭所愛被陳長絡次子給奪走。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陳家已經沒落了,沒了陳家做後盾的夏詩詩,已經成了他唾手可得的囊中之物,他又怎會甘心就此放過?
“公子,還請您高抬貴手,莫要為難我等。”
蘇大誌再次客氣的開口,語氣中已經有了幾分哀求的意思。
他隻是個微不足道的押送隊長,麵對龐然大物的賈家,他根本得罪不起。
賈不假真的發難,他絕對連抵抗的資格都沒有。
並且,他確信賈不假真的有敢動手搶人的底氣。
“若說不為難,也不是不行。我這裡還真有一個雙全的法子。”
賈不假微微一笑,道
“隻要你把夏詩詩交給我,我呢,緊接著就會安排人給你作證,就說在流放路上,一波山匪找上了你們。
你們在察覺後,第一時間與山匪們浴血奮戰,最後,剿滅了全部山匪,但不幸的是,流民夏詩詩死在了這場山匪之亂中。
你不必擔心這件事會被查出端倪,山匪的人頭,我會想辦法幫你們整出來。
夏詩詩的屍體,我也會弄出一具假的讓你們交差。
隻要你們答應保密,其餘的環節,我會全權的幫忙打點好,不會出現任何的意外。
這樣子,我能達成目的,而你們也同樣會有好處。
非但不會被問責,還會收獲剿滅山匪之功,如何?”
說完,他靜靜的看著蘇大誌,等待他的答複。
若是這個押送兵識時務答應下來,那最好不過。
但若是不識時務,那他就隻能動粗硬來了。
強行帶走夏詩詩,然後殺光在場的所有押送兵和流民,來個搶人滅口!
區區押送兵和流民的生死,他賈不假可不會放在眼中。
原本被嚇得不行的押送兵們,在聽到這話後,一個個眼中都亮起了光。
這還真不失為一個可行的辦法。
既不得罪賈公子,還能得好處!
他們紛紛看向蘇大誌,期待隊長能答應下來。
“抱歉了賈公子,恕難從命!”
“還請您行事之前,多多思慮,莫要為了一個女子,與大楚皇權作對!”
蘇大誌語氣堅定的拒絕了。
真答應了賈不假這麼乾,那他往後餘生怕是都得在提心吊膽中度過。
賈不假話說的漂亮,可萬一哪天東窗事發,他蘇大誌就會因為這件事,被誅九族!
而賈不假有強大家族做靠山,到時候根本就不會有什麼大事!
“本公子如何行事,什麼時候輪得到你來教了?”
賈不假眼見蘇大誌拒絕,驟然間,目光如刀。
他一揮手,上百名黑盔黑甲的侍衛頓時就湧了過來。
霎時間,就將這支流放隊伍給團團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