鸕宮天馬輕嘖一聲,“我已經很容忍他們了,”
“是是,辛苦了,”幽雪拿起一串丸子伸到少年嘴邊,逗小孩子一樣,“來,啊——”
鸕宮天馬眼底閃過一絲狡黠,懷抱著惡作劇的心態,張嘴就咬住了頂端的丸子。
一個敢喂一個敢吃,一次投喂就這麼完成了。
幽雪反而一愣,鸕宮天馬微挑了下眉,將丸子咽下後,聲音帶著笑意,“湯要撒了。”
“丫頭。”
及時伸手救了險些壯烈犧牲的瓷碗,幽雪跟碰到火一樣把手中的竹簽放下了,鸕宮天馬倒是不在意的就拿著她放下的竹簽繼續吃丸子。
睫羽微顫,幽雪喝著紅豆湯,目光落在了剛剛送上來的‘花祭’上。
都是加有櫻花的甜品啊。
“丫頭不喜歡櫻花嗎?”
“我喜歡紫藤花,”愣了一下後,幽雪輕笑著回答道,或者說喜歡它的花語。
依依不舍的戀情,醉人的思戀。
鸕宮天馬這時也回想起來了,幽雪一直很喜歡待在紫藤花椅上,“除此之外?”
“白玫瑰。”
紅豆湯的甜度在女孩接受範圍內,喝完湯,她默默看著天馬把點上來的丸子全部吃完,一邊吃自己那一份蛋糕。
唔,櫻花和甜點也挺配的呢,蛋糕的綿密口感,布丁淡淡的甜味,旁邊還撒著淡粉色的巧克力。
“明天晚上有廟會,”拿紙巾擦著手,鸕宮天馬看著對麵的女孩,異色的瞳眸微彎,“參加看看吧。”
“我是不是該提醒你我們不是來玩的?”
“嗯嗯?時間足夠的話玩一下有什麼,”手指抵著下巴,鸕宮天馬勾起涼薄的唇,“變態眼鏡男也不會說什麼。”
幽雪微不可聞的歎了口氣,也隻有天馬敢這麼稱呼有馬大人了。
“隨便你了。”
似乎有些不滿的話語,但天馬清楚這是女孩妥協時才會用的詞語。
他彎了彎眼眸。
畢竟他們很相似啊。
都是不願意受到束縛的人。。
所以有時候聽起來不明不白的話語在他們聽來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