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並州彆駕在稟告的文案裡揮揮灑灑地寫著
鮮卑猖獗,邊民不受其擾,故聖天子討之,三將出而敗,皆臣未能勸阻之過,以至並州糧秣皆為胡人所有。
這話說得很明白了,打鮮卑這個國策是絕對正確的,堅決支持陛下打鮮卑的國策。但是戰敗了,這都是前線將領無能導致的,我最多有一個沒有勸阻前線將領不要輕敵的過錯,我並州已經儘力調集糧草幫忙了。如今敗軍的糧草財物被鮮卑人俘獲,我並州的損失也很大,希望朝廷發錢能補貼一下並州。
不過,向朝廷上奏的也不止他一人。
出征鮮卑的三位將領同樣上書,並且統一口徑這仗,我們儘力了,實在是因為糧草不濟,士兵們連飯都吃不飽,所以才戰敗了。
三位將領沒有明說為什麼糧草會不濟,但是皇帝自然會往調配糧食的並州刺史身上想。
一陣冷風吹來,燭火忽暗忽明,感受到寒冷的並州刺史不禁打了個噴嚏,望著星空喃喃自語“希望陛下不會震怒……”
“你讓朕息怒,告訴朕,怎麼息怒?就憑這些戰敗的戰報嗎?”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戰報和上書才到了劉宏的麵前,得知前線戰敗消息,劉宏憤怒的聲音在大殿內徘徊。
似乎覺得自己這般有失顏麵,稍微平複了一下內心後,劉宏下令將三位將軍貶為平民,入獄侯審。
回到後宮的劉宏先是找到了何貴人,帶其到花園中散步,與其談心。
因為誕下皇子辯,入宮不久的何家女便被冊封為了貴人,隱約有何宋皇後分庭抗禮之勢。
“如今國家昏亂,陛下為何沉浸在這後宮之中,為女色所惑。”偶遇宋皇後,沒想到宋皇後似乎腦子不太好使,竟然在劉宏麵前說出這般話。
“見過姐姐。”何貴人向宋皇後行禮,顯得端方得體。
不過,劉宏顯然是吃軟不吃硬的主,說點好話磨磨,興許還能聽幾句,你要是對他來什麼‘忠言逆耳’,隻會讓他更加感到厭惡。
“哼!”
冷哼一聲,劉宏便挽著何貴人的手離去,根本懶得理會皇後。
“聽聞皇後送了王家和袁家好多字畫,這麼多寶貝,真是羨煞臣妾。”何貴人說著羨慕,卻是在引起劉宏對皇後的不滿。
王家和袁家都是一等一的大世家,世家都是陛下最恨的存在。
“一群蛀蟲,侵吞了朕那麼多子民和田畝,卻隻交那麼一點稅。”劉宏不僅一次在她身邊咒罵著貪婪地兼並土地和百姓的世家大族。
本就對皇後老是自以為是地說教很是不滿的劉宏,此刻更是動了廢後的心思。
來到花園中的隱秘處,劉宏見周邊無,便扒拉著何貴人的衣服。
一朵嬌嫩的牡丹花被抹去了花身上的花粉,花瓣散落。滿是香氣的花蕾展露在眼前,一滴晶瑩剔透的露水從一旁的樹枝滑落,順著殘留的花瓣,來到了花蕾。似乎是感受到露水的衝擊,害羞的花蕾一張一合,卻又汲取著露水。
許久之後,兩人終於結束了罕汗淋漓的戰鬥,穿好衣服。
“臣妾恭送陛下~”何貴人行萬福禮,恭送離去的劉宏。
劉宏走了,留在原地的何貴人衣衫不整,頭發鬆散,臉上還殘留著一些白色的臟物。正要抹去白色臟物,兩隻手卻從後麵伸出,握住了何貴人的兩個稚嫩。
竟是偷偷進宮來的何貴人的哥哥何進。
“想死我了,妹妹。”何進迫不及待地解開何貴人的衣物。
無奈的何貴人任由何進擺布,但是卻小聲地嬌嗔“不是讓你不要來了嗎?來得這麼勤,被發現了可怎麼辦。”
何進一邊策馬奔騰,一邊不要臉地嬉笑“等我們的辯兒做了皇帝,天下都是我們的,有什麼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