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原來如此。”
“拜見肅王殿下。”郭倚恭敬地行禮。
“嗯。”朱拓騎著一匹白色的駿馬,走在隊伍最前麵,傲然的看了一眼郭倚。
郭倚又說道“啟稟殿下,湘王在荊州府城門口迎接,特意命下官出城十裡迎接。”
“好,前麵帶路吧。”朱拓一揚馬鞭。
當他們來到荊州府時,湘王朱柏帶著群臣親自出城迎接,另外還有樂隊在吹拉彈唱,唱一些喜慶的曲子。
“十八弟。”
湘王率先行禮。
“哈哈,十二哥可是折煞我了。”朱拓連忙跳下馬,扶起朱柏,笑嗬嗬的說道“都是自家兄弟,何必這麼客氣呢?”
“雖然是自家兄弟,可如今十八弟是藩王之長,理應行禮的。”
朱柏見朱拓態度很好,心中大定。
跟隨他的群臣一個個低著頭,額頭上滿是汗水。
朱拓在地方上名聲不顯,甚至還有惡名,一來是因為朱拓曾來過一次荊州府,那次和趙翔起了衝突,還把荊州府的官員狠狠訓斥了一頓。
二來呢,則是因為嶺南的緣故。
嶺南人少,發展需要大量的人力,於是便打起了周邊楚國、荊國的主意,一開始還隻是蠱惑百姓,說是隻要到嶺南,就會分土地、送房子。
到後來,甚至出現了買賣人口事件,幸虧這些買賣人口沒鬨出人命,又因為不敢得罪肅王朱拓,所以地方官員們隻能捏著鼻子忍了下來。
“哈哈,我是奉父皇之命,出來巡遊的,正好途經荊州府,所以來看看十二哥。”
“嗯。”
朱柏點點頭,又低聲詢問道“十八弟,你給十二哥交個實底,父皇是不是打算把皇位傳給你?”
“呃,這怎麼說呢?”
“哈哈,放心好了,十二哥不會嫉妒你的。哎,我與燕王交情很好,之前燕王曾給我寫信,信中言明十八弟的作風,咱們都是藩王,相互扶持也是應該的。”
“嗯,本王曉得。”
“而且朝廷有規定,藩王之間不能私下見麵,如今父皇讓十八弟大張旗鼓的巡視全國,這意思還不明確嗎?等十八弟回京的時候,就是要繼承大統了……”
“也許是吧,算了,不說這個令人傷心的話題了。”
聞言,朱柏哈哈一笑,道“十八弟的性格還真是……灑脫,彆人都緊盯著皇位,可你倒好,就像是不願意當皇帝似的……”
“既然十八弟是出來巡遊的,那我便陪同十八弟吧。”
“十二哥政務繁忙,讓屬下陪同本王也行。”
“啊?”
“就比如說,那個叫趙翔的小子,本王好幾年沒見他了,怪想念他的,要不讓他來陪本王吧,本王就隨便了解荊州情況。”
“那也行。”